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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這一個月相處下來,你對我也并不是沒感覺的,是不是?”景曦沉默。“我對你也一樣,既然如此,那我們?yōu)槭裁床焕^續(xù)下去?”少年聞言恍惚了一下,清澈的瞳眸閃過一抹迷茫,他慢慢地開口:“……這是不對的。”“哪里不對?”徐子安反問。“男人和男人在一起,是不對的。我以后,終歸是要和女人結(jié)婚的。”于即熹承擔(dān)著一家人的希望,他背負(fù)不起親人失望的眼神。徐子安雙手捧住他的臉,輕聲安慰道:“寶貝,這是我要擔(dān)心的事情。”不等少年反駁,徐子安繼續(xù)說,“或者,你覺得換個名義比較好聽的話,那么,我們合作吧。”如果光是愛情不足以給你安全感,那么再加上一份事業(yè)的砝碼。除了愛我,你不會再有別的選擇。以上是正文。這周目我碼著碼著忽然有點(diǎn)茫然,不知道主線是啥了,總覺得有哪里不太對,好像很無聊的樣子半天碼不出一個字。后來我想了想,恍然大悟,媽蛋這周目攻不是重生者啊,所以我不用想著如何在撒糖之后干死他啊,差點(diǎn)被豹王大大拐上了彎路OTL最后友情提示一下:下章是防盜,慎買。“曦少爺,你醒了嗎?迎少爺來看你了。”元景迎找過來的時候,景曦正睡得迷迷糊糊,他感覺臉上總有什么東西在動,輕輕的,癢癢的,一觸而過。掙扎著睜開眼睛,卻發(fā)現(xiàn)什么也沒有。他的旁邊,葉從安也睡得正熟,狹長的雙眼闔籠,睫毛不怎么卷翹,但是很濃密,長長地覆蓋而下,打下一排兩排陰影,臉頰上的痕跡已經(jīng)褪去,此時正泛著健康的紅暈。景曦揉了揉眼睛,剛睡醒的聲音微微沙啞:“知道了,請他到偏廳坐會。”打算悄悄挪下床的時候發(fā)現(xiàn)葉從安已經(jīng)醒了,一臉茫然無辜地看著他。景曦挑眉:“醒了?那起來吧。”以前還在末世逃亡的時候,他絕對不會想到自己有一天能夠在另外一個人身邊毫無防備地安然入眠。只能說習(xí)慣是個可怕的東西,只不過短短十幾天的功夫,他就已經(jīng)有了一個叫做葉從安的新習(xí)慣,這還真是人生無常。讓葉從安先行下床打理好衣著,景曦掀開被子,打算喚下人進(jìn)來伺候自己起身。他因?yàn)橥饶_不便的緣故,雖是和葉從安同床共枕,但是習(xí)慣性睡在外側(cè),方便下人服侍。“來……”“西西……我抱。”景曦剛開口,忽然就被葉從安出其不意地攔腰抱了起來,倒把景曦給嚇了一跳:“你……”他本想勒令葉從安放自己下來,但又怕他摔倒自己,只好嚴(yán)謹(jǐn)以待地悶住呼吸,雙手緊緊地勾住他脖子,直到自己被平穩(wěn)地放入輪椅之中。景曦倒是沒想到這傻子力氣居然這么大,雖說他的體型偏瘦,但葉從安也還未成年,十八歲不到的少年郎,又從小就嬌生慣養(yǎng),所以在他眼中就是一需要人照顧的小孩子。想到這里,景曦沒好氣地瞪他一眼:“下次可不許再這樣了。”被呵斥的葉從安就著蹲在輪椅前的姿勢一把抱住景曦的腰蹭了蹭:“西西,我的……”景曦黑線,這小傻子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對他占有欲特別強(qiáng),自他來了就不許別人碰他,被說了幾次卻依然故我,甚至連推輪椅這種下人干的活兒他也搶了過來。拉拉扯扯地梳洗完畢,景曦手指輕扣輪椅扶手:“走吧,去見見我的好大哥。”等了他一上午,又讓他候了片刻,現(xiàn)在也該去見見他了。自從元景迎來到云陽之后,景曦就打著螳螂捕蟬黃雀在后的主意。他們倆人如今的情況是,一個是我知道你命不久矣但是我什么都不會說相反我還要暗中推動一把不容許這個結(jié)果出岔子,另一個是我知道你想讓我命不久矣但是我偏偏不讓你如愿你想干什么就放馬過來吧反正你一定不會如愿。總而言之,就是兩個人都在演。“大哥,久等。”見到人后,景曦冷淡地招呼了一聲。“不,是為兄冒昧打擾。”元景迎臉色有些憔悴,似乎沒有休息好,和景曦目光交視的時候眼神有些閃躲,明顯心虛愧疚的表現(xiàn)。相顧沉默,元景迎眼神沉重地望向他的腿:“你如今傷勢好些了嗎?”“大哥這話問的好笑,我如今這幅模樣,好與不好還有哪里不同嗎?”景曦聞言便笑了,只是笑容里有著說不出的諷刺。元景迎被他直白的語氣弄的一愣,眼里的難過轉(zhuǎn)瞬即逝,然后便是鋪天蓋地的自責(zé)和無盡的悔恨,但又像是怕被看穿于是勉力壓抑住所有的情緒,視線垂落,讓自己變得平靜下來。元景迎這一瞬間的臉色極為精彩,看得景曦眼界大開。演技派啊!這要放在娛樂圈里絕對是碾壓一切敵人的影帝的實(shí)力。景曦毫不吝嗇地給他點(diǎn)了個贊,然后故意問道:“大哥,你在自責(zé)嗎?”沒有料到他會有如此一問,元景迎表情頓了頓,苦笑著低低一嘆:“悔之晚矣,莫敢辭矣。”景曦像是沒有聽到,表情沒有絲毫變化,他唇邊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帶著些許陰晴不定的味道,意有所指地道:“大哥還有其他事么?”元景迎眼神一閃,這是在謝客了啊。他總覺得這個弟弟好像有哪里不一樣了,但是他畢竟有十四年沒有見過元寶了,所以元景迎也不是很確定對方的改變是因?yàn)橛兴砷L,還是因?yàn)榇驌舨粔颉?/br>他不希望是前者,這對他來說意味著麻煩。不過他并不是太擔(dān)心最后的結(jié)果會出現(xiàn)意外,因?yàn)樵獙毧倸w是要死在云陽的。“是母親的書信,舅舅叫我們一起過去。”景曦聞言眼神稍暗,他的好大哥才剛到一天,身上有帶著便宜父親親筆寫的書信,說是如果他的傷好點(diǎn)了便啟程回京養(yǎng)傷。可是現(xiàn)在母親的書信居然后腳跟著到,且還避開了元景迎,這就有點(diǎn)耐人尋味了。心里轉(zhuǎn)過種種可能,景曦面上卻不動聲色:“那大哥稍等片刻,我回房換件衣服。”“去罷。”元景迎好脾氣地起身相送,原本想代勞推輪椅,被站在景曦身后的葉從安瞪了一眼,他動作一頓,目光在傻子臉上流連片刻,繼而變得晦澀。景曦懶洋洋地從他身邊經(jīng)過,出了房間后若有所思地看了眼葉從安,他的好大哥應(yīng)該已經(jī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