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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齊道:“這么看來,我們想一下子揭露行不通了。這個世界的執法機構我也打了電話。他們要我的地址,我沒給。我們得找找那些酒店的背后勢力伸不到的小網站,還有別的勢力了。” 大家對此早有預料,知道罪行不容易揭發,此時聽到這個消息也沒太失落,大家各自吃著早餐。 戴齊前往酒店前臺要了個充電器回來了。 這時,他忽然道:“有個人在一個視頻平臺私下聯系我了。” 眾人聞言,朝他看去。 新手男玩家道:“是那個酒店的人過來警告你?” “不是。是另外的人。” 戴齊看向其他玩家,道:“這件事會讓人很驚訝,你們吃東西的都把東西咽下去,手里有東西的也都放下來。” 他這般鄭重其事,大家經過昨天的相處,知道他不是弄虛作假的性子,配合地放下了手上的事物。 戴齊道:“那個找我的人自稱是玩家。” 吳叔驚異,“我們這種神的游戲的玩家?” 戴齊道:“他說自己是沉默者。” 這一局神的游戲的新手提示就是沉默者。 顧以安了然,她道:“的確是神的游戲的玩家。如果我沒有猜錯,他應該是上一局神的游戲,或者幾局前的神的游戲里存活下的玩家。” 顧以安的第三場游戲,她雖然成功通關,但只是打出了虛假的結局,而她的同伴的游戲還在繼續。 神的游戲,如果沒有打出完美通關,那就永遠不會結束。 她一下子確認了那個人的神的玩家身份。 顧以安目光一掃,看到新手男玩家有點茫然的神情。 她狀似無意解釋道:“沉默者這局游戲,應該有過很多局。每局都是新的玩家。一局玩家失敗了,才會有新的一局的玩家出現,直到那家酒店倒臺,這個新手提示為沉默者的游戲才會結束。” 三名新手玩家聽到這里,差不多理解了顧以安話里的意思。 吳叔道:“這個人豈不是送上門的幫手?我們可以讓他幫我們啊。他比我們更早到這個世界,對各大勢力,以及酒店背后的勢力了解的肯定比我們多得多。 ” 吳叔說到這里,他突然反應過來一件事,“我們這一局這么難,就是因為以前的人都沒通關吧?他們死在那里了,最后連累的是我們。我說怎么那么多鬼。” 說著說著,吳叔打了個哈欠,他太困了。 戴齊看了下手機,對眾人道:“這個老玩家告訴我,只有當沉默者,不發聲,永遠的對這件事保持沉默,才能在這個世界上活下去。” “我們只能當沉默者。”戴齊沒有帶上任何感情地復述他看到的話。 大部分玩家聽到這句話,神色都變得有些難看。 只有沉默才能活著? 女玩家小玲道:“這句話是不是說,如果我們不舉報那家酒店,那些鬼就會放過我們?酒店的人可以cao控那些鬼?” 戴齊微點了下頭,“如果從他的話看,應該是小顧猜測的那種可能。” 酒店的人也許真的能cao控鬼。 小玲有些不甘心,“我們真的只能按照他的話,當沉默者,才能活著?” 顧以安平靜道:“不,他是錯的。” “他選擇沉默,從那一刻開始,他就無法脫離這個世界了。他回不去了。他這次主動聯系我們,是有意為之。” 顧以安從容面對眾人的目光,道:“他無法沉默了。他想回去,而我們手里有證據。” “他會選擇合作的。” 第 64 章 他會選擇合作。 因為他只能選擇合作。 在場的玩家都能意識到這一點。 顧以安說完自己的判斷, 便不再多說, 免得影響他人的思路。 她說的不一定是對的。 兩個新手女玩家安安靜靜思考著, 戴齊和吳叔也是思考狀。 餐桌上沉寂下來。 新手男玩家看了一圈各個玩家的神色。 他打破沉默, 提議道:“那我們就聯系那個以前游戲留下來的老玩家, 和他合作,搞倒那家酒店?” 戴齊聞言, 沒有立即采納這個提議。 “我和他再溝通溝通。我們再多了解一點情況。” 目前他們玩家和那個人之間的信息是不對等的。 對方知道他們是新的一局神的游戲的玩家,極有可能還知道他們的位置和他們的長相。 但他們對這個老玩家了解甚少, 他們對他的了解還都只是推測,也不知道他所在的具體地點。 顧以安點頭, 贊同了戴齊的決定。 她補充道:“關鍵性的證據我們必須拿在手里。剩下的看他的誠意。” 對方手里或許有證據, 但是不夠充分。 他認為他們會有足夠的證據,這才會在第一時間找上戴齊。 怕就怕對方從他們手里搞到關鍵性的證據后, 把他們踢了,自己利用他們這些玩家的證據,動用他停留在這個世界的時間里的積攢力量, 開始去揭發那家酒店。 最后, 他們這些人因為沒有出什么力,極有可能會被神留在這個世界上。 女玩家小玲聽到這里,詢問了一句, “是看誰先向公眾公布證據,神就將功勞就記誰的身上嗎?” 戴齊道:“應該不止公布, 還要讓這個世界的大部分人知道這件事。我們和他之間不對等。這很有可能會導致我們做的事情, 都是為他做嫁衣。我們公布了證據, 他可能直接拿過去用,這樣一來,我們出的力就少了,就算推倒了那家酒店,我們能不能通關都是個問題。從結果來看,我們沒有出什么力。” 顧以安也是有這個顧慮在里面,她道:“我們公布出去的證據必須有所保留。” 他們不能一下子把所有視頻都發出去了。 顧以安回想了一下,道:“我們拍視頻的時候,有兩個視頻能證明我們拍攝的是那家酒店。一個視頻是無意間拍了走廊外景的,另一個是無意間拍了窗戶外景的。” 她對此還有印象。 那兩個視頻,一個是為了拍門旁邊墻壁上的燈源開關處的針孔攝像頭,另一個是為了拍擺在窗臺附近的花盆里的針孔攝像頭。 顧以安道:“其他不能證明地點的視頻是我們等會可以直接發出去的視頻。我們干脆不指明是那間酒店,只用針孔攝像頭這個噱頭引起人的關注。” 她說著,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