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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真的就這么答應了對方,在這光天化日之下,他徹底告別了兩輩子的處男這一身份。而就事論事,他是有被爽到的……或者應該說他覺得爽翻了。被撫-慰,被進入,被撐開,被試探,被索取,被小心翼翼地對待。包容與被包容,相連的親密無間,滴落在自己身上的汗水,無法抵御的歡-愉,一切的一切像無數枚被烙印在身體上的標簽,寫在了他的記憶深處。唯一讓他不滿地是,明明出力的人不是他,可他卻仍然累的一根手指都動不了。“還好嗎?”發泄過后又恢復一張死人臉的男人只在注視著少年的眼里沉著一抹柔軟的愛意,他看著衣衫凌亂的景曦慵懶中流露出來的迷人風情,食髓知味的身體忍不住又感覺到一陣熱意,不過他也知道初次承受的少年沒辦法再來第二次。“你敢再來一次試試。”景曦有氣無力地放著狠話。“呵。”高長安低低一笑,忍下對他的渴望,高長安將少年抱了起來。鍋里還有熱水,正好讓他去泡一泡。因為事前擴張做得好,景曦那里并沒有受傷,只是有些紅腫,沾到熱水時他下意識地“嘶”了一聲。想到男人那令人睜目結舌的碩-大是如何喪心病狂地寸寸抵入,他就沒好氣地甩了一記眼刀過去。高長安被他瞪的耳尖一熱,他抿嘴道:“下次我會更小心些。”景曦哼了一聲,信你才有鬼!都說了讓他慢點、不要那么深、這混蛋卻越說越興奮,簡直恨不得把下面兩個球也塞進去。靠!當本王那里是高爾夫球洞嗎!還好這個男人很聽話的沒有把東西留在里面,不然景曦真是超級想咬他幾口來解恨。高長安像是知道他在不滿什么,動作輕柔地在他腰部揉捏起來。“阿曦。”他叫道。“嗯?”景曦懶洋洋地應了一聲。“我們成親吧。”帶著些許讓人察覺不出緊張的平靜語氣。“哦。”片刻之后,景曦瞬間清醒過來,他唰地轉過頭,看不出喜怒的雙眼直勾勾盯著男人:“你說什么?”高長安握住他沉在水中的腰肢,重復了一遍:“我們成親吧。”在眾人眼里,他雖是阿曦買來的夫郎,是光明正大的一對。但他還是想和阿曦辦一場成親的儀式,可以不請其他客人,但該有的喜服香燭喜酒喜糖之類的東西,必須要有。他想對少年的后半生負責,想照顧他一輩子,以男子對男子的身份。“雖然我除了洗衣做飯干活之外,什么都不會,也沒什么賺大錢的本事,但我會努力讓你吃飽穿暖,不讓你累著,不讓你失望,不會做任何傷害你的事情……”男人的聲音低沉有力,一字一句說的緩慢而堅定,讓景曦有種他在說結婚誓詞的感覺,雖然言語樸素,但聽得他莫名心動。他經歷過末世的瘡痍,也享受過盛世的繁華,然而洗盡風霜,回歸本真淳樸的田園,最終打動于他的,終究只是“吃飽穿暖”四個字。因為他不是生而富貴、錦衣玉食的元景曦;也不是男扮女裝卻柔弱無所依的段朝曦;他只是景曦,是末世里那個活得狼狽也死地猙獰的景曦,是曾經挨過餓受過凍的景曦。不由自主地,景曦眼底浮現一抹想往的神色,他輕聲說道:“好啊,那就成親吧。”—雖然是沒有第三個人參加的成親儀式,但是該買的東西景曦都買回來了,只有兩人的喜服由高長安親自縫制。景曦甚至還動用了空間里的一些家具,把他們的房子裝飾了一下,對高長安只說是找人特意訂做的。當然他拿出來的,都是不會讓人覺得匪夷所思的,比如棉質沙發,比如木制的衣柜,比如床墊……哦這個是景曦趁著高長安不注意的時候暗戳戳塞到床板最下一層的,上面再鋪上厚厚的干麥草,再墊上一張涼席……景曦試了試,人躺在上面,舒服的不想起床,然后就又便宜了找過來的高長安,壓著他開始無休止地交纏翻滾起來。開了葷的男人就是如此的沒節cao,能隨時隨地發-情。兩人選定了一個黃道吉日,換上了高長安趕制的喜服,一個膚色如蜜高大帥氣,一個白玉無瑕文弱秀美,穿著相同款式的新郎禮服,站在一起的畫面可以說是相得益彰的和諧好看。“一拜天地!”兩人對著天空拜了下去。“二拜高堂!”兩人對著段夏陽和她早逝的夫郎拜了下去。“夫夫對拜!”景曦挪了挪,轉身,和高長安目光相對。一個平靜中含著淡淡的笑意,一個深邃里沉著動容的愛意,彼此對望了片刻后,不約而同拜了下去。這時,少年清亮的聲音盈盈笑道:“送入洞房!”如此邀請,高長安自然不會再和他客氣,男人緩緩起身,撈住少年的腰一個打橫抱起,長腿一跨,直接踹開了喜房的門。然后,自是一番被翻紅浪。成親后,兩人的日子并沒有多大的變化。景曦興起時會帶著高長安去留山上轉轉,明面上他還是以采集藥草偶爾幫村子里的人看個小病換些銀錢為生,大部分時間他都是懶洋洋地窩在院子里葡萄架下的躺椅上,閑看風淡聽雨,日子過的相當愜意。而自從沐靈離開后,段明珠便也再沒回來過平安村。據說她在外面發了大財,還派人來將她纏綿病榻的母君也給接走去享福了。此后幾十年,他們母女再沒有出現過。當察覺到自己的異能又變得強大許多時,景曦便知道,段明珠這一輩子,已經塵埃落定。☆、25|第三個金手指香味。濃郁到讓人頭腦發脹的香味。身體很重,仿佛被一塊大石頭給壓在了下面,時不時會傳來一陣被什么東西刮蹭皮膚時帶來的粗糲的刺痛。快要不能呼吸了……景曦難受的掙扎著蘇醒過來,模糊的視線里他看到一道黑色的影子懸在自己的身體上方,那影子巨大而猙獰,豎起野獸般又大又尖的耳朵,垂下來的舌頭像蛇一般狹長而且還自動卷曲著。臥槽!這是什么鬼東西!!景曦被嚇的一個激凸,爆發了迅猛的力氣一蹦而起,一把將身上的怪物甩了下去。“嘖。”耳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