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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rou呀。他家的牛都送到縣里去賣,想必現在也有幾只在產奶。”“好找嗎?我去買點兒。”喬墨這邊需要牛奶,還得做幾樣糕點呢。“好找,既然你要去,那狗崽子就自己去挑吧。”李喜阿么說。“也行,你把他家告訴我。”喬墨記好對方名字,這才回家。回家把事情和林正說了,兩人決定第二天一大早就過去。當晚喬墨就找出一個帶蓋子的大木桶,洗刷干凈放在院子曬干,第二天帶著去楊家村。如果那里真有牛奶賣,總得有個盛裝的容器。離家前先去了李阿嬤家,把西院大門的鑰匙給了秋哥兒,他們幾個去上工的時間是定好的,讓秋哥兒拿了鑰匙好開門。林正駕車,喬墨帶著木桶坐在車上。到楊家村后,先去買牛奶。按照李喜阿嬤說的,很容易就找到那戶人家,因為山林子邊上就他們一家,有個很大的院子,一半地方都是牛棚。遠遠的就聽見牛“哞哞哞”的叫聲,其間也夾雜著人的腳步響。林正上前拍門,不多時就有人把門打開了。“你們找誰?”開門的是個老漢,見是生面孔不免疑惑。“我們是上林村的,你家養的牛多,不知道有沒有牛奶,我們想買一點兒。”林正解釋了來意。聽見是來買牛奶的,老漢便將門全部打開,熱情的招呼他們進來:“買牛奶干啥?給家里娃娃吃啊?一般吃這個的不多,正好有幾頭母牛剛產了小牛,奶水挺足,你們要多少?”喬墨聽到前面的話,不免想到一些奇怪的地方,渾身都不自在了。唯一值得安慰的是,還沒見過哪個小哥兒親自喂養小孩子的,記憶里也沒有,想必小哥兒沒這個功能。“阿墨,要多少?”林正對這個不清楚。“能裝滿這只木桶嗎?”喬墨指著車上的木桶問。老漢估摸了一下,說:“擠是能擠出來,但還有幾只小牛呢,總得留點兒。裝一大半吧。”對于這個量喬墨已經很滿意了,只是買之前得驗貨。牛奶生的帶的腥味重,老漢熱情,直接讓兒媳婦給煮開了,喬墨沒要加糖,直接喝了兩口,覺得不錯。再問價格,對方也沒抬價,當即便付錢買下了。臨走時喬墨還與對方說道:“楊大爺,往后每個月我都來你家買牛奶,可得把奶留給我啊。”“這奶擠出來可不受放,你說要多少,我讓兒子給你送去。”養牛也辛苦,買點兒牛奶多少是個進項,何況是個長期的買賣呢。能送貨上門當然更好了,喬墨便報上自家地址:“我們家很好找,到了上林村就說找林正,村子最西邊那座院子就是。如果你們有時間的話,牛奶每十天送一回,一次半桶或者一桶都行。”“新蓋了大宅子的那家呀?”老漢兒媳婦驚訝的叫出聲,老漢和兒子也驚訝的睜了眼,顯然都是聽說過。“嗯。我們家是新蓋了幾間房。”鄉下就是這樣,誰家有個風吹草動能傳的人盡皆知,他們也算是名人了。“好,我會讓兒子按時給送去。”楊老漢越發放了心,畢竟那么有錢的人家也不會賴他這么點牛奶。買完了牛奶,兩人又打聽了有狗崽那家住的地方,便趕緊過去了。這會兒時間還早,可等會兒太陽出來溫度升高,這牛奶可就不能放了,很容易變質壞掉。得趕緊買了小狗崽趕回家,把牛奶用掉。那戶人家找的也容易,林正進去選狗崽,喬墨則坐在車上看著牛奶桶。“你是上林村的喬墨?”喬墨正在想著回去后做糕點的事兒,猛然聽見有人跟自己說話,循聲抬頭,但見賣狗崽的鄰居門口站著個小哥兒。這小哥兒大約是常年干活,皮膚曬的有點黑,但五官還是挺清秀,二十出頭的樣子,渾身上下透著股爽利勁兒。“我是喬墨。”不知是不是錯覺,喬墨覺得對方看自己的眼神兒有點奇怪。那小哥兒聽了肯定答復,便走了過來,直至三步距離才停下。“我是楊家寶。”對方一張口自我介紹喬墨便忍不住驚訝,這人就是傳說中的楊家寶?喬墨對楊家寶很好奇,不僅是因為春阿嬤鬧出來的那惡心事,還因為早年前楊家寶的那些傳言。雖然敢于反抗包辦婚姻勇于追求自由幸福很值得贊賞,但是前提是不易破壞別人的婚姻幸福為代價,別說這事兒本就不道德,單單以喬墨自身的切身經歷來說,就很厭惡第三者。因此盡管楊家寶身上有令人贊賞的閃光點,他仍舊不喜歡這個人。試想想,若非那秀才的夫郎是個彪悍的胭脂虎,楊家寶只怕早就登堂入室,原配夫郎的境況可想而知。不過,楊家寶跑來找他干什么?難道還想繼續毛遂自薦?想到春阿嬤鬧的那一出,不由得皺眉。“你不必擔心,我對林正沒興趣。”楊家寶說話行事果然與一般尋常的小哥兒很不同,極為大膽直白。“前些日子我舅舅做的事我并不知情,我吃過虧,這輩子是絕不可能再給人做小的。”喬墨不知道怎么接話,何況對于春阿嬤是否知會過楊家寶尚且存疑呢。楊家寶并沒轉身離開,而是靜靜的站了一會兒,突然說:“你真幸運。”喬墨微微挑眉。楊家寶也不在意他的沉默,徑自說道:“我原本打算一輩子不嫁人了,我有手有腳,自己種地也能養活自己,原本家里都不反對了,可眼下卻不成了。現在外面說什么的都有,比五年前更厲害,家里沒法兒再留我了。”喬墨明白他話里的意思,春阿嬤做媒那件事瞞不住人。給人做小本就不光彩,何況這事兒沒成丟了大人,何況楊家寶有“前科”,人們自然少不了議論紛紛。五年前的事好不容易平淡下去,眼下突然波瀾又起,他在當地哪里過的下去。喬墨忍不住去看他,正好看見他微微皺攏的眉峰以及滿眼的茫然。直到楊家寶走了,喬墨也沒說什么,實在是不知怎么說。楊家寶也不需要他說什么,兩人完全是陌生人,大概是壓抑的太久,所以才會在一個陌生人面前忍不住傾訴。見了這樣的楊家寶,喬墨心里的排斥和嫌惡消散了大半,不管他曾經做錯了什么,如今已經付出了足夠的代價。等林正抱著只小土狗出來,喬墨也沒提這件事,回到家里之后就開始忙著做奶糖,做糕點。直到幾天后才聽說楊家寶嫁了人,對方是個年近四十的鰥夫,有個五歲的小子,家里很窮。喬墨也只是在心里感嘆了兩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