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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哈。”玉邈:“……你笑什么。”江循把自己的關鍵部位蓋住,盤腿坐在地上:“沒想到你玉九也有中招的一天啊。媚妖的滋味怎么樣?”玉邈:“……”江循越說越興奮,還有點憋不住的竊喜:“你把我當成你的夢中情人啦?”玉邈:“……別說話。”江循不知死活地往前湊了湊:“玉九,說說看,剛才在你眼里我是什么樣兒的啊?……等等玉九你干嘛?你——”根本來不及做出反抗,江循便被玉邈按翻在腿上,那用來遮擋的里衣也被一把掀走。當一聲聲脆亮的響聲和一陣陣的疼麻感從臀后傳來時,江循是全程懵逼的。挨了一頓揍后,江循被無情地丟在了地上,玉邈起身,撿走了那蓋在江循身上的里衣,披回自己身上,折回祭祀臺邊,撿起自己的外袍,又返回來,把它丟在江循身上。在此過程中,江循持續懵逼。那一陣陣酥麻的疼倒是作不了假,江循后知后覺地被疼痛刺激得回了神,才顧得上咬牙切齒:“干什么打我?”玉九坐在一旁,扶著廣乘,神情冷冷的:“教訓你。”江循:“……”……不讓提黑歷史就不提啊!打人做什么!江循還想抗議,結果玉邈一個凌厲的眼刀刺過來,他立馬就蔫了,用外袍把自己裹緊,縮在一邊不吭聲。少頃之后,江循率先軟了下來,一點點挪到了玉邈身邊,碰了碰他的廣乘:“哎,還難受嗎?”玉邈的表情仿佛一個大寫的“滾”字。江循頓時覺得臀后發涼,被揍的地方還隱隱作痛,他識時務地終結了這個話題,撿了塊尖銳的巖石,把掌心劃開,揭開玉邈破損的肩部衣服,把手掌貼在了那片傷口之上。這個動作終于讓玉邈有了反應。他扭過頭來,張口便問:“……你為何不跟展枚他們一同出去?你留在這里,是要找什么?”第45章祭祀壇(二)……好問題,江循自己也想知道他到底是來干什么的。從聽到展枚遭受那女妖羞辱開始,他的腦子就斷了弦、燒了保險絲、跳了閘,什么都記不得了,被玉邈扛進祭祀壇的時候好歹恢復了點些意識,可以后來又厥了過去,等到再醒來時,就被玉九抱著啃得那叫一個興致勃勃。江循扯開衣襟,看向自己的肩膀,果然從鎖骨往上的地方排布著一串吸吮過后的草莓紅痕,大小都差不多,特別符合玉邈的審美。紋路一路延伸著到了脖頸之上,看樣子,如果自己沒有及時制止的話,自己作為人的初吻搞不好都得稀里糊涂地交代出去。玉邈恰好也在此時扭過頭來,看到那痕跡,臉色微變。江循看他神色有趣,便大大方方地抓了抓那片腫起來的紅跡。玉邈立即不忍直視地轉了回去。調戲完了玉九,江循開始打量這片深藏在西延山山腹的洞天福地,實話實說道:“我不知道。反正我醒過來的時候你已經在占我便宜了。”玉邈那廂咔嚓一聲,差點把廣乘給杵進地底下去.半晌后他的情緒才得以平復,繼續問:“為何會有地動之象?”江循聳肩:“我怎么知道?……說起來咱們怎么出去?”通向祭祀壇外的唯一一條石隧洞被封住了,而震動也已然停止,那些被埋在石隧洞里的妖魔生死未知,也不知道他們何時會反撲。玉邈用廣乘支撐著身體站起,道:“……那就一起看一看情況罷。”他起來了,江循卻坐在地上不肯動,朝玉邈伸出手晃了晃,示意:拉我起來。玉邈斜睨了他一眼,沖他伸出手,江循借著拉力一下站起,但沒能站穩,往前栽了兩步,還倒吸了一口冷氣。聽出動靜不對,玉邈轉過頭來:“哪里受傷了?”江循把玉邈的外袍當浴衣一樣裹在自己身上,沒好氣道:“屁股痛。”玉邈:“……”他果斷撒了手,扭頭就走開了。江循立刻乖巧跟上,貼身前行,一邊厚顏無恥地抓過玉邈的一條胳膊摟在懷里一邊道:“你看,明明是你中了招,卻害我白白挨了頓打,我多吃虧啊,玉九你得對我負責任。”玉邈的額角跳動了一下。江循一邊嘴欠一邊跟著玉邈四處溜達。這祭祀壇面積雖大,內里的布置卻乏善可陳,除了一方大號的祭祀主臺、一張放置貢品的貢桌,以及環繞著祭祀臺的十二座兇獸銅塑外,別無他物。離著祭祀臺二十步開外,江循就機警地不動了。那股摻和著血腥味的薄荷氣直沖腦袋,江循又有點暈暈乎乎的,他扯住玉邈,小聲道:“……有毒。”玉邈又斜了他一眼,把手臂從他緊鎖的雙臂間拉出,朝那祭祀臺大步走去。看著玉邈走得輕松自如,江循只懷疑了一秒人生,便找到了一個最具可能性的答案:……自己或許對這種薄荷草過敏。他揉一揉太陽xue,揚聲喊道:“玉邈,你可別亂跑啊。別留下我一個人。”玉邈背對著他,也不知道接沒接收到他發出的信號。江循背過身去,一邊抬手輕揉著被揍得生疼的屁股,一邊邁步朝那環抱著祭祀臺的潺潺流水走去。玉邈沿著一節臺階登到了祭祀臺頂部。祭祀臺上是一整塊渾然天成的墨玉,刻著一張星盤圖,十二條細若蠅足的凹槽中散發出濃郁的血腥氣,最終匯聚到墨玉中心的碗狀凹陷之中。……不管那些人想要祭祀些什么,按照現如今的情狀,祭祀禮都該行完了,而且并沒有收到什么像樣的成效。難道是中途出了什么紕漏嗎?玉邈的手指輕輕沿著星盤圖的軌跡游走,但他尚未能判斷出這片墨玉星盤是作何用途的,就感覺祭祀壇猛然搖撼起來,上方密集的鐘乳石也開始篩篩抖動。數秒鐘后,上下的晃動變成了左右的狂震。靈力爆炸!這些妖魔竟然在祭祀壇近旁鋪設了邪法陣!這種法陣,需得二十一個妖魔抵達相應的法陣當中,以身體做飼料,哺育邪惡法陣,助它們產生巨大的靈力波動。看來,這些妖魔精怪的確相當看重這處秘地,若有外人闖入,他們寧可毀掉整個祭祀壇,也不愿里面的人活著出來!玉邈當即跳下祭祀臺,四周銀瓶乍破,雷聲貫耳,噪響成一片,腳下的地面瀕臨瘋狂地抽裂迸炸。他往前猛跑出十幾步,卻發現找不見江循了。意識到這一點,玉邈全身的骨頭都開始顫抖起來,脫口喚道:“秦牧!秦……”突然,一道黑影從后面徑直撲上了他的后背,壓得他一個踉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