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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番后,少年再次鄭重地說了聲:“謝謝。”徐子安往他身上一倒,在少年腿上躺了下來:“我不喜歡聽這個,你真想謝,就吻我一下。”“好。”他很干脆地應了聲。話音一落,屬于少年柔嫩的唇瓣就壓了下來。干脆,果決,不矯情。徐子安滿意地張開嘴唇,放任少年的舌尖生澀地探進來,像一個剛學會走路的小孩般在他嘴里好奇地這里舔一下,那里嘗一口,酥-酥-麻麻的感覺如同輕微的電流一樣從對方的舌尖傳遞過來,一路活潑亂跳地躥向他的心臟。這滋味十分磨人,如同隔靴撓癢但卻總也撓不到實處讓人從心底里產生一股焦慮。可是盡管如此,徐子安卻仍舊享受這股由對方帶來的焦慮。明明整顆心臟都在發出不滿足的抗議,相貼的皮膚也在吶喊著還想要更多的饑-渴,可是男人就是沒有采取任何動作,明明扣住少年后腦勺的手隨時都可以搶回主動權。他像是自我折磨似的沉浸在這個軟綿綿的親吻里,手指輕輕摩挲著對方的發根和頭皮,帶著些許鼓勵的意味,暗示他不要停。于是少年就一直沒停下。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景曦用各種角度嘗試了一遍,而在頭上作怪的那只手卻仍然沒有喊停的跡象,可是他脖子卻已經酸得不行。媽蛋,果然蛇精病啊!實在吻不動了,景曦泄憤地在男人下唇上咬了一口,貼著他不肯動了。徐子安嘴里發出沙啞的笑聲:“怎么了?”景曦氣若游絲:“脖子好痛,快幫我揉揉……”PS:靈花,泛指神奇的花=。=以上,正文結束。景曦作為安王活到知天命之年,死時臉上的表情安詳而滿足,仿佛只是睡著了一般。他一生從未娶親,身邊親近的人就只有一個被外人傳的不堪入目的男寵葉從安,但安王府的下人都清楚,安王是把安少當做孩子來撫養的,兩人之間溫情多過于曖昧。在安王死后,葉從安沒有任何征兆的緊隨他而去。管家請示過圣上蕭明瀾之后,將兩人合葬在一起。不過這些事情,景曦已經沒辦法知道了。—仿佛從一場長夢里醒來,景曦頭暈腦脹地望著頭頂樸素灰暗的紗帳,感覺整個世界都在旋轉。他揉了揉額頭,干脆閉上眼睛將意識沉入到空間里去。“小九。”“什么事?”屬于孩童的稚嫩聲音從頭頂傳來。站在一片果樹林里的景曦循聲望去,終于在盡頭的一大片花海里找到了一直翩翩起舞的……花蝴蝶。“……這里什么時候有蝴蝶了?”景曦很詫異。果樹是他還是安王的時候收集了一堆吃完的水果核丟進來,然后用異能催發出來的。花草也是偷偷挪用王府花園里的。但是除此之外,他不記得自己還往空間里丟過花蝴蝶啊?小九很得意地說:“我在你丟進來的花叢里發現的蟲卵,用靈力灌溉孵化出來的,現在是我的寵物。”景曦:“……”你一個實體都沒有的器靈,還學人家養什么寵物?小九冷哼:“器靈怎么了?信不信我把你丟回末世去?”忘記小九可以聽到自己心聲的景曦:“導演我錯了,請再給我一次機會。”慫完景曦才想起來自己是來興師問罪的,他正了正臉色,嚴肅問道:“小九,本王的身體明明吃嘛嘛香、身體棒棒噠,為什么只活到五十歲就突然掛了?說好的只要把重生者的氣運搶過來就能長命百歲呢?”小九反問:“你真的掛了嗎?”景曦不服:“可是本王是安王的話,可以錦衣玉食,坐擁金山銀山,榮華富貴享之不盡。”小九反手一指:“喏,你的錦衣玉食。”只見手指之處,堆了小山一樣華美的食盒,景曦一眼就認出來,這正是他每次因為吃不完而囤積起來的點心。即使已經過去了這么多年,依稀散發著最初的淡香。這是這個空間神奇的地方,時間在這里面是靜止的。不等他說話,小九再次伸手一指:“還有你的金山銀山。”不用說,都是安王的私庫,還有很多賞賜下來的名貴物品。不要小看他幾十年的累積,全部拿出去絕對可以壓死一大堆人。景曦:“……”忽然無話可說了怎么辦?輕輕咳了咳,景曦一本正經地舉起手:“導演,請給我新的劇本。”—從空間里出來,景曦盯著床頂發了會兒呆,修復自己再一次被震碎的三觀。這次他穿的是一本草根逆襲的種馬世界。主角段明珠是飛鳳國來福鎮平安村的一個地痞無賴,仗著跟她母君學了點拳腳功夫,從小就開始偷雞摸狗,長大后更是人嫌狗厭,吃喝嫖賭,無一不做。在她二十五歲那年,用錢買了一位夫郎,目的既不是因為心悅對方,也不是為了延續香火,只是為了能有人照顧她臥床不起的母君,自己好無后顧之憂地出去拈花惹草。只是風流債一多,禍端也就離不遠了。又一次從勾欄院喝醉歸來,段明珠被幾個早就對她恨之入骨的女癟三套麻袋胖揍了一頓,一個不慎就讓人失手打死了,尸體被扔在亂葬崗,被野狗啃的坑坑洼洼。在主角光環之下,段明珠死后變成了一抹幽魂,被困在尸體旁邊,親眼目睹自己的身體像一塊抹布一樣曝尸荒野,經歷風吹雨打,被野獸蠶食,無人問津。就在段明珠的尸身快被分食完畢之際,她那個買來的夫郎終于踉踉蹌蹌地尋了過來,無視她腐爛發臭的模樣,用一口棺木替她收了尸,運回平安村。在她下葬后的第二天,這位沉默的夫郎就用一根褲腰帶把自己給吊死了。而她那位痛失女兒又無人照顧的母君,大受打擊之下,在病床上死不瞑目,直到尸體發臭才被人發現。如果這就是結局的話,那也只是一個令人唏噓的飯后故事罷了。然而,段明珠卻重生了。重生后的她發誓,一定不會讓自己和家人落到上輩子的下場。她根據記憶,厚顏無恥地搶奪屬于別人的機緣,靠著這些先知的記憶,一步步遠離平安村,走出來福鎮,進入權勢滔天的國都,僅用五年就成為了飛鳳國炙手可熱的國師,前仆后繼的男兒自動投懷送抱,而她也來者不拒,享盡齊人之福。至于那位她曾決心要好好對待的夫郎,頂著國師正夫的名號,被遺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