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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推測神的真實樣貌,可惜,好像一無所獲。太多了。我們看到的永遠只是冰山一角。” 她話題一轉,“弒神是條很長的路,也是一條很值得期待的路。安安,你要不要加入我們?” 唐玖邀請顧以安加入他們。 弒神? 她還像沒有弒神的理由。 顧以安想了想,搖搖頭。 她不想加入別的組織,太麻煩了。她的生活里已經有很大的麻煩了。 如果她真的加入這個組織,某個筆記本估計會扮可憐說很傷心了,雖然它不一定會承認自己是神。 顧以安還是沒有像別的玩家那般極端,迫切地想殺掉cao控他們命運的神。 因為她還是相信進入神的游戲里時看到的話。 “這是神給予你們將死之人的恩賜。” 她相信這一句話。 唐玖看見顧以安拒絕她的邀請也沒失落,她笑道:“你做個閑散玩家也挺好。我加了這個組織后才發現,即使它吸收了那么多的成員,兩個成員也很難碰面,神的游戲的玩家太多了。組織也要收集資料,挺麻煩。” 她們說話間,巨龍抵達了矮山。 在矮山山腰處,有個龐大的平臺,巨龍落在了那上面。 唐玖收起了手里的道具。 學生有些好奇地看向她們,問:“你們剛剛聊什么啊?” 舞者和醫生依次從巨龍身上跳了下去。 唐玖一推,剛剛問了問題的學生順著龍尾巴滑了下去,毫發無損著陸。 待到五位玩家都落到平地上,唐玖道:“你的求知欲這么旺盛了?” 學生苦著臉回答。 “這也不是我想的啊。” 眾人來到平臺上,看到了一條通往山體內的巨大通道。 看樣子通道的盡頭就是巨龍的巢xue。 顧以安道:“應該就是往里走了。” 學生張望一眼,道:“這么簡單我們就到了?” 旁邊的巨龍發出一聲怒吼。 那聲音傳到顧以安的耳朵里,變為了一句話,不開心。 有人進入它的巢xue,它不開心了。 顧以安回頭安撫了一下巨龍。 巨龍乖乖地在原地不動。 學生見狀了然,“想躲過巨龍的話也不容易。” 要不是智者小姐馴服了巨龍,他們想往里面走必須要面對巨龍的襲擊。 “我們進去吧。” 說話間,唐玖一個人走在最前頭。 她道:“我看到終點的門了。” 學生拿出了像是手電筒一般的道具照明。 在光線下,大家都看到了一張和上一關游戲的終點一模一樣的雙扇門。 學生道:“那我們進去?” “不行。”顧以安突然出聲制止了大家。 眾人看向她。 顧以安道:“這一關應該和上一關一樣,有別的鬼怪襲擊我們。” 學生道:“不是詩人嗎?智者小姐你已經把詩人解決了。” 顧以安道:“不是他。” 如果是詩人的話,那他消失的那一刻,這個游戲也會像上一關的游戲那樣瞬間化為數據的世界。 顧以安看向外面蜷縮在平臺上的巨龍,道:“是惡龍。殺死惡龍,這個游戲才會結束,如果進入終點門,我們還是會被傳入下一個游戲里。” “好坑。”學生嘟噥。 唐玖看眼外面的巨龍,第一個道:“我去。屠龍,我可還沒干過。” 醫生冷冷看眼巨龍,再把目光放在顧以安身上。 顧以安搖搖頭。 她道:“我先試試。” 巨龍剛剛很聽她的話,興許有比殺死它更好的解決方法。 唐玖聽到顧以安去,她也就沒有動作了。 顧以安走到巨龍面前,她看了眼這頭其實有些猙獰的巨龍,問:“你愿意跟我走嗎?” 她當初能從游戲里帶走吊死鬼和小女孩,這才應該也能帶走巨龍,如果巨龍愿意的話。 巨龍那雙巨大的眼睛看著顧以安。 顧以安的這個提議似乎與巨龍本身意愿十分違背,巨龍表現出了對顧以安的抗拒。 也是,它真正的主人是詩人。 顧以安道:“再考慮一下,跟我走吧。” 唐玖和醫生兩個站在了顧以安的身后。 唐玖看到這一幕,道:“它這是不愿意嗎?那我殺了它吧。” 巨龍聽到了唐玖的話,直接沖他們發出一聲怒吼。 氣流沖擊得玩家們的衣擺往后晃動。 那聲音也讓大家都覺得有些耳鳴。 顧以安衣服口袋里的小棺材滑出來,遮擋住了大部分的沖擊。 這一聲龍吼預示了爭斗的序幕。 醫生蹬地沖了出去,順著龍腳,龍翼,龍肚幾次跳躍,落到了龍的腦袋上。 巨龍腦袋開始激烈地晃動,想甩下腦袋上的人。 平臺的地面跟著巨龍的震動也仿佛在搖晃。 顧以安身邊的唐玖也消失不見身影。 顧以安再看時,只見唐玖也躍上了巨龍腦袋,一拳轟了下去。 小棺材里的小女孩飛到空中猛地膨脹成龐大的熱氣球,它的體型也就巨龍腦袋大小,沖著巨龍的眼睛撞了過去。 巨龍眼睛一痛,同時,在它的身旁,學生拿著道具小心翼翼地往巨龍身體上一戳。 巨龍摔倒了。 舞者握著一個道具,罕見地抬高了音量,“我定住了它,最多五秒,你們快點。” “夠了。” 唐玖的聲音傳來。 下一秒,醫生的手術刀劃過巨龍的腦袋,唐玖一拳轟出,鮮血彌散,巨龍的腦袋和它的身體分離。 顧以安看眼周圍的環境,道:“注意,我們要沖了。” 隨著她話音剛落,他們眼前的巨龍、矮山通通消失,無數數據流從上方落下。 就是這一刻。 所有人毫不猶豫沖進那些數據流里。 他們如今也是一組數據。 隨著數據的流動,顧以安忽然感覺到了一種迷失。 她仿佛看到無數場景在她“眼前”晃了過去。 沙漠,廢墟,深海,荒林…… 有的她從未見過,有的場景里她看到了眼熟的人。 她看到了唐玖從高高的巨塔頂上一躍而下。 舞者伏在一個滿身鮮血的人身上痛哭。 醫生佇立在急診室門外,仿佛扎了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