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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男子和男子之間也可以,還是在他帶著少年四處游玩時,一次偶然看到的話本。那之后,情之所至,他要過少年一次。和記憶中的屈辱完全不同的體驗,深入靈魂的歡愉,幾乎要讓人忘了自己是誰。顧槐安不討厭那種感覺,但也沒有沉迷此道。他骨子里是個冷淡的人,比起床.事,他更加在意的是溪兒能陪在他的身邊。對顧槐安來說,顧景溪是他一手養大的少年,他看著他從四歲稚兒長成修竹一般端方的如玉少年,他珍惜他,想要長長久久的陪在他身邊。這種日積月累的相伴,比激烈的像是要燃燒生命的情.欲,更讓他安心。作者有話要說: 唔,對想開車的小天使們說聲抱歉。這個世界的話,我果然還是不太想破壞這種比愛情更多的、相濡以沫的親情的相處感覺,寫rou總覺得會怪怪的,文筆不到家。顧槐安和景曦相處了十五年,比起那種激烈糾纏的愛情,彼此在心里的分量都更傾向于對家人的珍惜和重視,細水長流,相濡以沫。還有一個原因就是,十多年的事情還是在顧槐安心里留下了陰影,他骨子里排斥啪啪啪這種事情,雖然不討厭和景曦做,但頻率卻不會很高。他中意的親密方式,更多的是親一親抱一抱,晚上依偎而眠這種淡淡如水的溫情……那句話怎么說來著?陪伴,是最長情的告白,差不多就是這種感覺。這個世界還有一章完結,所以,想吃咳rou的話,我下個世界補償你們吧。☆、第92章12.12|顧槐安一直沒有回山莊,顧飛云卻早就等不及了。在一個春暖花開的日子里,他親自帶著顧重陽和卓子石離開了山莊,直奔顧槐安的所在地而去。為了不撲個空,顧飛云還傳了信過去,讓顧槐安不準跑,等著他過去。彼時顧槐安和顧景溪正在無雙城,打算圍觀一下由正德山莊召開的十年一度的武林大會,接到顧飛云的傳書后,如他所愿的留下來沒有走——因為景曦想要看熱鬧。和流云山莊的亦正亦邪不同,正德山莊一聽名字就是個聚集了所有武林豪杰的威望的地方,每十年一屆的武林大會都是在這里召開。無雙城這幾天熱鬧的不得了,群雄齊聚,男男女女、老老少少、所有的客棧差不多都是人滿為患的狀態,景曦覺得幸好他們來得早,訂到了位置最好的客棧,距離正德山莊不遠,到時候也許可以渾水摸魚的混進去。顧槐安見他很感興趣的樣子,便問道:“溪兒,你想參加武林大會嗎?”他們流云山莊在江湖上的名聲不太好聽,武功高強,但行事作風頗為乖張,讓大家頗為忌憚,所以每屆的武林大會,都不會給流云山莊發邀請函。景曦趕緊搖頭:“爹爹,我就想看熱鬧。”責任越大,規矩越多,他一點兒也不想給自己找事情做。像如今這樣有男人陪著,到處游玩,小日子不要太舒爽好嗎。顧槐安認真地打量著少年,似在確認他說的是不是真心話,在他看來,如果少年是真的想參加,即使流云山莊被排斥在外他也能想辦法送他去,只要是顧景溪想要的,他都會想辦法滿足。了解他這一點的景曦立馬拉住男人一只手,看著他的眼睛正色道:“爹爹,我們看看熱鬧就好,真的。”顧槐安這才打消剛剛的念頭。等到顧飛云帶著顧重陽成功會和林秋白和季鴻志他們趕到無雙城時,為期三日的武林大會已經落下了帷幕。見到顧槐安時,顧飛云頓時氣不打一處來:“臭小子,叫了你那么多次讓你回去你偏當沒聽到,一定要讓老子親自來逮你是吧?”他待在流云山莊的這半年,無聊的都快發霉了,偏偏武功使不出,想像從前那樣來去自如瀟灑如風都成了空談,一天到晚的還有個小兔崽子讓他心塞,煩的他白頭發都長出來了。奈何,顧槐安完全不想理他。跟過來的其他人這會兒目光卻都在兩三年未見的顧景溪身上,從容坐在顧槐安身邊的少年對他們點了點頭,依次叫過去:“林叔叔,卓叔叔,季叔叔,還有重陽,好久不見。”林秋白等人回了一聲,目光隱隱有些大石落地的欣慰。好歹也是他們從小看著長大的小孩,雖說不是莊主的親子,但相處了那么多年感情也還是有的,都不想看到他有任何閃失。顧重陽目不轉睛地盯著他看了許久,慢慢勾起一抹意味深長地淡笑:“大哥。”“……”顧景溪懵了。這個別扭的小屁孩居然叫他大哥???他難以置信地看了眼十五歲的顧重陽,又看了看坐在他身邊不動如山的顧槐安,注意到他眼神暗了一瞬,才相信不是自己幻聽。顧重陽看著他這個表情,加深了唇邊的笑意。被無視的顧飛云很不滿地哼了一聲:“小鬼,你叫了他們所有人,怎么沒見你叫我?”于是景曦不冷不熱地叫了他一聲“顧前輩”。顧飛云:“……”這臭小鬼這差別對待也太明顯了吧?不過想到自己對他做的事顧飛云也就懶得計較這么多了,他看向在另一張桌子上落座的顧重陽:“小兔崽子,說好見到他們的時候你就把解藥給我的,解藥呢?”顧重陽這次沒再整什么幺蛾子,從懷中掏出一個白底藍色花紋的瓷瓶朝他丟過去,顧飛云一把接住,扒掉塞子就往嘴里倒,就著茶水吞了下去。待感覺到四肢里緩慢流動的力量越來越強,當久了廢人的顧飛云不拘小節地伸了個懶腰,他瞪了眼顧重陽,嘴里罵罵咧咧的,轉身就想往外走,他真是受夠和這群混小子待一起了!就在這時,一只茶杯凌空飛來,“啪”地一聲砸在顧飛云前面的地方,瞬間四分五裂。顧槐安抬起臉來,面無表情地看向十多年未見的父親,語氣和眼神都冷到了極點:“父親大人,又想像上一次,拍拍屁股走人嗎?”顧飛云腳步一頓,轉頭板著臉道:“怎么?我想走,你還想阻攔我不成?”顧槐安冰冷漠然地看著他:“你我之間,還欠一個了結。”顧飛云也知道這個兒子是個什么德性,十幾年過去了還始終耿耿于懷,他作為一個父親,本來就有權利決定自己孩子的婚姻大事,娶誰或者不準娶誰。可當年的顧槐安和現在一樣都像個冰塊,他為了逼他就范,手段是過激了點,但他曾經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