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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好幾份不同尋常的關注。這是……為什么?高長安想不明白,但他很清楚自己不想看到阿曦的目光被其他人所吸引。于是他竭力裝作鎮定地問道:“……阿曦,我覺得還是去請個大夫來吧?”“不用,我好歹也是跟在母君身邊耳濡目染了十多年醫術的人,”景曦擺了擺手,“這種程度的外傷,請誰來都是差不離的處理手法。”毫不謙虛地說,他的治愈系異能,治療效果比這個世界上的任何一位大夫,都還要立竿見影。由于景曦提到了段夏陽,所以高長安雖然很不樂意,但卻無法再說出任何反對的話。他點了點頭,正要出去的時候突然瞥到景曦擺放在一旁的干凈襦裙,頓時瞳孔一陣緊縮。“阿曦……你打算幫她更換衣物?”高長安語氣緊繃。景曦沒覺得有哪里不對:“嗯,她身上穿的都已經破的不能再穿了,療傷也需要她解下衣衫,否則不方便上藥。”“可是,阿曦……”高長安眼神一沉,垂落在身側的手掌漸漸緊握成拳,卻還是堅持把自己想說的話給說了出來,“她是女君,而你……是……”高長安似乎顧忌著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人,話并沒有說的很透,但是想要表達的意思卻已經有了——男女授受不清。對他們男子來說,一輩子都觸碰的女君只有一位,那就是自己未來的妻主。如果阿曦碰了這名女子,他會不會因此而產生撥亂反正的念頭?“長安,你多慮了。”景曦打心底里覺得他是吃飽了沒事干在瞎想。雖然說無論在哪個年代,男女有別的觀念一直都存在,但是根據眼下的國家習俗,沐靈在他眼里就跟男人無異,碰一下又不會讓她懷孕。他也不擔心這位會像原著里那樣看上自己,一來他不再是段朝曦那種柔柔弱弱我見猶憐的模樣,二來景曦有把握自己的真實身份不會被她看穿。所以,即使自己會看光光她的身體,景曦也毫無心理負擔。少年不欲在這件事情上多做糾纏,于是正色地掃了男人一眼,催促道:“長安,閑話少說吧,此時還是正事要緊。”明白少年這是讓自己出去,高長安抿緊嘴角,在原地站了好一會兒后,才轉身離開。等他人一離開,為了以防萬一,景曦立馬關緊房門,打上鎖扣,保證從外面無法打開。在扒掉沐靈的衣服之前,他還特意找了一條柔軟的腰帶,綁住沐靈的眼睛,防止她中途恢復意識看到不該看的東西。做完這一切后,景曦一臉平靜地開扒對方身上的衣物,外衫、腰帶、內衫、肚兜……漸漸露出光滑細膩的皮膚和玲瓏有致的身形。看到這完全稱得上香艷的一幕,景曦卻發現自己的內心毫無波動。哪怕是肚兜這種純女性的私人物品,都沒能讓他的心跳加快律-動。他不是沒有看過女人的身體,上上輩子還在和平年代的時候,他也曾經下載過一些種子資源來看,那時的感覺和現在完全不同。看來本王真是要出大事了啊……某人心想。快速用熱水將她身上的血跡擦干,細細洗了遍傷口處,讓那些猙獰的口子赤-裸的暴露在景曦的目光下。景曦以手掌靠近傷口,然后開始催動異能,伴隨著一陣溫熱的觸感,沐靈身上的傷口開始以rou眼可見的速度愈合。不過景曦也不敢讓它一下子愈合太多,那勢必會引起沐靈的懷疑,因此他打算分幾次來治療。調理完畢后,他還像模像樣地找來一塊棉布將傷口一一包扎起來,用來掩人耳目。這樣的治療本來應該分為好幾個時段,景曦為了拖延傷口愈合的時間,只決定每日一次,定在清晨起床之后。第一日的治療,沐靈并沒有醒來,就連中午時分的白粥都是高長安喂的。而這也是今日一天下來,唯一一件讓高長安稍感欣慰的事情。好歹阿曦沒有連喂食這種事情都親力親為……然而高長安只是不知道,真相其實是被人伺候慣了的景曦不習慣屈尊降貴地去伺候別人來著。接下來幾日,景曦的將重心完全放在了沐靈身上,留山也就沒有再去。三日過后,昏迷了整整好幾天的沐靈終于醒了過來。而這時,段明珠也已經離開了平安村三日。☆、22|第二個金手指“多謝相救,木某感激不盡。”這是沐靈醒過來后對景曦二人說的第一句話。她隱瞞了自己的真實身份,也沒有開口詢問這是哪里,只是在臉上帶出了一抹感激的笑。沐靈本就勝在姿容美麗,雖然眼下她被景曦包扎的像個木乃伊,身上穿的衣物也稍顯狼狽,但無論是大方得體的笑容還是帶著幾分開朗豁達的眼神,都讓這個女子周身散發著異樣的魅力。景曦假模假式地擺了擺手:“能夠遇到,想必你我也是有緣,所以感激倒是不必了。”他很識相地沒有問沐靈的身份,只是對她帶著一身傷出現在留山略微地表示了一下疑惑:“木小姐是遇到山匪了嗎?”“不算山匪,”她苦笑一聲,“是被幾個歹徒跟蹤偷襲了。”景曦聞言忍不住嘆道:“真是人心不古啊。”“誰說不是呢。”沐靈贊同地點了點頭,不過她很快又想開了,感慨地道,“不過世事就是如此,有人作惡,也有人行善。我雖被惡人所傷,但也幸得恩公相救。所謂禍福相依,想必就是如此了吧。”“你能如此想就好,”景曦欣慰地瞧了她一眼,“還有,你不必稱我為恩公,我姓段,名朝曦,這是拙夫長安。我只是恰好略懂一點歧黃之術,不然我對你的傷也無能為力。”“朝曦……”沐靈念了遍,似有所感地張嘴吟道,“夜色散盡,朝陽來迎——好名字!”“……”景曦愣了愣,心悅誠服地笑了,“我倒是不知自己的名字還有如此涵義。被木小姐這么一說,忽然覺得自己也是個有墨香味的人了呢。”嘴上這么說,某人內心卻在撇嘴,果然古人就是愛裝逼,一言不合就開始詩性大發。死過兩次的安王爺死不肯承認自己混了兩輩子卻還是個學渣。聽見景曦的自我調侃,沐靈趕緊解釋:“是我獻丑了,朝曦見諒。”“沒事沒事,咱們鄉下人,沒這么多顧忌,你就安心養傷吧。”她到底是傷患,眼下要多休息,因此景曦并沒有和她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