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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但祂對你依然是欣賞的,贊美寬容的神吧。] 顧以安看到寬容二字,眼里有了一絲笑意。 看看流浪詩人對莽夫和學生的好感度,負無窮。 祂要是寬容的,那就沒人不寬容了。 [獎勵:神仁慈地賞賜了你十天壽命和一個物品。不要遲疑,發(fā)自內心贊美神吧。] [神對你說:腰很軟。] 顧以安:“?” 她的目光停在了黑字的最后一行。她的眼里染上了幾分羞惱。 有本事當著她面說! 第 55 章 黑字似乎是感受到了顧以安的情緒, 它很快散去, 同時那句讓人羞惱的話也從顧以安的眼前消失了。 緊接著,一頭巴掌大小微縮版本的惡龍撲騰著雙翼滯留在半空中。 新的黑字浮在惡龍旁邊, 那是對惡龍的介紹。 [物品:火龍。它能噴一點火,但也就一點而已,因為它還小。] 微小版的火龍朝著黑字噴出了一道火。 那火剛進入空氣中,就消失了, 對黑字沒有一點干擾。 看上去它貌似還只是個能充當打火機的小玩偶。 火龍看到了顧以安,它背過身去,不理她,像是還在記恨著游戲里,她的那些隊友把它殺掉的那件事。 純白空間在不知不覺中撕裂開來, 黑暗悄然侵蝕蔓延到顧以安周圍。 她回到了漆黑的酒店房間里。 顧以安適應了一會黑暗,摸索著打開了房間的燈。 光明如晝, 瞬間照亮了四周。 顧以安看著眼前的陳設, 心想,既然她回來了,那其他玩家應該也都成功通關了。 - 醫(yī)生站在純白空間里。 在他的身前, 懸浮著黑字。 [游戲通關情況:良好。神欣賞你對死亡的漠視,神對你的下一場游戲表示期待。] 接下來的黑字醫(yī)生沒有看下去, 每回的內容千篇一律。 他冷冷道,“我選擇回到現(xiàn)實。” 純白迅速退去, 醫(yī)生回到了自己的現(xiàn)實世界。 - 相同的純白空間里。 舞者同樣也是看向空中的黑字。 [游戲通關情況:合格。你和隊友之間的配合得到了神的認可, 神對你的下一場游戲表示期待。] 舞者看著黑字, 心里則是想到了其他事情上面。 她一直忘記了一件事情。 她忘了向賭徒小姐和莽夫小姐詢問她們是通過什么道具進入的同一場游戲了,她很想問她們的。 - 被舞者惦念的莽夫唐玖,她還不知道自己被舞者惦念著。 她看著黑字,翻了個白眼。 [游戲通關情況:勉強合格。神寬恕了你的挑釁,記住,這是神的仁慈,請贊美神。] [獎勵:十秒后你將抵達下一場游戲。記住,這是神的寬容,請贊美神。] [神對你說:(別想了,你得罪了神,神不會有話對你說的。)] 唐玖沒有去看空氣中一秒一變的數(shù)字。 “呵,連死亡都不許的寬容?” 這明明是小心眼的神的懲罰。 “想死怎么這么難?” - 學生站在自己的純白空間里,他看到了預料之內的內容。 [游戲通關情況:失敗。你算計了神,但神是寬容的,祂不打算計較你的罪過。] [獎勵:你還想要獎勵,做夢。] [神對你說:(別想了,你得罪了神,神不會有話對你說的。神已經拉黑了你。)] 學生看到這里,他心里松了一口氣,他知道自己的幸運消失了。 他的幸運應該回到了當初送給他幸運的人身上。 他曾經把自己的勇敢送給了她,她把她的幸運給了他。 現(xiàn)在,她應該已經成長到不需要外來的勇敢了,那他也該償還幸運了。 “贊美仁慈寬容的神。” 學生這一次的贊美說得真心實意。 感謝祂的寬容。 - 然而寬容的神遭遇了危機。 燈一亮,顧以安的目光落到了枕頭的位置。 筆記本,玉佩,小棺材,賭徒卡牌,銀.行卡,趴在陰魂木上的吊死鬼,以及巴掌大小的火龍都好好地待在了枕頭上。 陰魂木上呼呼大睡的吊死鬼,它慢了半拍,終于察覺燈亮了。 “王妃!” 吊死鬼欣喜地飄到了顧以安身邊。 它那難聽又聒噪的聲音再度響起。 “王妃,剛剛有一瞬間你們的氣息消失了——唔!” 顧以安看著筆記本突然出現(xiàn),扇飛了吊死鬼。 吊死鬼猝不及防之下,被筆記本扇到了兩三米遠處的地上。 事實上,吊死鬼最開始是真的被扇飛了,但它飛的過程中及時反應過來自己可能說錯了話,這才惹得筆記本突然打鬼。 它趕緊自己給自己加戲,裝作凄凄慘慘被打飛了很遠,等落到了地上,它這才敢開口補救道:“王妃,是你的氣息消失過一瞬。” 吊死鬼試著重新飄向顧以安。 “王妃,是不是您又出去執(zhí)行任務了?下次能帶上小的嗎?” 筆記本取代了之前吊死鬼的位置飄浮在顧以安身前。 吊死鬼繞著筆記本打了個轉,意識到了自己貌似不該出現(xiàn)。 “王妃,您要有事就叫小的。小的先去修煉。” 它想趕緊溜了。 顧以安道:“等等。” 吊死鬼飄在空中的小身子一僵,壓根不敢看向筆記本,只是恭敬地對顧以安道;“王妃,您有何吩咐?” 顧以安道:“你把它帶走。” 顧以安話里的“它”說的是誰,很明顯是說筆記本。 以顧以安對筆記本的了解,它是不會承認自己是神的。 特別是有了純白空間里的那句話后,它應該更不會承認自己是神了。 剛剛那場游戲里,詩人都不承認自己是陸子澤。 詩人興許會承認自己是神,畢竟純白空間里的那句話,只有詩人那家伙知道。 顧以安放棄回想剛剛那句話了。 她恢復了冷靜。 陸子澤這個家伙,它愛披馬甲就隨它披馬甲。 只要它敢承認它是神…… 顧以安想了一圈,也沒有想到能對這個家伙施展的報復手段。 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