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腮邊,把桃心嘴向上勾出了一副笑臉。玉邈有點心不在焉,但按摩起來還是相當給力的。因為練劍,他的手掌生了一層薄繭,手指更是纖細有力,選的每一處著力點都輕重得宜。……好舒服,讓我死在這里吧。江循由衷地發(fā)出了呼嚕呼嚕的聲音,在玉邈胸口輕蹭了蹭。阿牧:“小循,你的節(jié)cao……”江循欲仙欲死臉:“舒服了就行,管他呢?!?/br>這本來只是身體上再單純不過的愉悅,沒想到玉邈擼著擼著,就把手指游移到了江循后背靠近尾巴兩個指節(jié)、接近尾椎的地方,輕輕一敲——江循的全身像是過了電似的一抖,舒服攤開的小后腿猛地一夾,差點哭出來,癱在玉邈身上就起不來了,小腹一陣陣酸脹得厲害,拼命蹬著玉邈的寢衣,軟軟地叫:“喵~喵嗚……”阿牧:“啊啊啊啊讓我揉揉,叫得好可愛喔。(*/ω╲*)”江循連話都說不出來了。握草這是什么感覺?他他他他這是……玉邈這才回過神來,他壓根沒想到會把小貓弄成這樣,以為是給弄疼了,急忙抱起來查看,卻看到了貓咪兩眼水光瀲滟可憐兮兮的委屈相,僵硬起來的尾巴,還有……江循被架在半空中,肚子朝向玉邈時,連死的心都有了,只能拼命催眠自己:這個年紀的小孩子連自己的性征都未必能搞懂,別說是一只……貓……玉邈伸手撥弄了一下那蓬勃的小東西,向來冷淡的唇角居然向外延伸了幾厘米:“……難受么?”……老司機,失敬。江循果斷把腦袋往下一垂,裝死。無奈生理反應(yīng)太過強烈,江循以前也少有這種體驗,沒裝一會兒就憋不住了,嗚嗚咽咽地掙扎起來,他閉著眼睛,感覺玉邈把他圈在了懷里,然后……輕輕撓起他小腹上柔軟的嫩rou來,繞著那小腹處的蓬勃打轉(zhuǎn),就是不肯替他消火。……喵??!要死人的喵!江循幾乎是在玉邈懷里打滾求饒了,他才悠悠地停住了撩火的手,把貓抱起來,親親濕潤的小鼻子,才輕揉著他的肚子幫了江循一把。事后,江循半天沒回過神來,頂著一張死人臉趴窩。貓肯定比人的身體敏感得多,所以這是正常現(xiàn)象,是的,正常現(xiàn)象。阿牧:“……唔……節(jié)哀……[同情.jpg]”江循單方面掉線,拒絕對話。玉邈卻像是什么惡趣味得到滿足了似的,用食指和中指輕輕夾著小貓尖尖的耳朵,來回搓著玩兒。江循這次被打擊大發(fā)了,動都不動,怏怏的,尾巴盤在一起,搖都搖不起來了。玉邈見貓不搭理自己,也忍不住心疼了起來,抱起江循來哄著:“抱歉,走神了。本來沒有想碰到那里的,我……”他話音未落,外面就傳來了一聲劃破長空的尖叫。江循瞬間回神,下一秒臉就青了:秦秋?!聲音停了一會兒,秦秋變了調(diào)的叫聲又隱隱傳了過來,像是受了極大的驚嚇:“……哥!哥哥!”夭壽了丫頭你別叫!你哥在這兒啊!玉邈隨手抓了外袍和廣乘劍,翻身跳下床鋪,沖到門口才想起貓,然而扭頭一看,床上早已空無一物。江循從窗戶里翻出來,腳下生風,四爪不沾地地狂奔進了自己的居所,跳上窗前還被門檻絆了一下,就地打了一個滾兒,直接栽下了窗臺。捂著腦袋暈頭轉(zhuǎn)向了半天,他才幻化出了人形,手忙腳亂地撲到床邊,去拿自己丟了一床的內(nèi)衣褻褲、衣裳外袍,還有隨手掛在床鉤上的蹀躞。小秋!千萬別是小秋出事兒了!然而,他的手剛剛伸向內(nèi)衣,就聽到有人大力敲門的聲音,他還沒出聲應(yīng)答,一道白色劍氣就斜向下挑飛了整扇門。woc玉九!你這手動開門是鬧哪樣!玉邈破門而入,環(huán)顧一番后,準備朝臥房走去,卻看見江循從屏風后繞出,只穿著白色的寢褲,披衣而立,一頭黑色的長發(fā)沒能梳成規(guī)整的四方髻,就慵懶松散地披在肩膀上,腰身處活似無骨,靠在屏風上,問:“玉九,有何貴干?”阿牧:“你你你你要被看光了!”江循:“有什么關(guān)系,我哪次不是脫光了去找他的?!?/br>玉邈的臉微微發(fā)了紅,目光躲閃了一下,低頭把廣乘納入鞘中,不自在道:“……衣服穿好?!?/br>江循也沒打算多和他墨跡,正準備把衣服速速穿好去找秦秋,就聽外面一陣腳步紛亂。秦秋臉上帶著惶急之色,鬢釵都跑落了,扶著門大口大口喘息,江循急忙回過身去,把紐扣系好,披上外袍,急急走了出來,撫著她的肩膀:“出什么事兒了?”秦秋咬著唇,神色慌張,斷續(xù)吐出幾個字眼:“殷家……殷無越,死……死了……凈心湖邊……臉……他的臉——”第12章扇面美人(四)殷無越的臉化掉了,就像江循看到過兩次的水墨美人兒。秦秋去幾個殷氏的女孩兒居所里打絡(luò)子,晚回來了些,路上就看見了倒在凈心湖邊的殷無越,翻過來一看,一張好好的臉已經(jīng)溶解得不成樣子。秦秋受了驚嚇,認出了那是殷氏子弟的衣裳,壯著膽子去翻了他腰間的名牌,才急急地來尋江循,想找哥哥求個庇護。小家伙趴在江循肩膀上,乖乖地讓江循順著毛,才好歹把事情講了個囫圇,言畢,她才注意到另一個人的存在,“咦”了一聲:“你……你怎么在這兒?”從聽到死人的消息后,玉邈的眉頭就一直擰著,回答的口吻也是冷冷的:“……你叫得凄慘,我以為是你兄長出事了。”秦秋轉(zhuǎn)頭看了看哥哥不整的裝容,還有玉邈臉色不佳的模樣,眨眨眼睛,扭頭試探地問:“……哥?”江循也不知道怎么解釋,只好保持沉默,抬手理了理秦秋跑亂了的鬢發(fā)。所有人都覺得秦家公子和玉家公子老死不相往來,包括秦秋也是如此,其實私底下他們的私交還算不錯。好吧,如果替人跑腿當小弟也算是“私交不錯”的范疇的話。不過秉承著“一切為了小命”的原則,江循自覺這條大腿抱得挺穩(wěn),而且已經(jīng)抱出了成效,抱出了感情。看看,這條大腿至少能在關(guān)鍵時候出來護自己一下了不是?只是江循所有的慶幸,在看到殷無越的尸首時,就都化了個干凈。秦秋那一嗓子把各家子弟都招了來,展枚組織了幾個展氏子弟維持秩序,自己則立在尸首旁皺眉。江循上前檢查了一下后,嘆了一口氣,低聲道:“……萬幸。”距離他挺近的展枚眉頭一蹙:“怎么說?”江循自知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