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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紅江公子今天不開車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20

分卷閱讀120

    原因之三,也是最重要的一點。他沒有證據證明自己是銜蟬奴。

阿牧知曉他心中所想,忍不住發言安慰他:“小循,你告訴玉邈吧,他會相信你的?!?/br>
江循禁不住苦笑:“他一定會。但是他要如何堵住悠悠之口?”

他不缺這點來自玉邈的認同感,他要的是一個名正言順,一個清清白白的名聲。

他的神魂未全,旁人無法相信他是上古神獸銜蟬奴,對于不能理解的事物,人們更愿意將其歸結為“怪物”,所以,秦牧之死當然、也只能是怪物的錯,自己一切的舉止都會被解釋成居心叵測,就算在眾門派前化出靈獸之身,那也只能坐實自己“怪物”的身份。

——畢竟應宜聲也在保全了自己的仙體的前提下,大行殺戮之事。靈獸之身根本不能說明什么。

所以,只有補全了自己的神魂,驗明正身,有了足夠的資本,他才能堂堂正正地走出玉邈的庇佑,才不用成日躲在放鶴閣里,就連出門也要避人。

他不想做那個遺臭萬年的浪蕩子,他要活過他那一百三十一世都沒活過的結局,然后告訴所有人,你們看看我,書里寫的都是錯的。

江循沒辦法把這樣隱秘的心情告知玉邈,他也只能盡量轉移玉邈的注意力,好讓二人的話題不再這樣沉重下去。

……直到他被玉邈背朝下丟到了聽濤道的臺階上。

江循這才發現,自己無意中好像讓其他的東西沉重起來了。

玉邈用膝蓋頂開江循的雙腿,把廣乘放在他的腦袋邊,身體俯下,那極硬的物體頂戳上了江循的小腹,隔著一層衣服都燙得江循止不住扭動身體。

他重新收拾好心情,用后肘支撐著自己爬起了上半個身子,笑瞇瞇地抱怨:“……怎么這么硌啊?!?/br>
玉邈:“我,還是地?”

江循仔細感受了一下:“都挺硌的?!?/br>
玉邈勾一勾唇角,下令道:“閉眼?!?/br>
江循閉上眼睛,笑道:“這光天化日的,玉家家主公然行事,不大好吧?”

玉邈用手指把束住江循頭發的發圈捋下,手指在他漆黑的發間緩緩穿梭,自帶一種隱秘的欲望色澤:“沒說你。我說的是后面的人,把眼睛閉上?!?/br>
一直捧著碗跟在二人身后的亂雪馬上乖巧地閉上了眼睛,蹲在了一邊。

玉邈把手指擦向江循的臉頰:“……不是說你。你要看著我?!?/br>
江循重又睜開眼睛,舉起手作投降狀:“玉九,我現在不行的啊。”

按理說,男人什么時候都不能承認自己不行,但作為一個實事求是的好孩子,江循從來不憚于承認自己的弱點。

看著那的確古井無波的小江循,玉邈微不可察地皺皺眉,隨即抓住了江循的手腕,發力一握,似乎是在提示他些什么。

江循了然,認命地把手從玉邈的袍底滑了進去。

……媽的要是天天這么超負荷運轉下去,長久以往,自己的手就不用要了,保不齊還能得個腱鞘炎什么的。

江循摸到了正主,正賣力地伺候著,臉就被玉邈捧住了。

玉邈溫存地望著他,道:“我有一個禮物要給你,不過還要籌備些時日。你安心在東山住下,你想辦的事情,我替你做就是?!?/br>
江循心下微動,也收斂起了一直在他心中盤桓著的不安,一手窸窸窣窣地在他袍中動作,一手勾住了玉邈的后頸:“好。我放心。”

林間的松聲濤浪依舊,卻摻雜了隱晦的嘆息聲和水響抽動的唧唧聲,聽來令耳紅心跳。

亂雪小狗似的坐在不遠處的一棵松樹下,心中卻惦念著秦秋。

……弄臟了小姐的衣服,希望小姐回去不會被夫人罵才好。

……

被亂雪惦念著的秦秋,被銀傀儡拉扯回了安全地帶之后,便被專人護送著回山。

她被沾染著魔氣的劍刃傷得極深,到現在她身體中還有未除盡的魔氣流竄,以至于她根本無法御劍,只能坐著靈橇回山。

天知道秦秋多么衷心地期望那一劍捅死了自己,自己也不必再留在這世上,不必再面對她根本不知道該如何面對的紛繁諸事。

她曾經對江循說過,要跟在哥哥身后伏魔降妖,哥哥在前,自己就在哥哥身后鋪設法陣。

而事實證明,她真正的哥哥,早在她九歲那年就死了。

然而她是那么真心地愛著護佑她的另一個哥哥。

一路上,她都呆呆地望著前方,猶如一只被抽離了魂魄的精致人偶。

再也沒有一個能逗她歡笑,與她說些心里話的人了。明廬死了,哥哥死了,宮異早就變成了一個聊天終結者,亂雪跟著江循在東山避難,再無可能回到漁陽。

一夕之間,秦秋什么都有了,她現在是秦家唯一的骨血,整個秦家的家業只能交與她,她是世女,是秦家未來的繼承人。

……可她卻覺得自己失去了一切值得她活下去的東西。

此時明明已是初夏時節,秦秋卻覺得很冷,渾身涼津津的,從骨縫里向外冒著森冷之氣。

她就這么渾渾噩噩地看到了漁陽山的輪廓。

秦秋哪怕一丁點兒回家的渴望都沒有,靈橇在山門不遠處落下時,她甚至產生了掉頭就跑的沖動。

護佑著秦秋的秦氏弟子正扶著秦秋下橇,突然看到了不遠處蹲著一個人影,不由得心下大驚。

秦道元臨行前多次交代他,秦氏現在只剩一女,一定要護她周全,要是出了什么事,他有幾百條命,恐怕也擋不住秦道元的雷霆一怒。

他立即拔劍出鞘,呵斥道:“什么人?”

那人聞言,扶著墻根站了起來,但站到一半便再起不能,齜牙咧嘴地彎下腰去,金雞獨立地念叨著“腳麻了腳麻了”。

秦氏弟子看清那人的臉后便松了口氣,放下了劍來。

此人是個熟臉,幾乎天天到漁陽門口報到,不足為慮。

看著那一瘸一拐朝自己走來的身影,秦秋的眼淚突然就這么下來了。

竇追迎面走來時,秦秋背過了身去,晶瑩的淚光把她的眼角沁得通紅,她不想讓竇追看到自己這副狼狽樣。

竇追本是個話嘮,但一看到秦秋的身影,他就失卻了所有的語言組織能力,雙膝直發軟,他癡望著那個曼妙纖細的身影,聲音中有無限的疼惜:“……怎么瘦得這么厲害?”

秦氏弟子用身體擋住了竇追看向秦秋的視線,口氣強硬道:“請小姐快快進門。”

秦秋沒有邁步,那弟子索性用劍攔在秦秋身后,逼推著她往山門的方向走。

秦秋背對著竇追,亦步亦趨地往前走,竇追也不敢對秦氏弟子無禮,只得亦步亦趨地隨在她身后,掙著脖子想多看她兩眼。

秦秋就這么被逼著跨入了秦氏結界之中。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