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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圣旨……”在場人俱是一臉震愣,居然有兩份圣旨!如果說請封世子的圣旨是永樂侯元文慶親自去求來的,那么這第二封就有點讓人摸不著頭腦了。不過眼下不是讓他們揣度圣意的時候,個個再度恭敬地垂首傾聽。景曦是場上唯一一個坐著聽的人,這當然是經(jīng)過特許的,不然哪怕他就是個殘廢,也得二話不說趴在地上聽!聽說不用下跪的時候,他還偷偷腹誹了一下,皇帝老子對他這么友好,難不成是已經(jīng)知道他是他流落在外的兒砸了?然后他這個疑問很快就得到了解答。因為,第二封圣旨,直接敕封他為安王!一個沒有實權,沒有封地,不用上朝參政,但卻與其他皇子享受一樣俸祿的空架子王爺!雖然名義上的理由是皇上聽說他遇襲致殘,但身心堅定,使其極為愛憐,于是大筆一揮——賞!然而實際上,明眼人都知道,皇上他這是愧疚之心發(fā)作了。那位養(yǎng)在永樂侯府的六皇子,本就是他最愛的女人為其所生,至于怎么會讓堂堂皇子流落在外,這牽扯到十八年前的一樁深宮辛秘,即使是有心之人也不敢妄加臆測。而現(xiàn)在,天子既然敢把六皇子放到明面上來保護,這也等于是變相的廢除了他作為皇子的權利,同時也是對別有用心之人的警告——從此世上沒有六皇子,只有有名無實的安王!這封圣旨才是一塊投入水面的巨石,可以說每個聽到的人心里都起了巨大的波瀾,至少表面上看是如此。“接旨吧,安王爺。”景曦回過神來,勉力壓下心底的狂涌,雙手輕顫著接過對方遞過來的如有千斤的圣旨。“謝……主隆恩。”-“嘩啦啦——”精美的瓷器被一股大力粗魯?shù)負ピ诘厣希恢魅说呐瓪馑さ乃姆治辶选?/br>守在門外的丫鬟嚇了一跳,急急地大聲問道:“世子,出什么事了?!”元景迎深吸了口氣,壓下憤怒失控的情緒,平心靜氣地道:“沒事,不小心摔碎了幾個茶杯,你進來收拾一下。”現(xiàn)在不能亂……元景迎心浮氣躁地在房內來回走著,一邊在腦子里想對策。這個時候,他無比地希望阿容能在他身邊,如果是阿容的話,一定能幫他想到萬全之策。阿容……阿容……這個名字如同一個魔咒,將他壓抑已久的情緒徹底爆發(fā)出來。元景迎無比的想念那個人,然而擺在他面前的事實卻是他和如今的阿容只是點頭之交,而那個和他相濡以沫的阿容只存在于他一個人的記憶里。這個認知差點沒讓元景迎發(fā)瘋。與他相比,另一邊的景曦內心卻有種塵埃落定的安心感。“娘親,皇上為什么要無緣無故封孩兒為安王?”他意有所指地問。“元寶,你無須想這么多,”宋善雅落在景曦腿上的目光閃過一抹沉痛,但這瞬間的真實很快被慈愛的眼神湮沒,“有些事,不必知道的太清楚,安安心心當你的安王,娘不求你出人頭地,只希望你一生無憂,這樣我就可以放心了。”景曦目露茫然,不是很明白他娘的意思,但是他卻乖巧地選擇不追問:“我知道了,孩兒希望娘親也可以一生無憂。”宋善雅失笑:“傻孩子。”雖然她什么都沒對景曦說,但是景曦已經(jīng)找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他的皇帝老子之所以會頒這樣一個圣旨,應該跟這位侯夫人脫不了干系……或者更應該說,跟侯夫人的嫡親meimei、十八年前的柔妃脫不了干系。景曦之前一直在考慮一個問題。那就是上輩子的元景迎到底是如何李代桃僵而沒被人揭穿。現(xiàn)在看來,恐怕宋善雅手上應該留有宋善柔準備的足分量的證據(jù)。就是這樣一份鐵證,成功喚醒了當今圣上對心愛女人的思念之情,從而移情為舔犢之情。當然這都只是景曦的推測,但他心里已經(jīng)相信了。—回到朝霞院時,丫鬟告訴景曦說燒了一天的葉從安已經(jīng)醒了,但是人卻有點不對勁。景曦心頭一跳:“怎么回事?”小丫頭惶恐地答道:“奴婢也不清楚,也請大夫來看過了,只是他也說不出個所以然。”景曦抿緊嘴角,示意下人快點推他回房。進門后,景曦幾乎是第一眼就用眼神找到了葉從安。他一動不動地縮在床角,仿佛已經(jīng)與整個世界隔離。這傻子……在害怕。景曦抬手讓下人全都出去,自己慢慢地朝著床邊靠近。直到對方在他伸手可觸摸的距離之內,景曦才小聲地叫出他的名字:“小安?”葉從安聞言動了動,他抬起頭,露出蒼白如紙的臉來:“西西……”“嗯,我在。”葉從安抽噎了一聲:“我……做了個夢。”景曦輕輕抓住他一只手,誘哄道:“夢見什么了?”他再次抽噎了一下:“我夢到……有好多可怕的怪物……他們追著人跑,如果被抓住了,就會被吃掉……”說到最后,葉從安像是想起了什么恐怖的事情,身體狠狠地哆嗦了一下。景曦卻因為他形容的畫面飛快地擰起了眉——是他太過敏感了嗎?總覺得這傻子夢里的場景……很像他所經(jīng)歷的末世?不不不,這一定是他的錯覺!……絕對是錯覺!☆、13|第一個金手指葉從安的病來的快,去的也快。至于他做的那個夢,景曦以“都是假的”為由糊弄過去了。好不容易穿到和平年代,他一點也不想回憶自己在末世里四處竄逃的狼狽樣子。他如今已有了府邸,是由當今圣上賞賜的,日前正在翻新建設當中,等到完工之日便會遷出侯府,搬至安王府去住。在等待安王府竣工的日子里,景曦在侯府的地位也有些微妙。當然,這微妙指的是在面對侯爺元文慶和世子元景迎的時候,前者是他名義上的父親,即使他現(xiàn)在地位高過對方,但每次見面時真心尷尬,導致的結果就是安樂侯召見景曦的次數(shù)直線下降。而元景迎嘛,景曦總覺得他現(xiàn)在的狀態(tài)有點危險,似乎已經(jīng)處在極度危險的邊緣,這樣下去恐怕不用景曦出手,他自己就能把自己玩完。而這個日子也來的很快。開春之后,天氣回溫很明顯。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