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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話落,皇帝貪婪地堵上國師的嘴因為太過心急吻得毫無章法,有些吃力,末了一手撐在龍案上,一手攬著國師的后腰,顯得猴急,狼吞虎咽的跟幾千年沒吃過飯似的。江淮雪迎合著默默在心里嘆了口氣,無奈看皇帝那么辛苦,於是仰面將上身豎到在龍案上方便皇帝熱情地禽.獸。濕漉漉的吻從他的唇上移開游向被迫切剝開的領間埋頭苦干,感覺身下的腰帶猛得被用力抽忽然襲來一陣涼意,緊接著雙腿就被兩只臂膀撐開成。皇帝含糊道:“你先別動,不對,再把腿分開點屁股也抬高些,在案臺上不大方便行事。”“你給我閉嘴,不方便你還要來……”“要不今夜你坐我腿上?”“什、什么?”說著,燕揚凜把人從案臺上一撈,江淮雪沒個心理準備,整個人便光著下面,叉開著修長的雙腿直接被抱坐上了那石更如石鐵的龍.根,頓時面色青了紅又白,感覺那地方要被瞬間撐爆似的,難以言語的充實感涌上心頭,難受地咬緊下唇忍耐。可他沒來得及適應,那炙熱如火的東西便開始在他體內緩緩上下頂.撞摩.擦生熱。真是夠了。作者有話要說: 羞羞的說☆、17、遇刺“你,下次…下次你唔…給我打聲招呼再進來!”國師忽然一下被抽干所有力氣般,身體軟軟地搭在皇帝懷中,雙手撐在那結實的雙肩上,隨著下面吞吐的動作起起落落。“我哪次沒有……怎么樣,還難受么?”燕揚凜壓抑著問,龍.根上下吞吐的動作越來越快,一直到有什么黏液因摩.擦發(fā)出陣陣水漬攪拌聲。逐漸的,燭火通明的整個御書房清脆旖.旎的聲音如火如荼地不斷重復又重復。“混蛋,你給…我,我慢點……”江淮雪除了間接性隱忍的口申吟外,就是去咬燕揚凜的雙唇,從難耐的上氣不接下氣到囫圇吞棗似的支支吾吾,又因被更進一步快速的摩.擦敏.感點而壓抑不住潮水般的快.感,舒服地叫喊出了支離破碎的單音節(jié),無奈被刺激的神經讓他無法控制自己的感官,那來不及咽下的唾液順著唇角慢慢滑下,但恰好被皇帝給舔抹而納入唇間。門外星星點點,漫漫長夜於是就這么痛并快樂地過去了……翌日,燕揚冽在王府早早接到皇帝下達的圣旨和出關手令以及一隊護送的人馬。不過三日后有關行程的一切準備妥當,燕揚冽卻在出發(fā)前將護送的人馬全部辭回皇帝,換帶腿傷養(yǎng)得差不多又滿心抱怨的葉懷青,還有兩個暗衛(wèi)一個楊梔。待皇帝得知燕揚冽把全部護衛(wèi)退回未央城,一個奏折甩下就在御書房大發(fā)雷霆。大內總管是個精明人,恐怕皇帝這次發(fā)發(fā)脾氣沒個兩三天是消不了了的,他個太監(jiān)做勸慰也不頂用,果斷去了趟江國府。這邊,葉懷青坐上馬車的那一刻,兩只眼睛就沒歇過,死瞪著面無表情的燕揚冽,悲從中來。其實明明王爺出差,關他一個小妾屁事兒也沒有。然而似這魂穿的身體不僅有招魂體質,還總喜歡攤上與他無關的事兒。他那時摸著腦袋問為什么,結果那日燕揚冽一句不清不楚的“本王要用你”就愣是將他給逼出去了。可把他逼出來,卻又什么都不告訴他,明擺著悶葫蘆里賣毒.藥,掛著十足的懸念讓他路上動腦子去消遣。真是讓他有種死不瞑目的趕腳。楊梔這個總管,似乎永遠都是為燕揚冽鞍前馬后隨身攜帶又苦逼免費的底層勞奴,穩(wěn)坐車夫一職出賣著廉價勞動力馭馬前行輾轉出了城門,內心是一百個不愿意呼之欲出,奈何他在王爺面前卻只是個唯命是從的下人,恰似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就這樣一路晃悠顛簸,馬車內外的氣氛壓抑得不行,讓人悶沉難耐。葉懷青也是個耐不住寂寞的人,左右平穩(wěn)有節(jié)奏的馬車晃得他換了一百零八個姿勢也無法填補內心的空虛。他下意識看了看燕揚冽,好像多日沒睡過安穩(wěn)覺,從上馬車出發(fā)到現(xiàn)在,一直處于閉目養(yǎng)神的狀態(tài)。又掃了一眼車里默不出聲的兩個暗衛(wèi),一個和燕揚冽如出一轍的撲克臉,有些少年老成,一身黑披風還抱著一把堪比性命的寶劍,那空洞的雙眼始終望著窗外一處,巋然不動的姿勢從頭到尾沒有變過,看上去跟丟了魂似的僵尸。另一個暗衛(wèi)年紀輕輕大概十六七歲,白里透紅的就長得順眼多了,耐看不說,眉眼之間透著靈活生氣,挺討喜的。但就是老盯著他打量,咬著干巴巴的墨色手指甲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一雙滴溜溜的鳳眼微微瞇著,好像在看一樣令人捉摸不透的古董。他掀掀眼皮嘆了口氣,實在受不了終于朝右手邊的小孩兒挪了個位置,便問:“我說你叫啥名啊?還有,干嗎老這么看我?我臉上開花了還是粘了不干凈的東西?”下意識還摸了摸光滑的臉。這小孩兒松開了嘴上的黑指甲,仿佛總算可以開口說話似的也同時撐開了黑漆漆的雙眸,搖著頭唇角彎彎:“回三公子的話,屬下名叫好意,不懷好意的好意哦。”聲音圓潤軟糯,顯是還沒開喉的娃娃音。你這哦得能不能不要這么娘兮兮的讓人聽得肝顫?葉懷青應聲又笑了笑:“那好意多大了?”好意清了清嗓子,回答:“屬下今年剛滿十七。”聲音清亮略低,音色分明。葉懷青嘴角一抽:“你這聲音是怎么回事?變聲期異常啊?”好意眨眨眼:“沒,屬下方才心血來潮逗弄三公子玩兒呢。不過三公子,倒是和屬下想象中有些出入呢。”葉懷青撓著頭哈哈兩聲,面若慚愧,道:“那什么,我先前撞過腦袋還失憶來著,或多或少都有點變化。”話音剛落,馬車顛簸了一下,竄開了側箱兩邊的簾子,徐徐飄進一股淡淡的秋意。好意趁此舒服地只手靠在窗框上托起下巴,回之一個微笑:“原來是這樣,我說呢,以前三公子總是粘著王爺,哪里像現(xiàn)在這般安分守己。”葉懷青又無聲彎了彎眉梢,心道這之前的葉懷青到底是有多粘燕揚冽,連暗衛(wèi)都如此清楚,還有沒有節(jié)cao啊這是……這會兒感覺耳邊有些聒噪的燕揚冽略有疲憊地打了聲哈欠,有如琥珀色的眸子像慵懶的豹子被吵醒地往車廂內轉了轉。視線遛了遛,然后靜悄悄地一眼掠過自己的暗衛(wèi),再是瞇著落到葉懷青的臉上定了定,之后沒在轉動。耳邊再次響起熟悉的聲音,此時刻意壓低了些,就見葉懷青挨著好意坐過去了點。葉懷青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