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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心意。眼看著他施法完畢,手臂無力地垂下,玉邈才邁步迎了過去。他本來膽子就小,偏生撞上了“九霄變”這般毒辣的邪法,恐怕此番得受不小的驚嚇,還是快快抓住他,替他清心為好。玉邈的指間又亮起了清心訣的法陣,朝著江循的方向剛走兩步,就見他踉蹌著提著陰陽,一步三晃地朝自己走了回來,但那張臉蒼白疲倦得驚人,嘴角隱約有血沫溢出,眼神也是一派茫然。玉邈的眉頭皺了起來,上去擁住了他的肩膀,隨著他軟弱無力的身軀一道半跪在了地上。把他蒼白的臉抵在自己肩窩上,玉邈在他耳邊低語道:“好了。什么都沒有發生,已經好了。”說著,他準備把結有清心訣的手掌按在江循的后腦上,可還沒來得及摁上去,他就感覺到肩膀處毫無預警地傳來了一陣濡熱。……怎么了?一滴,兩滴,他的肩膀越來越熱,緊靠在自己肩膀處的人,身體不住地規律抽動起來。玉邈感覺有兩顆小虎牙輕輕擦過了自己的鎖骨,咬緊了自己的衣服。從江循緊咬的唇齒間,發出了哭泣般的低吟:“玉九……”玉邈尚未反應過來,肩上的人就猛地松開了口,直起上半身,從自己身上爬了起來。借著月光,玉邈清楚地看到,他的臉上蜿蜒著一條條動人的光河。玉邈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該說些什么,探出手想為他擦擦臉,手指剛剛撩上他的睫毛,江循不能對焦的雙眸間就閃出了異樣的光,對準玉邈半開的雙唇,綿綿癡纏了上去。絲滑之感在玉邈口中肆虐開來,由淺入深,一點點試探著,被他觸到的每一寸,都酥麻著發癢,像是小獸的玩鬧邀請。不消半秒鐘,玉邈的手掌便用力壓在了江循柔軟的黑發間,加深了這個吻,手也不自覺地扯在了江循腰間的蹀躞上。……他想要更多。第54章千里之堤雙唇雙舌交相滑動間,江循的腰腿都放軟了,身體側掛在了玉邈的左肩上。或許是因為內在是貓體的關系,江循的腰柔韌性極強,玉邈的手順著他反張的側腰肌緩緩滑下,幻境般迷人的酥軟手感,叫他止不住想沉溺在這樣膩人的指觸間。玉邈修長的手指垂下,放在了那只無力攤開的手掌上,指尖品嘗著對方的指尖,像是在舔舐絕世的美味,最終,手指滑入了指縫間,完美契合。與江循十指交握中,玉邈湊在他耳邊,低聲道:“我們去別的地方。”……別人都找不到的地方,只有我們兩個人的地方。江循偎在玉邈的懷里,無力地點了點頭,空閑的右手扯緊了玉邈心口位置的衣服,把那一團衣服掐得凌亂不堪。玉九死了……明明說過叫他在原地等著……江循把整張臉都埋在了玉邈懷里,肩膀抽動得更加厲害,他現在還仿佛身在五里霧間,意識迷亂,血液齊齊地往下流,大腦一片空白,陌生的熾熱感燒灼著江循的身體,讓他燥得說不出話來,只顧著流淚。玉邈抱起他因為受了嚴重驚嚇而站立不起來的家貓,身形一動,向著那片夜色中的密林而去。幾乎是前后腳的功夫,亂雪和宮異就從村尾繞了過來,兩人剛剛都聽到了這邊的噪響,也同樣感知到了壓倒性的恐怖靈力。可以說,在那靈力波流襲來的瞬間,宮異被壓制到近乎動彈不得,他覺得自己像是秋日的蟬,只能瑟瑟發抖,等待天罰的降臨。亂雪修為還算高些,又心心念念著他家公子,竟硬是架住了那股靈力的沖擊,勉強拖著宮異繼續往前走。所幸那靈力來得快消散得也快,頂著滿心的訝異和擔憂,二人總算跑到了村頭的茅草屋。……可那里已經空無一人。宮異喘得厲害,只能掐著亂雪的衣角,斷斷續續道:“……怎么?怎么搞的?剛才那是什么?……喂,有怪物把你家公子和觀清帶走了啊!你怎么一點都不上心?!”亂雪轉過臉來,純真懵懂的臉上毫無擔憂之情,反倒浮現出一絲疑惑:“什么、怪物?那是公子。”宮異:“……哈?”亂雪認真臉:“履冰,你不要、擔心,公子,應該是有事,先走了。”宮異本來極力說服自己不要相信一個傻子的話,可一看到亂雪那雙琥珀色的眼睛,他就不知不覺地軟了下來:“……唔……你也不怕是你公子嫌你累贅,要把你丟掉啊?”——啊啊自己怎么這么嘴賤!說什么累贅!你才不是累贅!亂雪倒是半點都不介意,眨眨眼睛笑開了:“亂雪,不是累贅。公子,對亂雪好。”聞言,宮異松了口氣,卻又忍不住吃味,小小聲嘟囔了一句:“……你又不是他第一個小廝,他對第一個可比對你好多了。”眼見亂雪又要發問,他立馬擺了擺手打斷了亂雪的話頭:“啊啊啊好了!我知道了!那我們接下來怎么辦?”亂雪雙手牽住了宮異,溫柔地笑:“我們在這里等。等公子回來接我們。”……山陰村與山陽村之間的樹林,彌漫著樹葉的潮濕氣息,每呼吸一口,草木味道嗆心辣肺,惹得人的喉嚨發癢,止不住想咳嗽。江循喘了兩口氣,又咳了兩聲,把身體緊張地蜷縮起來。面對任何非常規的事情,他的身體都會產生類似本能的抵觸反應。而今晚的感覺格外不一樣,血從他的腦袋中抽離,涌到了他四肢的任一角落,令他神飛太虛,如飲烈酒。從來沒有過的熱與燙,在他身體的某一部位炸裂式的爆發,像是要把之前他虧欠的那些全部彌補回來。江循死都想不到自己會有這么一天。在現代,和室友們在宿舍里合看維多利亞內衣秀轉播的時候,其他人人手一卷衛生紙,只有自己嗑著瓜子,點評著這個妹子的衣服給力,那個妹子衣服不錯就是鞋子太奇葩云云,結果就是他被室友聯手踹出宿舍,同時輔以“你踏馬還敢不敢再煞風景點兒”的大罵。就算穿到rou文里,他對原主的那些妹子也一點兒興趣也提不起來,只以安全活下來為人生的第一要務。過去的場景一幕幕在他眼前交替,叫他的眼前一片模糊,而他身下的土地也早已是一片泛濫成災,因為太沒有經驗,他像小獸一樣不安分地在地上撲騰,直到一條腿輕輕頂開了他扭在一起的膝蓋,把他的腿分了開來。腿被人頂開后,那張令他目眩神迷的臉也出現在了自己眼前。江循瞇著眼睛,低聲喚:“……玉九……”玉邈把他的發絲整齊地一并捋到腦后,碎發夾在耳側,隨即躬下腰來,淺嘗了幾口他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