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珍奇怪的看著他,眼神里有些不滿,帶著與年齡完全不相符的威嚴。“沒什么,夜深了,珍兒年紀還小,去睡覺吧?!毖┏幯陲椀男α诵?,越看冼家珍的神態(tài)越像,雪硯實在沒有勇氣再跟冼家珍單獨一起了,于是想了個理由打算將冼家珍打發(fā)走。誰知冼家珍抱著雪硯的纖纖細腰,扁了扁嘴道:“珍兒今晚要跟爸爸睡?!?/br>他此刻的表情少了剛才那種咄咄逼人的氣勢,又有點像一個三歲半的孩子了,雪硯稍稍有些安心:看來是自己過于憂慮了,世上又哪有這么恐怖的事呢?這樣可愛的寶貝兒又怎么會與那個殺人不眨眼的魔頭像呢?于是雪硯親了親冼家珍粉嘟嘟的臉龐,道:“珍兒乖,爸爸今晚有事與爹爹商量,爸爸讓荷媽帶你去和弟弟睡,好不好?”冼家珍雖然心里十萬個不愿意,但還是聽話的點了點頭,荷媽早已將冼家寶帶回房間睡,然后又在一旁侍候了,雪硯朝她點點頭,她便過來拉著冼家珍的小手,道:“珍少爺,請跟我來吧?!?/br>冼家珍便拖著荷媽的手走了,邊走還不甘心的頻頻回頭看雪硯。雪硯看著他回了房間才松了一口氣,走到唐鈺旁邊坐下,頭自自然然的靠在唐鈺肩上。唐鈺低頭吻了吻雪硯光潔的額頭,道:“累了嗎?”雪硯點點頭道,“有點?!?/br>“那回去休息吧?!碧柒曊f完對紫筆道,“現正不早了,你大老遠過來也累,咱們都回去休息吧?!?/br>“好?!弊瞎P應道,說完偷偷看了雪硯一眼,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雪硯估計他是想跟自己談談冼家珍的事,不過一來天色不早、二來也真有些累了,便對紫筆點了點頭,示意自己知道了,然后轉身跟著唐鈺回到房間。門剛關上,雪硯便從身后抱住唐鈺,將臉貼著唐鈺背上,幽幽道:“我現正才知道當一個父親真不容易?。 ?/br>唐鈺轉過身,用手輕輕托起他的臉,寵溺的吻著雪硯那誘人的紅唇,道:“不用擔心,一切有我呢?!?/br>雪硯抬起頭,苦笑一下,道:“珍兒和寶兒始終是我們的弟弟而不是兒子,若有什么管教不好的,我實在不知如何向冼叔叔和娘親交代?!?/br>“沒事的,船到橋頭自然直,”唐鈺微笑道,“今晚是個中秋佳節(jié)(小嫣:本來想應景的,結果寫了幾天還未寫完這天,實在汗……),我們先不要想這些了,來,”唐鈺將雪硯拉到桌前,“我倆回來后都沒時間親熱親熱,現在就不要再想孩子的事了……”說完拿去桌面上的酒壺把酒倒進杯子里,遞給雪硯道:“這是紫筆從西域帶來的葡萄酒,我們試一試。”雪硯接過杯子,細細品了一口,嘆道:“葡萄美酒夜光杯,這才是寫意人生?!?/br>那紅紅的酒勻染著他紅潤的嘴唇,更顯得唇紅齒白、嬌艷欲滴。唐鈺情不自禁低頭深吻雪硯,品嘗他甜美的唇舌,還溫柔地劃過雪硯那一粒粒珍珠般的貝齒——“唔,”雪硯邊享受著愛人的擁吻,邊含糊道,“你不是說喝酒嗎……”“現正已經在喝了?!碧柒曇贿吚^續(xù)深吻雪硯,一邊熟練的解開雪硯身上的衣服。雪硯嘟嚕道:“人家還想喝?!?/br>唐鈺便放開他,離了唇,拖出一條yin靡的銀絲,吃吃笑道:“你這饞貓,那你繼續(xù)喝吧,我先去洗個澡?!?/br>因為雪硯喜歡泡溫泉,所以唐鈺便命人將山上的溫泉引到“雪硯草堂”,更單獨在他們的房間后建了個溫泉水池,雪硯取唐鈺名字倒轉之諧音命名為“玉湯”,平時僅供二人浸泡的。不過每次說是泡溫泉,到最后都會變成迤邐的溫存交歡。雪硯腦海里馬上浮現出兩人浴池嬉戲的畫面,他眨眨眼,眼眸一轉,抱起紫筆孝敬的葡萄酒笑道:“我也去,不過要帶著酒去。”唐鈺笑了笑,抱起雪硯向溫泉走去。所謂“夜涼入浴白玉湯,溫泉水滑洗凝脂”,唐鈺和雪硯這對恩愛夫妻邊喝酒邊互相愛撫親吻,溫泉池邊氣氛急速升溫,連空氣中都好像帶著□的味道。“嗯,”也許是喝了酒的緣故,今晚的雪硯特別熱情,雖然被唐鈺吻得有些暈暈的,但他仍然忘情地回吻著唐鈺,邊用溫香軟滑的裸體主動去碰觸唐鈺的敏感部位,還喃喃道:“唐鈺,抱我……”唐鈺早已被雪硯這妖精撩撥得不能自已,抬起雪硯那雪白修長的美腿便直接頂入,兩人這幾年天天耳鬢消磨,按理說對彼此的身體都熟悉得不能再熟悉,可偏偏對方的身體、甚至對方的一舉一動、一言一笑都像毒品那樣會讓人上癮著迷。明明早已老夫老妻,可一到晚上兩人又沖動得像初嘗情愛的戀人般饑渴,此時更是干柴烈火,雪硯背靠著用上等羊脂白玉做成的池邊,雙手抱著唐鈺,享受地隨著唐鈺的□,發(fā)出一聲聲銷魂蝕骨的喘息。唐鈺熟知雪硯身上的每一切,專門挑雪硯的敏感部位頂撞,把雪硯弄得欲仙欲死,偏偏唐鈺突然惡作劇的停下身下的進攻,轉而去吸吮輕咬雪硯胸前誘人的果實。雪硯月眉輕皺,邊斷斷續(xù)續(xù)的呻吟,邊自己在唐鈺□的□上抽動,"哈...哈...恩..恩...。"難以形容的快感閃遍全身,雪硯的□早已顫抖地抬了頭,滴出了少許蜜液。本已艷絕天下的臉孔上更是增嬌盈媚,仿佛發(fā)光的寶石般讓人不敢直視,唐鈺愛不釋手的撫摸著雪硯的冰肌玉膚,那滑膩如脂的感覺讓人恨不得將他一口吞下。唐鈺好不容易忍住立刻貫穿他的沖動,用玉蔥般的手指撥開雪硯散亂在身前的青絲,輕笑道:“自己動?呵呵,這么想要嗎?”雪硯掃了他一眼,不滿道:“明知故問。”他的本意是要兇唐鈺的,卻不知那一眼秋波橫流,更勝媚眼。唐鈺再也按捺不住,開始在雪硯體內原始而有力的律動。雪硯的內壁吸附的緊,唐鈺每動一次都換來雪硯的呻吟,那聲音是如此誘惑,以至于久經“沙場”的唐鈺也迷失在一波波的□當中,用利刃一次次的貫穿雪硯的全身,雪硯渾身放縱在□中,兩人不知釋放了幾次,最后配合著一同達到了□,依偎在一起。雪硯是滿足的睡去了,唐鈺則細心的將手指伸入那□中,將自己留在里面的白濁導出,然后抱起雪硯回房間一起相擁入眠。艱巨任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