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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者小姐,我覺得舞者小姐進游戲挺好的。我怕死,我下次上。” 憐香惜玉哪有自己的命重要。 為了不讓詩人記恨上自己,學生麻溜給自己安上了一個貪生怕死的名頭,順便把舞者小姐推了出去。 等會,他為什么要這么怕詩人啊? 詩人不就只是個戀愛腦嗎? 學生說完話后,自己都茫然自己對詩人的畏懼。 舞者沒有學生心里的彎彎道道,她本身也是愿意進去闖一闖的。 因此,她對詩人和學生的話,都沒有什么太大的看法。 舞者道:“那就拜托賭徒小姐了。” 顧以安點頭,承諾道:“好。” 舞者愿意相信她,那她一定要盡全力幫助游戲里的舞者通關。 隨著舞者在房間內驟然消失,顯示屏上的畫面一變。 一個熟悉的畫面出現在玩家們的眼前。 上面的小人和舞者有幾分相像。 舞者的聲音從房間各處傳出。 “賭徒小姐,我是先跳過去嗎?” “對。” 顧以安看著畫面里的小人小心翼翼走到了道路前方的深坑旁邊,探頭看了看。 然后小人退回一截路,加速,沖刺,跳躍,三個動作一氣呵成。 小人順利跳過來了,看起來很輕巧。 顧以安道:“舞者小姐,你可以用你的道具試探上空的石板了。如果你手頭沒有合適道具的話,你可以自己跳起來碰碰。” 畫面里的小人舉起了手,開始了原地跳躍。 她成功觸發了半空中的隱藏石板。 小人使用了道具,爬上了隱藏石板。 唐玖看到這個畫面,對詩人道:“你該不會是故意推舞者出去探路的吧?她這樣,算是跳躍能力好?她爬上半空中的石板都要廢老半天。” 詩人沒在意唐玖語氣里的責怪,他一副好脾氣的模樣道:“舞者小姐是最合適的人選,她愿意聽指揮。” “你是在說我之前不聽安安指揮?”唐玖站了起來。 顧以安的全部心神在畫面里的小人上。 她道:“舞者小姐,別沖刺,就盡你全力,跳過你前面那塊石板。注意,不要碰到那塊石板上。” “好。”舞者毫不猶豫接受了顧以安的提議。 畫面里的小人站在觸發出來的那塊石板的最右邊,蓄力一跳。 顧以安看著小人越過了前方的石板,穩穩落在了下方的地面上。 顧以安問:“舞者小姐,你沒受傷吧?” “沒有,我學舞蹈,比這個更高的高度我都跳過,只是沒跳這么遠。” 舞者的聲音還是之前的樣子,聽得出來她現在狀態很好,沒有受傷。 顧以安看了看屏幕畫面,小人前面是一段長長的平地。 她道:“舞者小姐,上回醫生已經嘗試過,前面有個地方是假的陷阱,人踩上去就會掉下去。你小心點,一小步一小步往前走。重心放在后腳。前腳只是試探,不要太用力。” 舞者的聲音在房間里響起,“……好。賭徒小姐,請問你能讓詩人先生,還有莽夫小姐聲音稍微小一點嗎?我有點聽不太清。” 顧以安聽到舞者的話后,她愣了一下。 她注意力集中的時候,是會忽略身旁不重要的動靜。 有了舞者的提示,顧以安注意到了唐玖和詩人的對話。 唐玖語氣里透著不爽,“……我莽夫?呵,你是流浪詩人對吧?那你作兩句詩來聽聽,作不出來吧?我看你就是混進來的鬼怪。” 詩人從容不迫面對唐玖的刁難,他道:“我會作詩,可并不是給你聽的。” 唐玖道:“哦。我也不想聽。” 詩人道:“我是寫給賭徒小姐聽的。” 顧以安聽到這里,發現自己又被牽扯進唐玖和詩人的大戰里了。 她默默看著屏幕上代表著舞者的小人正謹慎地試探著前路。 顧以安就當自己什么也沒聽到。 可有些事情不是顧以安想避開就能避開的。 唐玖嫌棄詩人道:“你死心吧,安安才不會想聽你那怪里怪氣的酸詩。” 詩人聞言,沒有反駁,他直接找上了顧以安本人。 他很溫柔地詢問:“賭徒小姐,你能聽聽我為你寫的詩嗎?” 第 50 章 顧以安很想說不行。 可鑒于她知道這個詩人極有可能是神的馬甲。 罷了, 她滿足神的惡趣味。 顧以安冷靜道:“你說。” 唐玖好氣, 她捂住了自己的雙耳。 學生探頭出來,看著顧以安的方向, 他心里對顧以安那叫一個佩服。 智者小姐不愧是智者小姐, 即使知道詩人等會會說出奇奇怪怪的話,也能面不改色讓他說。 詩人看著顧以安,他的目光挺溫柔的, 慢悠悠道:“我暫時只想到兩句。” 顧以安的大部分注意力在顯示屏上。 顯示屏畫面上的小人成功試探出了陷阱, 那塊地面塌陷, 變為了深坑。 顧以安立即道:“舞者小姐,可以跳過去了。” 詩人看出了顧以安此刻心神不在他身上, 他笑了笑, 視線也移動到了前方的屏幕上,他的聲音溫潤,似乎是有著情意。 “月是水中月, 人是天上人。” 學生摸了摸自己身上的雞皮疙瘩。 他真的不知道詩人是怎么做到神色如常念出那樣子的話。 等會,學生回憶了一遍, 他忽然發現, 詩人的詩, 好像也沒那么想象中怪。 它就不是詩,只是一句話罷了。 水中月, 天上人, 這不是表白啊, 這好像是在贊美智者小姐? 舞者歉意的聲音在房間里響起。 “……抱歉, 我是不是打擾你們了?賭徒小姐,請問前面怎么走?” 顧以安本來在思考詩人這句話的意思,不過她聽到了舞者的聲音后,心神馬上又回到了舞者的身上。 屏幕畫面里,在小人的前面是一截草地,空中也沒有石板之類的,看上去可以直接過去。 顧以安道:“舞者小姐,你繼續像剛才那樣試探。接下來的陷阱還是會在地面上,但它可能會是別的。” “好。” 舞者完全相信顧以安的話。 畫面里的小人又開始了試探。 唐玖察覺詩人已經念完詩了,她松開了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