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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會兒,疑惑道:“問題是,就算我老公去買,選什麼樣式的戒指,最終他還是會依我的意思啊?轉來轉去不就等於是我買的麼?”江玉震驚,嘴角不斷抽蓄,連話都說不出來,徹底敗了。難怪泉仔會被拿下啊,原來這個白羽是如此厲害的角色噯。。。白天鞠淚奔,無力的跌坐到沙發上,他也敗了,揮了揮手,這事他已經放棄了,由著白羽去折騰吧。白羽完勝,非常高興的抓起桌上的存折放進包包里,大搖大擺的回屋了,零花錢噯,不要白不要,哼。白樹松了一口氣,結束就好,再鬧下去,他都快HOLD不住了。☆、30鬼屋表白那天下午,白樹和江玉陪白羽去買好了戒指,三人又到處去晃了一圈才回白家,等再次想起倉庫那件事情的時候,已經過去好些天了,直到今天江玉閑得冒泡兒,才跟著男人來到了距離主宅比較偏遠的這個倉庫門前。“咯吱”白樹打開倉庫的門,因為太久沒人光顧的原因,發出了很陳舊的開門聲。緊跟在後的江玉挑了挑眉,“燈都沒有?”“嗯,這個倉庫太老舊了,我們小時候在這里玩的時候就點的油燈,你等等我去開窗戶。”倉庫不算大,四四方方的,打開了窗戶才透了一些光進來,但整個房間還是很昏暗,地上到處都擺放著大大小小的箱子,一個木制的架子上成列了很多奇形怪狀的東西,很像是陶器。江玉心里嗤鼻,還以為有多陰森呢,不就是個普通的倉庫嘛,切。大致轉了一圈,走到角落,彎腰擰起一個東西,在白樹面前晃來晃去,戲謔道:“喲,這道士還吃‘棒棒娃’啊。”白樹尷尬的撓了撓頭,接過空的零食袋子就往外走。不用多說也知道這是白羽小時候玩躲貓貓,無聊等別人來找的時候吃的零食。“這個是陶器麼?”江玉盯著一個很小的罐子看了半天,上面的花紋奇形怪狀,看不出像什麼,還有兩個奇怪的小孔,覺得隨時會有東西流出來似的,讓他感覺很不舒服。白樹空著手進來,給他解釋道:“不知道以前用來干嘛的,不過小羽曾經用來裝過蟋蟀。”江玉翻了個白眼兒,不削的看了那個罐子一眼,之前的惡心感頓時全無。白樹挨到他身邊,指了指一根滿是灰的細棍子,“這個最早的時候應該是用來固定活物的,我小時候還隱約看到過上面有血跡,不過後來被小羽用來扎過小人後,就變得很干凈了。”“扎小人?”江玉挑眉。“恩,他念小學一年級的時候,很不喜歡某個數學老師,就自己畫了一張對方的肖像,拿棍子有模有樣的使勁兒敲打。”江玉輕笑,“畫成什麼樣子的肖像啊?”一年級,也就6、7歲吧,字都不認識幾個的年紀,能畫的出啥啊。白樹摸了摸鼻子,尷尬道:“我當時覺得挺像鴨子的。”“噗~~”江玉突然覺得這個倉庫很可愛了。男人笑的憨厚,“你呢?小時候玩的什麼?”“我啊,”江玉偏頭,想到過去的自己,他不知道該怎麼說。因為身體的原因,江玉打小就不能像同齡人那樣肆無忌憚的瘋耍,也從來不敢穿著開襠褲去海邊堆土丘,他的樂趣都限制在家里,甚至連早期的教育都是請家教來完成的。“其實也沒什麼,大多都是縮到大哥或者二哥懷里聽他們讀故事書吧。”因為是黑道世家,舞刀弄槍是信手拈來的事情,但要他們講些正常的故事,那是絕對的痛苦,所以最開始的時候江啟和江亮是死活都講不出一個像樣的故事來的,他和江天城兩個奶娃娃就成天掛著眼淚和鼻涕一人拽一個,死纏了很久,終於家里的書架上才增添了很多故事書的,不會講沒關系,直接用讀的。好了,這下才清凈了。想到這里江玉輕笑出聲,神情很柔和,那時候自己和弟弟還真是不懂事呢。“呵呵,有一段時間小羽也曾這樣過,不過那都是在他睡覺之前才做的事情,他太貪玩,晚上鬧著死活不睡覺,給他讀故事書是絕對的吹眠曲,百試百靈。”沈醉於回憶的江玉神情很柔和,讓白樹有些移不開眼,兩人之間有二十多年的空白,他恨不得能穿越時空去看看小時候的江玉。“是啊,很快樂呢。”江玉低頭喃道。快樂嗎?也不全是,雖然哥哥們都對他很好,樣樣不缺,弟弟天城也對他很尊重,家庭的溫暖他能感受的到,但他自己的心里負擔很重,要說純粹的快樂還是談不上的。“抱歉。”見江玉低頭,白樹才想起來對方的特殊問題,這個話題明顯就觸碰到警戒線了。江玉偏頭看他,很平靜,“你不需要道歉,每個人都有童年,你的問題沒有問錯,我雖然身體怪異,但童年的溫暖沒有少,我的家人從來沒讓我覺得孤單過,甚至可以說是溺愛,只不過不能跟同齡人一起玩而已,我不覺得比其他孩子缺了什麼。”白樹點頭,認真的看向他,“我一出生就是富裕的家庭,沒有嘗過真正的苦難,或許沒有資格這麼說,但我還是想告訴你,身之發膚受之父母,連你的家人都那麼愛你,你更應該好好珍惜自己的。”酒吧的那一晚非常銷魂美妙,但每次白樹回憶起來,還是有著莫名的悲傷。他對女人的需求僅僅只在正常的身體發泄上,所以碰過的女人也不算少,女人的下體自然也就看過、摸過。所以那一晚過後,白樹才意識到,江玉的那朵小花是多麼的凄慘,光是輕輕的觸碰就能痛的他抽氣和顫抖,不難看出小花的主人平日是多麼狠心虐待的,光是想到這里,白樹就心疼的不得了。江玉一聽,臉色頓時就變了,“你懂什麼,你根本就什麼都不知道好吧?不要擺出一副說教者的面孔。”“如果你能告訴我那些我不知道的事情,我很愿意幫你分擔,替你扛起一切。”江玉氣笑了,調侃道:“喲喲喲,你這是干嘛?表白?”白樹也笑了,笑得非常溫柔,“嗯,就是表白,我喜歡你,想追求你。”“哈???”江玉瞪圓了眼珠子,“你確實剛才說的是普通話?是中文?”白樹緊緊盯江玉的雙目,重復道:“我喜歡你,一直都在追求你的。”江玉吃驚:“追求我?我怎麼不知道?”“啊?”白樹也很吃驚,“我有約你很多次啊,你忘了麼?”“約我??怎麼約的?一夜情?強吻?陪逛街?還是帶我來這個鬼屋約會?”江玉都想笑了,這就是追人啊?在這個破倉庫里?在這個裝蛐蛐的罐子面前?還是在這個詛咒小人的細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