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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安接下來還有事,得去和其他玩家商量如何揭發那間酒店的罪行。 筆記本現在這個樣子,她也不好帶著它走了,放在外套口袋里,也怕它磕著一下子散架了。 吊死鬼一聽,小心翼翼看眼筆記本。 它覺得目前現實的發展可能和鬼王大人想象中的完全不一樣。 筆記本沒有動靜。 吊死鬼就當筆記本默認了,它向顧以安保證,“王妃,您放心,小的一定會照顧好大人的。” 只要大人自己不鬧出幺蛾子,那就是沒有一點問題的。這句話吊死鬼放在了心里沒敢說出來。 顧以安點點頭,她抬頭看了下側邊的兩個女玩家,她們已經洗漱完畢準備好了,現在該她了。 顧以安起身,忽然想到一件事。 她問吊死鬼,“對了,那個想殺我的鬼,后來怎樣了?它逃了嗎?” 按照吊死鬼的說法,是那個在之前的那個酒店房間里上演分尸那一幕的年輕男子想殺她。 她還活著,那個年輕男子是活著還是逃了? “王妃,沒有。大人出手,它哪里逃得了。” 吊死鬼飄向了兩張床中間的床頭柜。 顧以安跟著看了過去,她看到床頭柜上,不知什么時候上面多出了一個裝著一顆紅色小圓球的透明玻璃罐。 吊死鬼道:“王妃,您看,這是大人送您的禮物。” 又是禮物? 顧以安對禮物有了一定的心理陰影。 她看了下自己手上佩戴著的手鏈,每一顆珠子都是一個小嬰兒。這是上一個陸子澤送她的禮物。 話說回來,這條手鏈也跟著她進了游戲。 這是顧以安一開始沒有想到的。 既然吊死鬼說那是禮物,顧以安再次看了下玻璃罐。 她這次似乎看到了紅色的小圓球上有著一個個移動的小黑點。 吊死鬼主動為顧以安介紹,“王妃,這是大人獨家制作的螞蟻工廠。您在這里可以觀賞到螞蟻的繁衍生息,觀察螞蟻一天的生活,是個不錯的打發無聊時間的玩具。” 顧以安聽到這里,有了大概的猜想。 她可能知道那個鬼去哪里了。 “它就是這個紅色的球?” 顧以安回想了一下那個年輕的男鬼,再看看這個紅色的小圓球,怎么都感覺哪里不太對。 怎么變成這樣的? 顧以安想了下,決定不想下去了。 吊死鬼知道王妃不會想知道那個紅色的小圓球其實是它和小女孩兩只鬼一刀一刀剁出來的。 它也就避而不談,只道:“王妃,是的,它是螞蟻的食物。” 顧以安再次看了看玻璃罐,里面的螞蟻似乎也不是普通的螞蟻,它們的腦袋鉆進紅色圓球里,身子在外面。 顧以安沒有再看下去了,她收回了目光。 等會,顧以安忽然想到了一個問題。 陸子澤既然出手可以把那個年輕男子最后做成了一個螞蟻工廠,它自己怎么會傷那么重? 它傷那么重,怎么把年輕男子做成的螞蟻工廠的? 這么一想,顧以安忽然發現剛剛處處是漏洞。 首先筆記本傷這么重就不可能。 它是神的一個馬甲,怎么可能這么弱。 其次吊死鬼和小女孩沒有一點事,只有筆記本有事,這點就很奇怪。 以他們對筆記本的忌憚,哪里敢讓筆記本親自上陣。 而且晚上的時候,筆記本第一個保護的她,只能說明筆記本實力高于吊死鬼和小女孩,率先發覺了那個年輕男子,它傷再怎么重,筆記本這個身體本子都只是一個載體,不可能傷到它的根本。 以陸子澤的狡猾,他不可能會讓自己真正受傷的。 即使是他故意作秀給她看,他也不會真正傷到自己的根本。 反正怎么想,筆記本都不可能真正受傷。 也就是說,筆記本在騙人。 他,又在騙人! 顧以安也不知道自己是在生氣,還是有別的情緒在里面。 她微微一笑,看向了枕頭上的筆記本。 第 63 章 枕頭上, 筆記本靜靜地躺在那里, 保持著原本的姿勢, 沒有一點反應。 只不過, 在顧以安不知道的地方, 吊死鬼身上籠罩的那道氣息又加重了。 吊死鬼一呆。 它做錯了什么,鬼王大人為什么又對它施壓? 咦? 王妃的微笑好像有點冷啊。 吊死鬼的小腦袋開始了極速思考。 看這個樣子, 王妃是對鬼王大人產生了懷疑。 為什么王妃會突然懷疑鬼王大人? 哪里暴露了鬼王大人? 吊死鬼馬上想到了,是螞蟻工廠。 問題出自那個禮物! 吊死鬼想通了這一點, 狀若不知情道:“王妃,這個禮物我和女羅剎也有參與, 這個球是我和女羅剎為了泄恨才剁出來的。誰讓它敢傷害陸大人。我和女羅剎義不容辭, 把它做成了rou丸。” “這不制服那只鬼主要是大人的功勞,我們兩個沒敢居功。這個禮物其實也有我們的心意在里面。” 吊死鬼越說越覺得自己圓不過來了, 漏洞太多了。 它看了看顧以安,又看了看筆記本。 它選擇了放棄。 吊死鬼背過身去。 “王妃大人,小的什么都不知道, 小的什么都不敢說。” 吊死鬼裝死了。 顧以安看到這里, 是又笑又氣。 她暫時放過了吊死鬼,對筆記本道:“你確定你還要裝下去嗎?” 吊死鬼已經叛變,筆記本還要裝? 事實證明, 筆記本還是很認得清現實的。 當著顧以安的面,筆記本上的刀痕以rou眼可見的速度恢復原樣, 并且它還迅速膨脹變回原來的大小。 顧以安看到這里, 她發現了一個一直被她忽略過去的疑點。 剛剛的刀痕那么細, 她居然真的會認為是刀傷,還仔細看了看那個微縮版本的筆記本的刀痕,看出了一端深,一端淺,明明是那么小型的一個本子。 她當時在想些什么? 顧以安移開視線看了看別處。 兩名新手女玩家已經洗漱好,她們坐在她們那張床的床邊,饒有興趣地看著顧以安和筆記本。 馬上,她們兩個看到了顧以安的視線。 兩個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