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8
嚴重懷疑自己不是他的恩人,而是仇人。“噗,呵呵呵,那只是電視里演的,畢竟是大腦,那樣多次撞擊都是有傷害的,雖然不能完全說沒有科學依據,但那種力道誰能拿捏呢?在醫學上,悲劇比奇跡要多了很多。”“反正離傻子也沒差多少了。”江玉低著頭嘀咕。“啊?你說什麼?”白樹耳朵動了動。“沒事。既然醫生都說了要你再觀察幾天,你就老實呆著吧,在這里有吃有喝有人侍候,皇帝的待遇呢。”江玉從頭到腳掃了男人一眼,很鄙視。也不想想每天是誰給他端茶倒水切蘋果的,就差把屎把尿幫洗澡了,切,不識抬舉!白樹垂頭喪氣的送走了唐曉,看著一旁又在切蘋果的江玉,開口問了一個憋了很久的問題,“江玉啊,我是不是,嗯,失憶之前惹你生氣過?”很好,這個問題太上道了,江玉連蘋果都不切了,直接用匕首插起一個整塊兒的果rou就開始啃,“嗯,欠了我很多。”尤其是感情。江玉慢慢踱步走到病床前,居高臨下的看著他。白樹詫異了,“錢麼?”江玉鄙視道:“你像是缺錢的人麼?白家二少爺!”“呃,那我欠了你什麼?”以至於你每次看我都想把我吞了。江玉突然把頭伸到離男人的臉還有五寸的地方,兩人鼻尖都快貼上了,笑得很甜很詭異,一個字一個字吐的很慢很輕,“你、猜、呢。”白樹嚇了一跳,這江玉長的比女人還妖豔,但又多了幾分陽剛之氣,好幾次落日的陽關透過窗戶灑進來照射在對方身上,白樹都看的失了神,對這種不正常的行為,都還沒找到理由,現在對方又離自己這麼近,白樹心臟都快蹦到嗓子眼兒了。趕緊往後縮了幾寸,急道:“我怎麼猜的到呢?失憶了嘛。”“對哦,失憶了啊,真是可惜呢,我又不想告訴你,那你說該怎麼辦呢?”男人往後退幾寸,江玉就進幾寸,直到對方抵到墻為止。白樹覺得這個場景很喜感,自己就像是被調戲的良家婦女。而且對方近在咫尺,身上又散發出淡淡的幽香,白樹覺得很熟悉,偷偷嗅了好幾下,用的什麼香水呢?真好聞。“那,那就等我恢。”“鈴~~~~~~~~”白樹話還沒說完,就被江玉的手機鈴聲打斷了。正欺負傻大樹玩的開心,聽見手機響了,江玉不滿的哼了一聲才摁了通話鍵,不過身子還半趴在病床上的,“喂。”“阿玉,是我。”溫和的男中音。江玉正色,趕忙站直了身子,空閑的另一只手還象征性的理了理衣服。旁邊的白樹納悶了,何方神圣啊?讓這個小霸王變得跟貓兒似的?“二哥。”其實不是江玉怕江亮,而是心虛。到了D城這麼久,公事私事一樣兒都沒辦成,他能不虛麼?“呵呵,你那恩人的病好些了麼?”不知道是不是江玉的錯覺,自家二哥的聲音是一如既往的溫柔,但總覺得有點兒冷,難道是A城開始下雪了?“嗯,挺好的,過幾天就可以拆線了。”“嗯,那就好,你過幾天就回來吧。反正D城的事情已經結束了,A城這邊還有很多事情等著你幫忙處理。”江玉下意識的看了床上的傻大樹一眼,有些慌亂,“那個二哥,我。”“嗯?有什麼問題嗎?”江玉話都沒說話就被江亮打斷了。好了,這下子就算有問題都變成沒問題了,又不是才相處了一兩天,江亮的脾氣又不是不知道,難怪自家大哥要讓二哥打這個電話了。怎麼說呢?如果電話是江啟親自打的,以江啟和江玉兩人的那個牛脾氣,要逼某人回家,那絕對是火星撞地球的局面,而江亮就不同了,脾氣很溫和,從來不大聲說一句重話,但江玉從小到大就沒敢跟這個二哥抗衡過。其實沒什麼丟面子的,反江天城也一樣。“我知道了,二哥”江玉焉了。“機票我已經給你訂好了,後天早晨9點的飛機,別睡過頭了。嗯?”江亮連語調都沒變過。江玉一驚,那麼快?“嗯,好的。”☆、(6鮮幣)48月亮走我也走“怎麼了?”江玉掛了電話後就郁郁寡歡的,白樹關心道。江玉坐在窗邊把玩匕首,隨口答道:“沒什麼,就是我家人讓我後天回A城。”“我也去。”白樹想也沒想就脫口而出,說完連自己都愣了。江玉聽了他的話不自覺的勾起了嘴角,其實本來回A城也沒什麼的,說白了就是放不下白樹,一方面他還是病人,另一方面江玉這次回A城估計就不會再來D城了,白樹又忘了他,那兩人基本就可以說成了一條平行線,剛剛才萌芽的感情該何去何從?而且就白樹現在對他的態度是肯定不會跟他去A城的,所以江玉很愁,打算找個借口騙他去,結果白樹自己就先說了。江玉為此很高興,雖然失去了記憶但白樹的潛意識還是在乎他的,這個男人對他的喜歡已經刻到了骨子里。不過嘛,“但你的傷還沒好。”這個比較麻煩,唐曉是白樹的主治醫師,雖然A城那邊江家也辦了個醫院,師資力量絕對不差,但這個節骨眼兒換人治病,實在是不明智的抉擇,而且白樹的病情又特殊。白樹撓了撓脖子,他弄不明白為什麼突然就說要去A城了,而且說完還沒一點兒後悔,明明眼前這個男人就常常讓自己肝兒顫的,難道是欠虐?咦?這想法好熟悉。。。“傷口就剩拆線了,至於記憶嘛,嗯,我個人覺得其實沒什麼,反正現在醫生們還在研討方法,指不定我去A城玩幾天回來就恢復記憶了呢,嘿嘿。”白樹笑得很無所謂,記憶嘛,慢慢來,有心摘花,花還不一定開呢。“你的病又不是簡單的開了個洞,我看還是算了,等,等你病好了再來找我玩吧。”江玉最後幾個字說得很苦澀,萬一男人一輩子都想不起來呢?看見對方失落的神情,白樹心里很不舒服,拳頭緊握,很認真的說道:“不行,我一定要跟你一起回去。”“你,你干嘛那麼堅持呢,我們頂多就只是朋友,沒必要非陪我去A城吧。”失去記憶的你,甚至連朋友都算不上,短短幾天醫院的相處,是什麼?最多就是救命恩人。白樹猛得一拍棉被,臉色很嚴肅,“江玉,我實話跟你說了吧,雖然我失憶了,但我總覺得跟你有一種羈絆,我甚至覺得我的記憶只有你能解開,可能你覺得我這樣說很奇怪,其實我也覺得很奇怪,但我真的是這麼想的。”這種類似於表白一樣的話,扎的江玉鼻子有些發酸,這個男人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