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睛都不知道該往哪兒放了,他干脆撇過頭,看向另一邊。雖然他蜜色的皮膚不太容易看得出來,但景曦知道這大兄弟一定是臉紅了。這幅當眾秀恩愛的模樣,差點沒閃瞎趕車大娘的眼睛,她笑著打趣了一聲:“哎喲喂,小兩口兒這就膩歪上了呀?”“咳,”景曦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經地提醒道,“大娘您還是看路吧,別看我們?!?/br>他其實真沒有別的意思,都怪這個大兄弟他太過純潔了,哎。兩人上車并肩坐好,牛車晃悠了一下,很快穩穩地向前趕去。快要到城門口時,趕車大娘好心地提醒道:“這兩天,來福鎮內加強了戒備,城門口都有官兵把守,進去得一一檢查,你們可得當心點。”景曦眼神一動,吃驚地問道:“???那不會要出示文書吧?”她擺了擺手:“這倒不用,看那些官兵的樣子,好像是在找什么人吧。”景曦“哦”了一聲,便不再繼續問了。看來在原著中和段朝曦有所牽扯的那位世家貴女沐靈已經來了。重生后的段明珠之所以要搶段朝曦的機緣,就是因為段朝曦好不容易從失去母君的打擊里勉強振作起來后,在段夏陽常去的山里救回一個重傷昏迷的人,這個人就是國都沐家的小姐。段朝曦衣不解帶地照顧了她幾日,成功把她從閻王殿拉了回來,因此成為了沐靈的救命恩人。段朝曦以女子的身份救了沐靈,這本來沒什么可糾纏不清的,但眼睛毒辣的沐靈偏偏識破了段朝曦的真實身份,看出他其實是一個男子。于是狗血的事情來了,段朝曦作為女君容貌且讓大多男子自愧不如,當他恢復男兒身份時,原本身形不夠高大的缺點瞬間變成了優點,看在沐靈眼里,只覺得這人是如此的與眾不同。孤男寡女共處同個屋檐下,必定是會出問題的。更何況段朝曦剛剛失去唯一的親人,正是急需要一個依靠的時候。所以等到沐靈傷好要回國都時,只是寥寥幾語就將段朝曦給說動了,答應跟她一起走。沐靈對喜歡的人那是很體貼的,她想讓段朝曦風風光光地跟著她走,于是很是高調了一把,過來迎接的隊伍那叫一個聲勢威武,讓人一看就知道此人身份不凡。然而,王子和灰姑娘能幸福地生活在一起,那只是個童話故事。身份對調后的王子姑娘和身為鄉野小民的灰公子卻不可能有這份幸運。段朝曦到了沐府后,發現情況并沒有他想象中那么美好。他唯一的依靠,便是沐靈。然而沐靈除了他之外,心中卻早就住進了另一位白月光,再加上她事務繁忙,不可能時時刻刻都顧慮到他。于是漸漸的,一些不好聽的閑言碎語便開始在下人之間流傳,而且還“很不小心地”被段朝曦聽到了幾次。這小可憐訴苦無門,只能把心事悶在心底,每日郁郁寡歡,日子一久,身體就垮了,等到沐靈注意到的時候,已經晚了。段朝曦死的時候,才二十二歲。在景曦看來,這事沐靈固然有錯,段朝曦作為她的救命恩人,即使她給不了他一心一意的感情,也該給他一份體面的尊重,但究其主要原因,還是在段朝曦身上。所以,這一次換他來了,沐靈他還是會按照劇情去救,因為他打算利用沐靈來對付段明珠。畢竟比起沐靈,重生后的段明珠對段朝曦做的事情,才是真正的無可饒恕。“妻主?”走神的景曦猛地回過神來,這才發現他們兩人已經進入鎮子里面了。反應過來剛剛是高長安在叫他,景曦頓時滿頭黑線:“長安,直接喚我名字即可。”高長安聞言遲疑了片刻,他抬眸小心翼翼地看了眼景曦,帶著兩分試探意味地低聲叫道:“……曦……曦?”西西……景曦一頓,眼神有一瞬間的恍惚,仿佛耳邊聽到的還是那個滿心滿眼都只有他一個人的傻子在疊聲叫他。高長安有些不安地問道:“……可以……如此稱呼你……嗎?”景曦用力閉上眼睛再睜開,對著他勾唇一笑:“自然可以?!?/br>☆、18|第二個金手指從鎮上回來時,天色已經不早。景曦和高長安倆人可以說收獲頗豐,每人手里亂七八糟地提了很多東西,可謂一次性購了個爽。到家后,景曦就癱了。眼見少年軟趴趴地往躺椅上一倒,有氣無力地抱怨著快累死了的話,高長安將手里的東西放下,走到景曦面前蹲下,寬大的手掌握住景曦的小腿,開始力道適中的揉捏起來。“唔……”小腿肌rou由下意識的緊繃到在對方的力道下漸漸放松,景曦發出一聲舒服的嘆息。高長安看他不那么難受了,起身說道:“我去燒水,你泡一會兒會更舒服點?!?/br>晚飯兩個人已經在鎮子上的酒樓里解決過了,所以只是燒一鍋水還是很快的。盡管如是想著,但當高長安把水倒入浴桶回來喊人時,才發現段朝曦已經在躺椅上睡著了,臉側向一旁,黑發如絲綢似的柔軟地散在身下,睡顏滿足,呼吸綿長。高長安定定看了幾眼,沒舍得喊醒他,而是上前兩步有些僵硬地彎下腰,輕輕地將人給抱了起來。景曦無意識地動了動,臉埋在他的胸膛嗅了嗅,感覺這股氣息有點熟悉,于是便放心地沉入更深的疲累夢境里,沒有掙扎著醒來。高長安從來沒有和別人做過這么親密的接觸,只覺得懷里這具身體意外的輕便柔軟,還散發著一股誘使人不斷靠近的氣息,只是這么抱著,便讓他感覺內心安寧,天荒地老也不想放開。不過去到洗澡間的路就這么遠,直接穿過堂屋后面的房間的側門就到了。澡間里放了一張椅子,高長安抱著人坐下后,抿嘴沉默了半響,終于還是盡量溫柔但快速地將景曦扒了個干凈,放水溫熱的浴桶里。這么一番刺激之下,景曦睫毛顫動了幾下,終于還是迷茫地睜開了眼睛:“小安?”高長安眼神微動,低聲應道:“是我。”景曦被睡意侵襲著,并沒有多么的清醒,身體舒適地泡在溫熱的水里,他一只手扒靠著木桶,腦袋枕在小臂上面,神情慵懶放松地嘀咕道:“洗快點,我想睡覺……”得到了這一聲特許,高長安才敢小心的動作起來。他眼睛并不敢亂動亂看,但指尖下的細膩觸感和輪廓還是透過相觸的皮膚傳遞過來,洗到少年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