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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女的生存法則 作者:成神么么噠 內(nèi)容簡介:一個失去雙親的十歲女孩,投靠了城里的大伯家,可是jiejie不疼,哥哥不愛,大伯冷漠,大伯娘心里只想著自己的孩子。一個無依無靠的女孩子如何能把一把爛牌給打成人生贏家? 正文 第1章 忐忑的心 一九七八年,十二月的北方小城,大雪紛飛,正是一天當中最冷的時候。 空蕩蕩的火車站,兩個人正在站臺等著即將進站的火車。 二十歲的表姐韓惠蘭和十歲的表妹林秋,兩人都凍得有點麻木,誰也沒有說話,只是盼著火車早點來。 遠處終于傳過來了火車的轟鳴聲,表姐趕緊把地上的一個破包給拎了起來:“拿好了你的車票,到了車上千萬別和人家說話,別害怕,下了車就有人接你了。”她的聲音都在抖,實在是太冷了。 林秋答應了,把身上藍色的舊棉襖緊了緊,這衣服已經(jīng)穿了好幾年,已經(jīng)有些緊,也早就不暖和了,袖子還短了了一截,胳膊肘的位置還有兩個補丁,褲子的膝蓋部分也凸出來,腳上穿棉鞋也舊不行了,這還是奶奶去世前把鞋幫子給重新補的,不然現(xiàn)在出門都沒有能穿的鞋。 火車鳴叫著進入了站臺。表姐看到林秋拎著包追著車快走,趕緊說:“你小心點!” “我沒事。”林秋回頭對表姐露出了笑容來。 她圍著奶奶留給她的舊圍巾,睫毛和眉毛都是哈氣凝結(jié)的白霜。小小的一個人,卻非常的沉靜平和。 她似乎沒有覺得一個小孩自己坐兩天的火車是多么可怕的事情。 表姐道:“到了那邊,就往供銷社打一個電話給我吧。電話號碼你知道吧?我就在那邊上班。我會等你的電話。” “嗯。謝謝表姐,我走了。” 表姐擺擺手,看著小姑娘拎著大包往前面走。心里非常復雜。 家里因為她鬧得已經(jīng)根本沒辦法好好過日子了,只能送她走。 表姐覺得她走了也好,起碼在城里將來能找個工作,在村里也上不了學,不過就是干幾年活就嫁人了。可看到她孤單單的身影,還是有點不忍心。誰知道進了城他們會不會對她好? 林秋要上車之前,表姐跑了幾步追上她,在她的手心里面塞了一把錢,都是幾毛,幾分的零票,不會超過兩塊錢。林秋趕緊拒絕,可是表姐態(tài)度堅定。 “你拿著吧。城里開銷可大了呢!有點錢在身上,買點啥要緊也不用管人要。” 林秋拿著錢對表姐感激的一笑,眼睛彎彎的,很好看。 表姐摸摸她的頭發(fā),又囑咐了幾句,她送了林秋上了車。林秋隔著玻璃對表姐揮手,可是窗戶霧蒙蒙的,表姐估計也沒看到。 林秋的心七上八下的,她費力的拎著包,找到了座位坐下來。 車上的人很多,都沒有注意到這個小姑娘,她一聲不吭的趴在了帶著的包上,心里忐忑。 她要去的地方會歡迎她么?會不會和在村里面一樣,誰都看她不順眼?覺得她是一個吃閑飯的?那個她叫做叔叔的人,真的會對她好嗎? X城的礦區(qū),一片低矮的平房區(qū) 一片黑暗當中,漸漸的就有昏黃的燈光亮起來了。 煙囪也開始冒煙,是到了起床的時候了。 邱嬸凍醒過來,她打開手電照了一眼墻上的掛表,已經(jīng)五點半了,趕緊披著棉襖下了炕,先得去點爐子燒炕。 丈夫還在身邊打著呼嚕,這幾天他是三班倒,每天下午出門上班,凌晨三點才能回來,邱嬸躡手躡腳的下了炕,路過兒子房間的時候,她停了停,里面沒啥動靜。 她先掏爐子里面的灰,用樺樹皮把爐火引燃了,放了幾個團好的煤球。 林家一直過的很節(jié)省,也不舍得放煤塊。就在夏天的時候,用煤面子團好一些煤球曬干了放到煤倉,十幾袋子的煤球,足夠用一冬天的了。 很快爐子就點著了,下雪的日子,爐子就不好燒。所以很多煙從爐子縫隙里面跑出來,邱嬸在一邊打土豆皮,她已經(jīng)習慣了嗆人的煙霧。一到下雪天,可是隔壁的女兒林月開始咳嗽起來了。 邱嬸趕緊把門打開了。把屋子里面的煙往外面散散。爐子很快就不冒煙了,可是屋子就成了冰窖了。 林月在小屋翻來覆去的,根本沒辦法睡,她煩躁下床,黑著臉出來了。 母親和她說話,她也不說話,徑直往玩外面走去上廁所。 邱嬸知道女兒不高興,等到她回來就趕緊哄道:“一會就不冒煙了。你再進屋睡一會,早著呢,你不是七點才上學嗎?” 林月秀美的眉頭緊皺,外屋地外面煙霧滾滾的,鍋和臺子上面都是灰,十二月的北方滴水成冰,就算是靠在火墻旁邊都凍的發(fā)抖。 林月去外面上了一趟廁所,回來煩躁的說:“我真是受夠了,要是讓我在平房里面結(jié)婚,早上五點起來點爐弄爐灰,給一家老小做飯幾十年,還不如讓我死了呢!這破地方,我真是住的夠夠的了!” “行了!咱也不是有錢人,有幾家能住得起樓房的?可不家家戶戶都要點爐子?” “我不管,我不要!”她說著氣的摔上門進自己屋去了。 現(xiàn)在家里面人口多,哥嫂結(jié)婚后,很快就生了小侄子,房子的空間漸漸地就不夠了,她以前的屋子被間壁出來做了嬰兒房,以后給小侄子住著。 林月知道,這就是嫂子趕走自己的手段,孩子才半歲,一直和哥嫂一個屋子,哪里那么著急需要弄那么一個小房間! 林月一直鬧,父親就在廚房這邊間壁出來一個不到五平米的空間,除了床就沒有什么地方。轉(zhuǎn)身都費勁,只能把裝衣服的箱子放在床底下。 她蹲在地上,從拿出了一件紅色毛套上去,之后又蹲下來把洗漱的盆子給拿出來了。 出來洗臉,她低聲的嘟囔:“自己住那么大的屋還不夠,還要把我的屋子給占了,想趕我走?我偏不走,氣死你!”她賭氣的說話。 邱嬸聽到了趕緊按住了她,噓了一聲:“小聲點,被你嫂子聽到了咋辦啊?趕緊進屋去吧!” “你就向著她吧!”林月哼了一聲,摔門進去了。 邱嬸嘆了口氣,把昨天蒸出來的那些玉米混的白面饅頭放到鍋里面熱,切了幾個土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