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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起言行來,他可不愿讓人看不起。于是到了這會兒,分明氣惱的不行,卻只能將滿肚子罵人的話死死的咽回去,臉色憋的越發難看了。他身邊的小侍卻是識眼色,很能解主子之憂,當即便站出來張口便要罵。然而嘴剛張開還沒出聲,卻猛地被一道聲音截住,頓時嗆的一張臉和他家主子一般紅。“我這兒雖只是家小鋪子,可也不是給人撒野的!”說話的自然是喬墨,沈風身為自家員工,在自家鋪子里維護自己老板卻被人給欺負了,他這老板還有什么臉面?別說本事不本事,一聲不吭太沒擔當了。李水蓮見了他,冷哼道:“招這樣的人真是做伙計的?我看這人倒不像伙計,是個讀書人吧?喬掌柜好大面子,讀書人都能請的來,林正如今不在家,你倒是可以隨便做主了。”喬墨自然聽得出李水蓮含沙射影的話,但還是微感意外。沒想到短短時日,李水蓮都學會了這么說話,以往對方可是直言直語毫不掩飾的。至于李水蓮的影射,喬墨根本不以為意。“我招什么人不與你相干,出門直走,你家的鋪子在對面!”喬墨雖說臉上帶笑,可說起話也不客氣,反正彼此關系擺在那兒,沒必要再做表面功夫。“當我稀罕來你這兒。我可是專門來送喜帖的,明天一早我家鋪子開張,好歹是對門做生意,歡迎你來坐坐。”李水蓮壓著氣說完話,把一張紅紙做的簡易帖子仍在柜臺上扭身走了。李喜看的暢快,隨后疑惑道:“他來是做什么的?真送喜帖呀?”阿樂在一邊嗤笑:“這都看不明白,明顯是來炫耀的,可惜沒炫耀成。”可不是么。喬墨想起先前何云打聽回來的消息,總覺得李水蓮所知甚少,若是透露給李水蓮知道,管保他再也沒心思來招惹。他決定下回再見了對方,直接當面說,還能欣賞下李水蓮精彩的臉色。又在鋪子里待了會兒,喬墨便應邀去了宋家。以前來宋家是去后門,所見有限,這回走的大門。一進大門喬墨就留心起來,阿樂在前帶路,繞過前堂一直往后宅走,途中不時遇見宋家下人。那些人訓練有素,見有客人便側身立在道旁,目不斜視等人過去。走了好一會兒終于來到一座小院兒,越過白墻可以看見茂盛的綠竹,高高的梧桐,以及掩映在綠色之中的紅色小樓。“這就是公子的院子,喬掌柜請。”阿樂在前介紹。待進了院門,迎面首先看到的便是一池荷塘,荷塘正中有個四角涼亭,一道十字木橋貫通河面。荷塘邊兒上鋪了一圈兒石子小路,兩側栽了花草,喬墨便沿著荷塘邊的石子路走,直通宋菡住處。宋菡住的屋子倒不是什么雕花小樓,反而很是闊朗大氣。正面是三間正屋,中間只以天青帳幔和什錦架略作隔斷,用作待客的小廳和書房,他則是住在二樓。在院子西側另有三四間小房舍,是平日里烹茶所在以及侍從們住的地方。這宋家宅子雖大,倒并不是處處顯露富貴奢華,反而不愧書香,處處有花草樹木,清幽又古樸。“喬掌柜。”宋菡早站在門口迎候,見了他格外高興。“小公子。”宋菡請他進入廳中,烹茶獻果,并不怠慢。喬墨聞著茶香,出于禮貌不得不問:“初次登門,是否得去拜見令堂?”宋菡擺手:“那倒不用,我阿么他不在家,前幾天就去廟里了。”敬了一回茶,直奔正題:“不瞞喬掌柜,我實在是在家悶的不行,這才想請你過來說說話,另外也想問問你的想法。”“請說。”“上回說做生意的事,也不是我心血來潮,這些日子我仔仔細細考慮過,想開家書鋪。你覺得如何?”“書鋪?倒也好。你們家本就是讀書人,再者說又有家書院,往來讀書者眾多,不愁沒生意。”喬墨能猜到宋菡這么想的原因,只是……遲疑問道:“難不成你們家沒開書店?”“那哪兒能沒有,這縣城里包括我們宋家在內,數得上的大書鋪就有三家。別家我是不知道,但是我問過我大哥,我們家的鋪子雖不至于賠錢,可也不至于賺多少錢。我們家歷來有規矩,書店只許薄利售書,說是讀書不容易,就這還有好些人買不起書呢。我大哥接手鋪子以后,便允許那些學生免費在鋪子里抄書。”“那你還要開書鋪?”喬墨知道他開店是為賺錢,公益事業有宋家大公子做就足夠了。宋菡卻是眼睛晶亮,問道:”喬掌柜,你覺得我開家書店賣各種游記野史怎么樣?再收些不錯的字畫寄賣。另外我們家到底歷來辦著書院,與朝廷的書局來往頗多,可以弄到不少國子監和經廠印制的好書,還有我們家也有私刻,也會翻刻一些好書,我能弄到。”喬墨聽明白了,宋菡這是不想賣讀書人們科舉所用的正經書,而專攻小道和受歡迎的收藏套書。這個倒的確能掙錢,畢竟書貴,有條件搞收藏的都有錢。喬墨隨口說道:“嗯,我覺得挺好的。你們家私刻就很方便了,你看人們喜歡讀什么書就多刻些什么書,肯定銷售不錯的。像你說的游記野史什么都是故事,那也可以多刻些……”“?”宋菡搖頭:“那可不容易,正經讀書人誰愿意寫那種書啊,平時我想看一本都得搜羅好久。”“這種書真那么缺?”喬墨眼睛一亮,覺得這是一個大好商機。宋菡點頭,見他似乎不懂,便解釋說:“如今外面的書都是些經史子集、醫書農書,道藏佛典,又或者是時人詩文和歷來科舉考題,反倒是通俗盡管很多人都喜歡,這類書卻極少。時下士林學子視此類書為小道,都不屑為之,愿意寫的又沒那份能耐,所以想找到一本實在是難。”喬墨聽了卻是笑問:“你度過很多書吧?可以自己寫啊,只要不露本名,起個代號就行。”“我?”宋菡滿眼驚訝,想不到他竟有這么大膽的提議,連忙不住搖頭。盡管覺得此舉很是不妥,心底里卻未嘗沒有一絲動心,可問題又來了,他有心無力啊。于是苦著臉嘆氣道:“說的容易,讀過書又怎么樣?我也不會寫啊。”“可以征稿嘛。”喬墨熱心的提議:“你可以去找人給你講故事,什么夢境、奇遇或早先傳說來者不拒,只要出點小錢,多的是人給你講故事。你聽的多了,回來自己整理加工,不就有書了?再者,城中好幾家書院呢,單單你們宋家的書院就有不少寒門學子。你可以讓他們投稿,刊登時又不用本名,誰知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