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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度嗖嗖地往下掉,但大概是喝了酒的緣故,景曦卻不怎么覺得冷,反而還挺舒服的抬起下巴深吸了一口氣。他松了松手里的暖爐,感覺身體內不停地冒出一陣又一陣的熱氣。這股熱氣沿著血脈上涌,變成緋色一點一點爬上臉頰,將景曦昳麗的面容染的更加明艷動人,然后又流向四肢,接著雙腿傷處開始發癢。景曦感覺到不對勁,他不動聲色地垂下眼睛。他總共就喝了不滿三杯的仙人釀,肯定不會有這么明顯的后果。那么,是……那個松香的原因?還是說仙人釀和松香湊到一起,會讓人產生類似春-藥的反應?漲見識了。景曦一邊冰火兩重天的受著,一邊還思維發散地東想西想,等回到他住的房間,身下的那根東西已經有了反應。他吩咐道:“阿碧進來伺候,其他人都下去。”“是,少爺。”阿碧似乎并沒有察覺到景曦的反常,她掂了掂茶壺,發現還熱著便替景曦倒了被茶先涼著,然后檢查了下爐火,確定燒的無礙才走近他,福了福身:“少爺,阿碧替你寬衣罷。”景曦沒說話,只是微微抬起下巴展開雙臂示意她動手。阿碧沒有抬頭,低眉順眼地上前,伸手解開景曦脖子上的披風,將它掛到一旁的屏風上。接著是外袍,腰帶,待要解中衫時,景曦忽然抬手勾起她的下巴,迫使她抬起頭來。景曦盯著她的眼睛問:“阿碧,你跟在我身邊多久了?”她有些受驚,但并沒有掙扎:“回稟少爺,自阿碧八歲那年來到少爺身邊,已經十年了。”十年。是的,她是最早伺候元景曦的丫鬟,如今的地位可以說是他房里那些丫鬟中的一姐。大御風氣比較開放,男子十八成年,女子十六成年。而阿碧已經十八但終身大事卻一直沒有動靜,想必是有人對她說了什么罷。景曦眼眸一動,極淡地看了眼這丫頭,見她垂下頭專心地拿來披風小心翼翼地幫他穿好。元景迎送他出門,手掌在他肩膀上拍了拍:“回去好好休息,仙人釀你要是喜歡喝,我差人再幫你準備一些,直接給你送過去。”景曦沉默片刻,道:“如此,便謝過大哥。”嘖,他還真是怕自己死得不夠快。出了偏廳,周身的溫度嗖嗖地往下掉,但大概是喝了酒的緣故,景曦卻不怎么覺得冷,反而還挺舒服的抬起下巴深吸了一口氣。他松了松手里的暖爐,感覺身體內不停地冒出一陣又一陣的熱氣。這股熱氣沿著血脈上涌,變成緋色一點一點爬上臉頰,將景曦昳麗的面容染的更加明艷動人,然后又流向四肢,接著雙腿傷處開始發癢。景曦感覺到不對勁,他不動聲色地垂下眼睛。他總共就喝了不滿三杯的仙人釀,肯定不會有這么明顯的后果。那么,是……那個松香的原因?還是說仙人釀和松香湊到一起,會讓人產生類似春-藥的反應?漲見識了。景曦一邊冰火兩重天的受著,一邊還思維發散地東想西想,等回到他住的房間,身下的那根東西已經有了反應。他吩咐道:“阿碧進來伺候,其他人都下去。”“是,少爺。”阿碧似乎并沒有察覺到景曦的反常,她掂了掂茶壺,發現還熱著便替景曦倒了被茶先涼著,然后檢查了下爐火,確定燒的無礙才走近他,福了福身:“少爺,阿碧替你寬衣罷。”景曦沒說話,只是微微抬起下巴展開雙臂示意她動手。阿碧沒有抬頭,低眉順眼地上前,伸手解開景曦脖子上的披風,將它掛到一旁的屏風上。接著是外袍,腰帶,待要解中衫時,景曦忽然抬手勾起她的下巴,迫使她抬起頭來。景曦盯著她的眼睛問:“阿碧,你跟在我身邊多久了?”她有些受驚,但并沒有掙扎:“回稟少爺,自阿碧八歲那年來到少爺身邊,已經十年了。”十年。是的,她是最早伺候元景曦的丫鬟,如今的地位可以說是他房里那些丫鬟中的一姐。大御風氣比較開放,男子十八成年,女子十六成年。而阿碧已經十八但終身大事卻一直沒有動靜,想必是有人對她說了什么罷。感覺到身體越來越熱,景曦呼吸重了兩分。他捏著阿碧的下巴往自己這邊拉近,嘴唇湊近她耳邊低低地道:“那,爺如果要收你做通房,你可愿意?”她聞言身子一抖,站立不穩般往景曦身上靠了靠,結結巴巴地回:“阿、阿、阿碧……愿意的,少爺。”景曦聞言便笑了:“很好。”—葉從安回來時,已經是掌燈時分。葉從容對宋府如今已是十分熟悉,只是出于禮貌,他還是拎著自己不懂事的弟弟先去給宋清輝二人請安,到了地方得知對方出去了還沒回來,便只能作罷。葉從安語氣急切:“去找西西!”聽他念叨了一路的葉從容沒好氣地偷偷罵了聲“小白眼狼”,不知道地恐怕會以為元二少才是你的衣食父母,想是這么想,嘴上卻好脾氣地安慰道:“大哥這不是正帶你去么。”葉從安哼了聲,腳下急急往景曦住的東院趕。“小安,你慢點,小心摔了。”葉從容追在他身后,感覺自己仿佛又回到了小時候那種天天追著皮猴一般上蹦亂跳的弟弟的日子。兩人經過西院時,碰巧撞見了元景迎。葉從容因為心思都在弟弟身上,因此只是禮貌地朝他點了點頭,便被葉從安頭也不回地拉著走了。原本心情激動的元景迎站在原地,復雜狂喜的心情瞬間變得冰冷,目光久久地停留在那抹修長的身影上面,手指卷曲,緊握成拳。如果那些礙眼的人全都消失就好了。這樣的話,阿容就會像上輩子那樣成為我一個人的……葉從容這會兒可不知道他的想法,此時他和元景迎的交集就只有一個元景曦,且光是一個元景曦就已經用光了他對這家人為數不多的好感度。“西西……我回來了……”葉從安一路暢行無阻地來到房門外,嘴里一邊喊著景曦,手上一個用力猛地推開了房門。但下一刻,一道刻意壓低的熟悉聲音壓抑而又緊繃地喝道:“不要進來!”大開的房門口,陣陣暖氣鋪面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