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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經年杳杳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82

分卷閱讀82

    就是,不管什么時候,不管你回不回頭,我都在你身后護著你。”

    “那我若是不想走了呢?”

    “我陪著你。”

    “那我若是想喝那邊,”謝杳往那處指了指,“有甜酒賣,不醉人的。”

    沈辭明白過她意思來,好氣又好笑地重重在她額頭又敲了一下,“在這兒等著,我去買。”

    作者有話要說:  燈謎:兩條腿的狐貍叫什么?

    謝杳:九尾狐貍精。

    燈謎:兩條腿的琵琶叫什么?

    謝杳:玉石琵琶精。

    燈謎:兩條腿的雉雞叫什么?

    沈辭:九頭雉雞精?

    謝杳:你見過四條腿的雉雞???

    P.S.明天請一天假~

    第54章 剿匪

    元平十五年, 暮春。

    寧王安靜了幾近一整個春天, 安靜得謝杳都要忘了京城里頭還有這么一號人物。不止謝杳,就連太子也對他這位兄長松懈了不少——如今他們的注意力全然擱在和談一事上,無暇分心,正巧寧王又很是爭氣地沒生事端。

    可惜寧王的安靜終是沒能撐過這一春。

    近些日子南邊的匪患從初時的小打小鬧隱隱有些成了規模, 幾處的山寨合作了一處,朝廷上議過此事, 怕是再放任下去易成大患,不如集結力量盡早除去, 還百姓一方安寧。

    皇上略一琢磨, 問道:“剿匪一事,可大可小。諸位愛卿, 可有誰當得此任?”

    話音剛落, 寧王便上前一步, 一拱手道:“兒臣有一人選。”話音一頓,卻未有絲毫遲疑, 似是要吊足人胃口。

    寧王環視了殿中諸臣一眼, 尤其是在看向太子時視線多停了一刻, 這才接著道:“鎮國公世子,沈辭。”

    大殿之上驟然靜默下來。

    滿京城誰人不知沈征那對妻子是入京為質的, 饒是沈辭身上有個世子的封號,也不過是個虛稱罷了,手中并無實權。雖說沈辭好歹是戰場上下來的,派他去剿匪, 這事兒固然會做得比旁人漂亮些,可這也意味著往他手里交了實權,豈不是正中皇上痛點?

    果不其然,寧王這話說完,還未待諸位朝臣發表看法,皇上便一擺手道:“此事容后再議。”

    退朝后,寧王出了大殿沒走幾步便被皇上身邊兒的大公公叫住,親領著往元明殿中去。

    他進去后又等了片刻,皇上才換下朝服進到殿中。

    皇上先是過問了幾句日常,聊表父子間應有的關懷,才慢悠悠切入正題,“早朝時所議匪患一事,朕想聽聽你怎么看。”

    皇上問的是怎么看,而非為何推舉沈辭,便是給了他個改口的機會。寧王如何不明白他父皇的意思,當即跪下道:“兒臣舉薦沈辭,是經了一番考量,認為此舉有一石二鳥之功效。”

    “起來說。”

    “是。”寧王起身,恭謹道:“沈辭這一去,父皇可單給個欽差的名頭,不再指派他人手,如此一來,他既能調動當地的州府來剿匪,又不能將這實權帶回京城來。”

    “倘若他當真有這份本事,能以此平定匪患,于我大興而言也是一樁好事;倘若僅當地州府不夠他施展,他多半會用自家人,屆時父皇便可順藤摸瓜,一探沈家虛實;倘若這差事他交不了……那便是他的過失了。”沈辭一人的過失,再添油加醋些算作沈家的也無妨。

    以盾防矛固然好,可傷的是自己的盾,不如借敵之矛擊矛,折損的無論是哪一桿,皆是自個兒得利。寧王抬眼看了一眼皇上的神色,知曉此事十有□□是定下了。

    與此同時,謝杳亦剛見過東宮內侍。那內侍是替太子來傳話的,寥寥幾句將今日早朝上的動向交代了個清楚,說到寧王被請進元明殿時,謝杳已然明白過來。

    “備車,我要入宮求見圣上。”

    太子一早說過,往后同沈辭有牽扯的事兒他是決計不會出手的,而今能遣人來知會她一聲,已是很難得了,不能再指望他旁的,事態又急,是以她也只有冒一回險,入宮面見皇上尋一尋轉機。

    馬車走到半途忽的猛然頓卡了一下,謝杳本閉著眼全神貫注地在琢磨一會兒該說些什么,猝不及防之下整個人往前傾去,差點兒摔下座子時被一雙有力的手按了回去。

    馬夫是尚書府上知根知底的老人了,近些日子沈辭來來往往的也未避著他,是以他早已見怪不怪,扯了扯韁繩,接著專心趕自己的馬。

    “叫馬夫換個方向,去一品齋罷,只當是你嘴饞,親出來買些吃食。”

    謝杳搖搖頭,果斷拒絕道:“我要入宮。”

    “聽了這消息我就從府上出來,攔在你入宮的路上,就怕你是要沉不住氣的。沈家自始至終都是皇上的一塊心病,早便生了膿血,你先前所為不過只是止住了疼,醫不好的。何況皇上心里怕是恨不得能盡早剜去這塊爛rou,你若是為此事入宮,沒有周旋的余地不說,還容易引火燒身。”

    謝杳記得上一世里也在這個時候鬧過匪患,那時沈辭為了與她的婚事自請去剿匪,實則是借機出京聯絡部署,而后發生的那些太快,快到如今想起來跟一場夢似的。

    當年沈辭能自請剿匪,必然是有如此行事的底氣,可當年皇上能答應,也必然是有他的考量。眼下局勢比上一世好了太多,她實在是不愿沈辭再去冒這個風險。

    “再說你我小心翼翼了這么些日子,連見上一面都不能正大光明,好容易才撇清了干系,你這番為我入宮,豈不是白費了先前那些?”

    謝杳一言未發,沈辭像是看出了她的擔憂,伸出一只手來在她頭頂用力揉了揉,帶笑溫聲道:“對我有些信心,好不好?”

    謝杳撇了撇嘴,十分嫻熟地在他懷里尋了個地方窩著,悶聲按他說的吩咐了外頭的車夫。

    沈辭伸手捋開她緊鎖著的眉頭,“等我回來。”

    馬車略顯逼仄的空間里,兩人皆默了一默。那句“等我回來”后面,他本想說的更多。

    他的小姑娘今年已然十五了,前不久剛行過笄禮,是可以議親的年紀了。他合該給一句承諾,可話到了嘴邊,又覺得多余得很。

    如今的局勢下,他們兩人連在人前見上一面都要瞻前顧后,遑論要在這皇城里結為連理?

    沈辭的手頓了一頓,低聲道:“杳杳,委屈你了。”

    謝杳從他懷里探出頭來,略坐正了身子,一本正經道:“我娘前幾日還同我說,我們這樣人家的女兒是不愁嫁的,晚上兩年也無妨,正好能仔細挑一挑。我有什么好委屈的?”

    沈辭抬手敲在她額上,“你這是還想挑哪個?”

    “你還怕我挑?即便我挑遍了這京城,在我眼里,他們也沒有哪個比得過你。”

    謝杳笑了一笑,語氣里是出奇的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