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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確實是想到了一些不和諧的畫面。MD!這個男人實在太欠抽了!江玉鐵青著臉一腳踹上去,痛得男人悶哼一聲,蹲下身子使勁兒搓揉無辜的小腿。到底是怎麼了誒?作家的話:特別鳴謝:月、柴柴、言紫凌、涵可愉、珈瑤1、linda19881007、ruann、皮卡丘、大美人、bling、女王受、冰水水水水水。。。謝謝大家的投票、留言和推薦,之前文章中有寫錯的地方也被細心的你們發現了,真的非常感謝,鞠躬~~還要謝謝很多在背後默默支持的讀者(記得要留名哦)~~這個文的後面跟壞人的惡斗,親媽做了一些修改,不想太傷江玉,都折磨自己二十多年,有點兒心疼他,所以還是走的甜蜜路線,但壞人是一定要嚴懲的。握爪~☆、(6鮮幣)56吃自己的醋“你別生氣了,我真沒那樣看女人,真的。”白樹悲催的不得了,江玉已經氣了大半天,從機場到酒店,然後又找了一家醫院拆頭上的線,再到這家餐廳吃飯,對方身邊就一直是低氣壓,兩人基本一句話都沒說上。白樹被踢的莫名其妙,也不敢再惹他,生怕下次就直接被踹命根子了,小心的跟在對方身後,一直沒弄明白有什麼可氣的,只能再一次歸為江玉脾氣不好。白樹啪的一聲放下手中的餐具,冷著臉嗤之以鼻:“你以為我信?”MD,右邊那個死女人連吃個飯都往這邊看,還讓不讓人下咽了?信不信勞資噴你一臉的意大利面?“其實,其實我當時是想到,嗯,那個什麼了。”真的很難啟齒哎。江玉惡狠狠的瞪了那女人一眼,轉頭把氣出在男人身上,“哪個什麼?!是男人就干脆點兒!唧唧歪歪像個娘們兒。”白樹聽他這麼說臉色一變,狠狠一咬牙豁出去了,“是zuoai的畫面。”“哈?”江玉一呆,傻眼了。這個男人什麼時候這麼OPEN了?“應該是最近一次的zuoai記憶,所以才比較有印象。”“啊!?你想起來了?”最近一次?江玉大驚,這個男人想的是自己?“也不是,就是剛才突然腦子里閃過一些畫面,模糊不清的。只知道是zuoai的場面。”“你,你,你還想到了什麼?”江玉結巴了,萬一他想起了自己那個殘缺的身體那就悲催了。“喘息的很厲害,好像挺激烈的,嘿嘿。”江玉被問的有些不好意思,靦腆的撓了撓頭發。MD,當然激烈了,勞資的腰都差點兒被你做斷了。原來男人想的不是別人,而是自己,還是這麼香豔的事情,江玉臉微紅。自己吃自己的醋,滋味真是不好說啊。“那個什麼,這家餐廳的意大利面還蠻不錯的,你要不要嘗一嘗。”江玉這話說的異常輕柔,態度是一百八十度的轉變,白樹有點兒受寵若驚,完全不敢恭維。糖衣炮彈吧?“不用了,不用了,我吃牛排就好,謝謝,謝謝。”白樹嚇得一連說了好幾個謝謝,不敢接受對方的好意,指不定下一秒對面那人就把桌子都掀了。有必要怕成這樣嗎?江玉也知道自己態度是惡劣了點兒,對男人是兇了點兒,說話語氣是重了點兒,動作上是粗魯了點兒,但是,但是。。。江玉心虛的看了一眼對面笑得小心翼翼的白樹,挫敗的耷拉著腦子,有一口沒一口的往自己嘴里塞面條,開始反省自己的言行舉止。在男人恢復記憶以前萬一把人嚇跑了怎麼辦?雖然他看起來挺M的,但現在失憶了,也不能由著自己搓圓搓扁吧,嚇得他退避三舍造型心里陰影就麻煩了。嗯,嗯,對他好一點兒,好一點兒。江玉勾起一個迷倒眾生的微笑,溫柔的看著白樹,還親自給男人倒了一杯紅酒。白樹心里發毛,背上流冷汗,這樣的江玉真心不習慣啊,是不是又有什麼目的了?小心翼翼的應付之。兩人各懷鬼胎,一頓飯吃的就跟‘耶穌的晚宴’似的,要多別扭就有多別扭。“你確定沒看錯?”圣神的教堂里,一個身穿黑色長袍的男人說著流利的意大利語。“是的,先生。”來了,終於來了,男人緊緊握著手中的經書,雙手顫抖。二十四年,等了二十四年了,阿美,你終於來了。☆、(11鮮幣)57推測“哈?”聽了江玉的計劃,白樹驚訝的下巴差點兒掉下來。兩人吃過晚飯後就一同回了酒店,江玉一直翻閱著手里的文件,想盡快找到那個叫湯姆?阿爾伯特的人出來當面質問,但資料上只提到這個人在幾十年前成了天主教教徒,其他一概沒寫。江玉白了他一眼,重復道:“我說,明天我們就去教堂找人。”白樹瞪圓眼珠子看著他,在意大利找教堂,就跟在泰國找一座廟是一個概念。“你知道意大利有多少教堂嗎?這根本行不通啊。”“那你有更好的辦法嗎?”“我覺得還是暗中進行的好,就像你說的,如果你父母的事情不是意外,而是人為,那我們這樣正大光明的查下去,肯定會出事。”白樹不贊成江玉的做法,太沖動了。“你的意思是說,對方很有可能要對我不利?”江玉到是沒想那麼多,能來到意大利,說真的,他心里有種說不出的感覺,等了這麼多年,終於來到了這里“我相信你哥哥他們也有這個想法,不然怎麼會突然把你叫回A城,找借口把你困在家里不說,還派了那麼多人保護你,你自己不也說跟你小時候被綁架的那次很相似麼。”白樹總覺得有點兒不對勁,順利的有些過頭了,難道江氏夫婦的死真是意外?“照你這麼說,那我們不就等於是自投羅網?”小時候那次綁架的細節,江玉已經記不太清了,他唯一記得是,自己趴在二哥懷里哭,耳邊不斷有人慘叫,等他好奇的轉過頭時,正好看見大哥的雙手從一個綁匪的脖子上松開,然後那個人倒在地上就再也沒起來。那天的江啟非常可怕,面目猙獰,像個死神,有很長一段時間江玉都只敢挨著江亮睡,甚至一看到江啟的臉就鼇頭大哭,直到有一次看見江啟抱著弟弟江天城出去玩,他才覺得很失寵的纏了上去,然後就這樣過了二十多年,四兄弟關系一直很好。“一半一半吧,畢竟現在我們還什麼都不敢肯定,究竟那個人跟你父母的死有沒有關系,這個都是未知數。”聽了白樹的話,江玉低頭沈思,自己確實太魯莽了,以為只要到了意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