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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提示。] 顧以安從上一場游戲里張哥的表現中,已經猜到了這一點。 她沒有慌,繼續往下看去。 [但你可以帶上神獎勵給你的物品。] [請贊美神,祂賜予了你一副棺材。你可以為你自己收尸了。] 收尸…… 顧以安好想打人。 似乎是從顧以安的表情里讀出她已經看完了內容,黑字飄然散去。 同時,純白空間再度撕裂。 世界變換。 顧以安發現自己這回落在了一個圓形桌的座位上。 看環境,她是在一間空曠的房間里。墻壁,窗戶,甚至桌面都是干干凈凈。 顧以安目光一掃,數了圍著圓桌坐下來的人數。 包括她在內有八個人,都是陌生面孔。 圓形桌是類似平常酒店的十二人桌規格大小,除了一個人外,剩下七個人之間的距離基本相同,人與人之間保持著適當的距離,但是也能輕而易舉地看清各自手里的動作。 大致了解人數之后,顧以安便將目光放在了那個唯一一個座位擁有寬大空間的人上。 因為他太奇怪了,與其他人格格不入。 他穿著古怪黑袍,把他的一切信息遮掩得嚴實,他的臉上帶著猙獰的鬼怪面具,大家只能看到他的眼睛。 他底下的座椅奢華高貴,比顧以安等人的簡單靠背木椅高了幾個檔次。 這些異常,讓顧以安不得不懷疑這個人是不是和她一樣的玩家。 其他座位上的六個人,和顧以安的想法大致相同,他們也是看向了這個人。 待所有人的目光都匯聚到那人身上。 那人說話了。 他的聲音是溫潤又有磁性的男聲。 “如你們所見。這一局游戲,神沒有看著你們,而是我看著你們。” “我不介意你們稱呼我為神。” “但我更喜歡稱呼自己為惡魔。” 第 10 章 這位姑且稱之為惡魔先生的人說完話,在場其余七個人鴉雀無聲。 敢在游戲里稱呼自己是神,取代神看著他們,還敢說自己是惡魔,他必定是個不能招惹的存在。 或許,不該稱之為“他”,而該像稱呼神一般,用“祂”代指這位存在。 顧以安心中立即給這位惡魔先生貼上性格惡劣的標簽。 雖然換了個看戲的,但無論是神,還是惡魔,看戲的都一樣惡劣。 惡魔先生看到眾人十分警惕的樣子,祂笑了一聲,道:“我們來玩個游戲。游戲的名字叫,死亡名單。” 顧以安聽到了有人下意識發出的抽氣聲。 她能理解發出聲音的人。 因為她此刻心情和他們一樣驚訝。 死亡名單聽起來就不是什么好游戲。 或者說,和死亡掛鉤的,絕對不是什么好游戲。 “現在,我來說下游戲規則。”惡魔先生的聲音溫潤,但落在玩家耳朵里卻是催命的音符。 “你們一共七個人。我不想知道你們的名字。我這里有七張卡牌,每張卡牌對應你們中的一個人。” “這七張卡牌是屠夫,小偷,騙子,女巫,智者,商人和學生。” 惡魔先生意有所指道:“你們這么聰明,想必知道自己會拿到哪張卡牌了。那你們從這一刻開始記住死亡名單的順序。” “屠夫死于第一夜。” “小偷死于第二夜。” “騙子死于第三夜。” “女巫死于第四夜。” “智者死于第五夜。” “商人死于第六夜。” “學生死于第七夜。” 隨著惡魔先生的敘述。 七張漆黑的卡牌浮現在了七位玩家面前的桌面上。 一位滿臉橫rou,體格壯實的中年男人,迫不及待地把他面前的卡牌翻了個邊。 “屠夫?讓我第一個死?”中年男人的聲音里透著殺氣,但他說話時的眼神卻不住地往圓桌邊的其他玩家身上戳。 中年男人旁邊的一個尖嘴猴腮的年輕男子幾乎是同時翻開了自己的卡牌。 “智者。”年輕男子看著卡牌,眼里透出了竊喜。 顧以安看他們安然無恙,伸手碰觸了她面前的卡牌。 馬上卡牌上有道信息進入了她的大腦內。 小偷卡牌,擁有卡牌固有技能,交換。 她可以交換在場的任意卡牌。 只要顧以安有意,她心神一動,卡牌的技能即可發動,把她手里的卡牌換成別人的卡。 死亡名單里,小偷死于第二夜。 顧以安雖然沒有記住全部的死亡順序,但是還是記住了前面幾個的。 講實話,這張卡牌大大出乎顧以安的預料。 畢竟,按照惡魔先生剛剛話語里暗藏的意思是,他們獲得的卡牌會和自己的身份有關。 顧以安以為自己應該拿到的是“學生”卡牌這樣的。 結果是小偷。 顧以安沒有動用卡牌的技能,她將卡牌翻過面來。 這應該才是卡牌的正面。 卡牌差不多撲克牌大小,它的正面是鎏金的兩個花體字,小偷。 這個時候,其他玩家也都打開了自己的卡牌,中間有喜有憂。 有前面滿臉橫rou的中年男子和尖嘴猴腮的年輕男子做榜樣。 大家都說出了自己手里的卡牌角色,但默契的是,大家都沒有說出自己卡牌的技能。 顧以安特意聽了自己身邊兩人的角色。 她的左邊是女巫,女巫是位頭發里摻雜有銀絲,保養頗好的優雅女性。 她的右側是商人,商人是位看上去笑呵呵的男人,他一身西裝,就像等會要去上班一般正式。 而商人的右邊,是一個唯唯諾諾的男孩。 他的卡牌是學生。 顧以安原以為學生將會是自己的卡牌。 她再看了看自己這七人的座位順序。 從最左邊滿臉橫rou的中年男子屠夫數起,到她,是第五個,再到商人和學生,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