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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同寢室友,平時關系還不錯,于即熹并不知道他對自己的心思,只把他當兄弟看待。他結婚的時候也是邀請了他的,不過徐徽年卻在開車前往婚禮現場的時候出了車禍身亡。這是于即熹和徐徽年原本的命運軌跡,然而因為徐徽年的重生,他生生扭轉了于即熹的命運軌跡,毀掉了他們一家人的希望。徐徽年功成名就以后,再看被他囚禁的于即熹,心里再沒有了最初暗戀時的那份單純和小心翼翼,而是高高在上的俯視著這個人,仿佛他是他命運的主宰,而對方只是他腳下的一只螻蟻。以于即熹的心性,他最后會淪落到崩潰自殺的下場,簡直讓人難以想象他在這中間受過的折磨。而這一切,都是拜此時站在他面前的這個男人所致。這還是景曦第一次碰到和原主之間有如此強烈鮮明而又直接沖突的重生者。他微微勾起了嘴角,很好,這回不玩死你,簡直對不起原主上輩子那閃閃發亮的人生!按照徐徽年之前的說辭,他們此時應該還沒有正式畢業,而是處在大四的實習期,那于即熹應該就是才被囚禁不久。“徐徽年,你打算什么時候放我走?”“阿西,你終于愿意跟我說話了?”這是從他醒來和自己大吵一架后對他說過的第一句話,徐徽年心里是很開心的,他伸手想向往常那樣搭上對方的肩膀卻被一巴掌甩開。“別轉移話題,你沒權利囚禁我,這是犯法的。”景曦眼神極淡地看著他,那雙撤去了笑意和溫和的眼睛像一灣冰極了的泉水,讓徐徽年涼到了心底里。“你不說我不說,誰會知道?”他垂下眼,無聲地笑了起來,“在大家看來,你只是有事回家了而已。”“你是不是瘋了……”景曦看著他像在看神經病一樣,他扯了扯脖子下的鏈條,憤怒地質問道,“我到底哪里得罪過你,讓你像對待一條狗一樣地鎖著我?”于即熹到死都不知道徐徽年對他抱有那樣的感情,因為徐徽年始終不敢在他面前表露半分,他不敢讓人知道自己是個同性戀,尤其是于即熹,害怕他知道自己的心意后露出嗤之以鼻的嫌惡表情。所以每次被問到這個問題,徐徽年就會下意識地心虛逃避。這次也一樣,他避開于即熹怒火錚亮的雙眼,起身把吃完的食物袋子收拾一下拿在手里,丟下一句“明天再來看你”就奪門而出了。景曦知道這屋里有監控,所以沒有放松情緒,徐徽年走后他一腳踹向面前的矮桌,垂頭坐了下來,一動不動。看上去像是走投無路了般頹喪絕望。而其實呢,景曦又重新翻了一遍,把所有出場的人仔細對比了一下,試圖找出那個每次都會出現在他身邊的男人。按照前幾次的經驗,這個人即便和重生者沒有直接關系,也會有點間接關系,所以他一定是和徐徽年有聯系的人。再加上那個特定的名字……景曦數了數,在書中出現過這個名字而又和徐徽年有關系的人,排除到最后就只有一個。——徐子安。這個人是徐徽年同父異母的哥哥,一個雖然被徐家認祖歸宗但身份卻依然非常尷尬的……私生子。他是徐徽年的父親在娶徐徽年的母親之前,和外面的女人一夜春-宵后女方處心積慮生下的兒子。想借此達到嫁入豪門的愿望,可惜最終期望落空,徐徽年的父親接受家族聯姻娶了他如今的妻子……而這位如意算盤落空了的女人為了報復就在婚禮當天把孩子丟在了徐家門口,里面還附帶了一封信。當然,信的內容外人肯定不知道,但他們自己知道這是一件影響力有多壞的丑聞,所以徐家為了掩飾這件事情,對外宣稱徐子安是徐父已故之友的孩子,想讓他們徐家收養他。徐家被迫以這種方法接受了徐子安的存在,可想而知徐子安這二十多年來在徐家過的絕對不會是什么幸福大少爺的生活。想到這里,景曦忍不住嘆了口氣。這個徐子安和原主也并不是沒有關系的,可以說于即熹最后會崩潰自殺,這其中也少不了徐子安的一份功勞。徐子安這個人早在小時候就從下人的閑言碎語中偷聽到了自己的真實身份,得知自己的生母是一個這樣的女人后,他骨子里仇視這個人,而又因為徐徽年的母親和其他的下人對待他時的冷暴力,讓他逐漸變得偏執扭曲。他是第一個察覺到徐徽年性向的人,在后者剛發現自己對女人不感興趣而恐慌不已的時候,給了徐徽年不少的“幫助”。因為這個原因,徐徽年對這個大哥是有幾分依賴的,只是明面上不敢表現出來。但暗地里有什么煩心事,他經常會找徐子安傾訴。在于即熹的事情上,他就不止一次的被指點過。原著里,徐子安得知徐徽年不敢碰于即熹,親自過來囚禁于即熹的地方見了他一面,然后他自告奮勇地想出了一個餿主意。——你不敢碰他,沒關系,大哥替你碰。徐子安把每次調-教于即熹的畫面錄了下來,送給徐徽年觀看,而徐徽年也真的在每次看到于即熹被這樣那樣的畫面里,體會到了莫名的刺激和快-感。他漸漸沉迷于這種感官刺激里。直到于即熹最后崩潰自殺,徐徽年也仍然無法自拔。沒有了于即熹,可還有很多和于即熹相似的人,只要有錢有勢,那這世上沒什么事情是辦不到的。就這樣,徐子安找人辦事,徐徽年隱在屏幕后窺視。他們兄弟倆以這樣一種方法居然合作的非常愉快。結果就是,徐徽年通過這種禁忌而又背德的窺視獲得了精神上的強烈滿足,讓他在人前表現得越來越優秀,也越來越強大;而徐子安卻因為內心無法被填滿的空虛逐漸變得越來越瘋,越來越肆無忌憚,沒幾年就把自己給玩兒死了。如果說徐徽年是個懦弱無能的偽君子,那么徐子安就是一個真正心理扭曲的變-態。他因為自己身體里流著一半那個女人的血而厭惡自己,覺得自己很骯臟,這種心理也導致了他強烈的心理潔癖,所以盡管他討厭女人,但也從來沒有真正地碰過任何一個男性。他喜歡調-教別人,最喜歡看到干凈清爽的男孩子被他調-教的臉上露出那種欲罷不能的表情,這會讓他覺得很滿足。所以他第一次見到于即熹時,內心就已經產生了強烈的沖動,之后的自告奮勇只是他迫不及待的順水推舟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