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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過看了,忍不住偷偷哭了一場,把信燒后,不再多說什么。“阿落來了信,說是西北的配鹽竟然出了問題。”百里松然召來了簡從和淺瀟然。最近因為處理政務(wù)多了,他也學(xué)會了有事憋在心里,不去亂說。而因為云墨執(zhí)掌鹽稅司,鹽引都是他掌管,所以他覺得有必要先和自己天天一起組成小內(nèi)閣的淺瀟然和簡從商議。“海鹽和茶葉關(guān)系重大,這可不是鬧著玩的,為什么云墨會減少西北的鹽引呢?”淺瀟然看著簡從問。簡從現(xiàn)在是御前伴讀郎,他更為知道全國的政務(wù),而且更為有計謀。“我看,還是和德王有關(guān)系。”簡從說到。“現(xiàn)在,德王和云家聯(lián)成一線,收編了越王一脈的人馬,又掌握了鹽茶,不可謂不強啊!”百里松然聽他老子百里玉念叨,心里也有了一些想法。“你和云墨是兄弟,要不你去找他要鹽引?”簡從說到。百里松然苦澀的笑笑:“自從他由西北回來,已經(jīng)和我疏遠(yuǎn)很多了。”“就算去要了一次,他給了又有什么用呢,還有第二次,第三次呢?難倒要太傅和我哥吃癟。”淺瀟然說到。“阿落可不是吃素的人,阿墨在玩火,稍有不慎,就是雷霆之怒。”百里松然說到:“而且,皇上也是絕對支持他的。”“有什么辦法也來個不戰(zhàn)而屈人之兵呢?”淺瀟然說到。“有,咱們偷偷讓歐陽家供應(yīng)鹽茶給西北,來個非常之地不受約束如何?”簡從說到。“這個主意好!”百里松然拍拍手。“不過,這事情,我還是得和皇上說一句哦!”簡從說到:“這么大的事情,皇上不點頭,咱們做了,無益于找死。”乾元帝聽到了簡從的秘報,皺了皺眉頭:“你們?nèi)齻€做得很好,就按你們的意見去辦吧!”簡從應(yīng)允退下。“你看三弟他?”乾元帝看著國維。“按捺不急了,怕最后一點機會都沒有了。”國維說到:“他不想就此失去機會,和皇位越來越遠(yuǎn)。”“哼!”乾元帝長出口氣:“他在西南沒什么用了,云長空也好日子過長了,派他去西南,召三弟回來吧,朕要看看他怎么反擊。”“皇上不擔(dān)心德王他,額,狗急跳墻?”國維直言不諱的說到。乾元帝傲然的看著外面:“江山萬里,天下我有,怕什么!”“鹽茶不續(xù),你也不擔(dān)心啊?”藍(lán)大哥看著沈落,后者在悠悠的看著地圖,看著各個縣鄉(xiāng)的人數(shù),心里在算著新增加的土地和夏末的收益。“擔(dān)心什么,一點小事情,皇上會解決的,我已經(jīng)發(fā)了信函給百里松然。而且,一點小事情,讓有些人露出短來,對我們在西北是有好處的。”沈落低頭寫著冊子。“你倒是厲害,巍然不動如山。石頭,這是長處,是皇帝才有的氣勢,記住了。”藍(lán)大哥對小石頭說到。“知道了阿么!”小石頭笑笑。“咱們這算是一箭雙雕嗎?”淺月然回來問。“怎么講呢?”沈落笑問。“歐陽家供給我們鹽茶,還為我們西北多了一筆收益。”淺月然笑著說。沈落冷然的笑笑:“歐陽家也發(fā)了,僅黑石一項,半年收入超過了一百七十多萬的收益。而且歐陽家也是知道好歹的,這一次還為我們提供了大批的藥材和種子。”“知道好歹,我們就給他好報。”淺月然說到。“先生,我和簡叔叔通信,他說用黑石打鐵,更容易鍛造好的兵器哦!”小石頭說到。“喔?你這個小東西,還偷偷和簡叔叔寫信啊?”沈落看著他笑。小石頭向他和藍(lán)大哥吐吐舌頭:“我是和濤濤寫信呢!”沈落笑笑。回去后他寫了封信給簡從,直接點明在西北和歐陽家一起制作兵器作坊。銀月族得知,開始提供優(yōu)質(zhì)的生鐵礦。“這是什么?”藍(lán)大哥好奇的看著新建造的一個大弩機。“沈白步兵的三發(fā)弩。”沈落說到。眾將都一愣。“放吧!”沈落揮揮手。三支純鐵利箭飛出兩百五十步,射穿了作為靶子的木樁。“好厲害!”景宮云感慨。“可惜了,我和簡從都不會制作那種東西,否則,土那騎兵何足道哉。”沈落感慨到。他說的是大炮,他是真不知道。看是看不明白的。而簡從是故作不知,他不想這個時代進入一個□□時代,大鳳一旦擁有它,就會進入一個擴張時代,那樣,好戰(zhàn)必亡的事情就有可能發(fā)生。“大規(guī)模的建造,務(wù)必要讓它成為我們步兵軍團的神兵利器。”沈落吩咐到。“北方依然是戰(zhàn)火燎原之勢,就是不知道九鹿現(xiàn)在到底是誰的了?”藍(lán)大哥問到。“祁親王也不清楚,只是提供了糧食和武器換取了黑石還有木材以及藥材,這也算是策應(yīng)了。”沈落說到。兩人正說著,情花教主跑來:“沈太傅,有情況。”“喔,教主說說什么情況?”沈落好奇。“你的兄弟,聶行風(fēng)今天被人約出去了,被我恰巧遇見了。”情花教主說到。沈落一聽笑了:“他我很放心。”“可來人說他是前兵部尚書南昱的兒子哦,是被皇帝滅了門的。”情花教主點點頭,一副你想不到的表情吧!沈落一聽,看看藍(lán)大哥:“這事情知道的人不多,這倒是怪異了。”“行風(fēng)是宮云的徒弟,應(yīng)該不會?”藍(lán)大哥欲言又止。沈落搖搖頭:“我絕對相信他,我們相識于白身,互相了解,他不會為了私仇而叛國,或者說背棄我們的手足之情。”情花教主欣賞的點點頭:“你果然是個人物,他的確是拒絕了對方。”“那他怎么不回來?”沈落問。“他帶著你的神官衛(wèi)隊,跟蹤對方去了。”情花教主笑著說。藍(lán)大哥點點頭,長出口氣:“這樣就好!”“你猜得到是什么人嗎?”情花教主好奇的問。沈落看看藍(lán)大哥:“估計就是兩王一相的人。”“兩王?我還是德王?”藍(lán)大哥笑著說。沈落搖搖頭:“祁親王和德親王。”“喔?”藍(lán)大哥一臉詫異:“你竟然懷疑我二哥?”“不,我不是懷疑,而是對任何事情都喜歡做一個測試,真金還怕火煉嗎?”沈落問。藍(lán)大哥點點頭:“我現(xiàn)在才知道,你為什么是天引閣的圣主了。”情花教主聽了他們的對話,眼珠亂轉(zhuǎn),心里在想什么,沒有人知道。聶行風(fēng)晚上回來吃飯,吃完飯才坐下喝茶聊天。“是德王的人!”聶行風(fēng)說到。沈落默不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