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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首,于月。于月一身黑皮風衣,單膝跪地:“于月見過王爺。”燕揚冽屈指敲了敲案臺,不咸不淡道:“屆時,王府招新,按本王的意思,你讓舞風、弄月和良辰、美景四人參與其中,不得透露行蹤,配合三公子查案。如有意外,純屬意外,明白?”什么叫如有意外,純屬意外?于月有點云里霧里,便問:“王爺,不需要卑職一同參與?”“你若萬一有個三長兩短,本王找誰去收尸?”于月看著燕揚冽波瀾不驚的雙眸,蒙面下露出淡淡的笑意:“是,卑職明白。”其實,燕揚冽只是字面上的意思,他可不想辛辛苦苦培養出來的暗影挺著個大肚子為他辦事,那就糟了。所以,這姑娘是深深地誤會了。由于挑選丑女比美女更難,這次招新持續了半個月,好在府內所有的井口都被封死,沒有再出女尸,王爺對這次招新也異常耐心,面對各位巨丑無比的婢女,即便面色鐵青到難以形容,但小不忍亂大謀的趨勢,似乎很期待兇手是哪位不知死活的仁兄,這讓葉懷青心情不僅愉悅,也揚眉吐氣了些。待漫長的招新結束,時隔一月,當晚開始,葉懷青讓夜差的婢女輪班巡視,而府中待命的護衛隱于暗處,只待女干夫自投羅網,坐收漁翁。守株待兔另兼美人計,如此維持了兩月,沒有半分動靜。仿佛葉懷青此番行為不是為了擒兇而是避兇。因為招新的丑女實在無法入目,讓行兇之人一時間下不了手。數日后,正當葉懷青準備琢磨還招之際,當夜,終于有了風吹草動。但,行兇之人的目標轉了個大費周章。葉懷青倒沒想不到,那兇手略腦殘地把主意打到了他的身上。那夜,屋里熱得汗人,葉懷青睡不著覺,大開著領子便出門遛自己去了,并未驚動紅云。古代沒有電風扇或者空調,簡直熱得沒法活,葉懷青便往太居湖的方向而去,風中帶著暑氣,根本無法涼快。無奈之下,他朝周邊轉了轉,沒發現什么人,反正大半夜的也沒人看得清,且他又是男人,於是爽快脫掉上衣,就光著膀子在太居湖畔附近轉悠。在外頭吹了大半個時辰,逐漸有些涼快,也生了睡意,他打打哈欠便不顧蚊蟲有多惡毒,在一座涼亭下二話不說打起打盹來。睡夢中,隱約有人走動的腳步聲,但他沒在意,到他咂咂嘴睜開一條眼縫時,陡然發現面前站著一個黑衣蒙面人,一雙眼睛飽經風霜,賊亮賊亮,他當場心下一咯噔。這老不正經的,莫不會就是行兇之人,得知他在悄無聲息地查案,所以特來殺人滅口?然而事情并不是他想的這樣。這黑衣人將他打量半晌,意料之外,一雙滿繭子的老手摸上他的胸。大概天太暗,黑衣人又是老花眼吧,看不清他到底有沒清醒,也就當他是睡了,便開始放肆。當黑衣人的手摸到他的小腹時,什么叫雞皮疙瘩掉一地和頭皮發麻融會貫通的感覺,他無比清晰地感受到了,頓時一個沒忍住,假意被蚊子叮咬直接拍開小腹上的手,還嘟囔著夢囈。滾你丫的。黑衣人顯然被他嚇了一跳,措不及防收回手。本以為他醒了,一巴掌即將招呼下去時,卻發現他依舊閉著眼,沒有多余的動作,顯然是沒清醒。那時候,他還聽到黑衣人輕聲舒了口氣,蒙面下隨之便發出一陣yin.笑。那聲音,略顯蒼老,聽著有點熟悉。“誰?”忽然一聲大喝,那是燕揚冽洪亮的聲音,他猛一睜開眼,黑衣人頃刻間縱身離去,一下子就消失在了他的面前,隱于柳林間,卻未被燕揚冽發現。作者有話要說: 非常非常感謝讀者大人們的支持!其實文章主受來著……☆、05、指證正意外燕揚冽的出現,他就見人早已來到他的身前,警惕的目光把他一寸一寸似的從頭到尾再從下到上打量。末了,有點歪曲著事實,道:“是你。”這兩個字,聽著還有言外之意。他還沒反應過來,燕揚冽就一把拉起他,力氣大得格外疼痛。葉懷青還疑惑著:“王爺?”“是本王。”燕揚冽將他拉出涼亭,在月光的沐浴下,他光著膀子的身體無疑被盡收眼底。當時,他能清楚地感覺到燕揚冽抓著他的手在抖,眼神冷到極致,好像先前欠著的巨資拿不回來似的,讓人看上一眼,不覺瑟瑟發抖。“王爺……”他小小地喊了聲。燕揚冽扣死他的手腕,就要把他扭斷一樣,從嘴里硬擠出一句“怎么是你”還不如“竟然是你”,讓他料想到了什么。下一刻,他也不顧手有多痛,忙解釋:“王、王爺,你誤會了,天大的誤會,天太熱,我只是出來吹風的……”cao,劇情不是這樣的,王爺!“吹風?”燕揚冽上下打量一眼他的全身,半信道:“你吹風需要脫褲子?”“脫褲子?我沒有啊,我就脫……”說著,他低頭一看自己的褲頭,才發現自己的褲子不知被何時腿到了膝蓋,驟然間感覺黃河之水天上來。話說,他之前真的只是脫了上衣啊!“那個王爺,您聽小的解釋,不是您腦補的那樣齷蹉……”燕揚冽鄙夷兩眼,胸氣勃發,拽過他就往前頭的一間閣樓過去,路上,他鍥而不舍地拼命解釋,然而根本不受搭理。兩人一同進了閣樓,葉懷青就被甩到了一處,門同時被關上后瞬間寬敞明亮,而燕揚冽的臉已經黑得堪比包青天。但此時此刻,絕對沒有包青天的氣質可言,他發誓。“王爺,您聽我解釋。”葉懷青一邊穿衣服褲子,一邊不忘解釋。燕揚冽抱臂欣賞他的狼狽樣,咬字道:“說。”“王爺,我確實是到太居湖吹風。但吹涼快了我就犯困去了涼亭小睡。”他咽咽口水又道:“哪知,在我小睡的時候,有個黑衣人突然來到我面前,不僅摸了我的胸,還摸了……那什么以下省略,然后我就聽到王爺您霸氣的一聲大喝,再然后我們就這樣了……”“他還摸……”燕揚冽話到嘴邊又咽了一半回去,轉而道:“當時本王就只看到你一個人。”“什么?”葉懷青一皺眉頭,道:“不可能,我確實被那人摸了。這褲子大概也是他脫的,我出門前就脫了上衣。難不成那是鬼?可是,那人的手心都是老繭,也是熱乎乎的……”“你給我閉嘴。”“……”燕揚冽又道:“本王憑什么相信你的片面之詞?”“王爺,用腳趾頭想想行兇之人不會是我。若是我,我不可能賊喊抓賊,那豈不是有病?再者,我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