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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了。”其實燕揚冽這人年紀雖不大,霸道蠻橫了些,但很聰明,他要的時間是久了點,可燕揚冽明明厭惡他還想聽取他的意見,說明這命案,燕揚冽已經(jīng)黔驢技窮,不能再拖下去了。葉懷青道:“王爺,我的法子時間等的雖長,但總比一直拖著好。若王爺?shù)眠^我,我一定為王爺抓到兇手。”“若你抓不到兇手該如何?”“王爺,倘若這起命案并非王爺所言是府中下人所為,那該如何?”燕揚冽低笑了兩聲,冷峻的面色不改:“那好,本王就給你時間。”他還從來不知道,葉懷青從前沒半點腦子,除了對他隔三差五地sao擾,各種手段威逼利誘想要下嫁給他,竟不知還有這般咄咄逼人的口舌,果真是因為失憶之后轉(zhuǎn)了性子?有權(quán)有勢的人容易善變,兩面三刀,何況燕揚冽還是一個挨千刀的王爺,殺個人根本不被外人管束,簡直易如反掌。葉懷青又琢磨道:“多謝王爺。不過王爺,丑話說在前頭,若兇手真非府中人所為,那么王爺……”燕揚冽朝他走了兩步,第一次有點看他順眼地扯開唇角,但眼神依舊冰冷:“既然你有法子找到兇手,費點心思應該不難辨別兇手是否為府中人。那本王也丑話說在前頭,若你抓不到兇手,就自覺從本王眼前消失,最好回去跟你的鎮(zhèn)國大將軍從長計議。”喲,你這么一說,那必須得從長計議。怎么說堂堂鎮(zhèn)國大將軍之子屈尊下嫁給王爺當小妾根本是在自賤,被人看不起還讓父母失望透頂。都說浪子回頭金不換,倘若他借摔破腦袋轉(zhuǎn)了性回心轉(zhuǎn)意討得休書重返將軍府,總比待在王府受燕揚冽的冷眼鄙視強。反正魂穿到這里,人生地不熟的,他總不可能空手什么行走江湖,然后被人隨便捅個幾刀草草死了,那也太悲催了。葉懷青望著燕揚冽雙眸金亮,搓著手又是欣喜道:“王爺金口,此話當真?”這小眼神,跟即將脫離苦海似的,倒讓燕揚冽有些意外。不過……“本王說話一向信守承諾。”他附在男人的耳邊又冷冷道:“別跟本王玩欲擒故縱的把戲,本王不會因為你解決了這起命案而對你另眼相看,你還是死了這條心吧,本王對像你這樣的貨色完全提不起感興趣。”謝謝,本魂妥妥的直男也對你不感興趣。看著燕揚冽揚長而去的背影,葉懷青摸摸臉,有點費解。聽燕揚冽這意思,好像是認為葉懷青根本沒有失憶,而且還在繼續(xù)倒插門的劇情走向。真不知道這個王爺?shù)降啄膩淼淖孕拧?/br>不過算了,先抓到兇手,趁早給原來的原主洗白白,重新過上好日子……“主子,你是真的不喜歡王爺了么?”紅云猶豫著開口問。她自小跟在葉懷青左右,對葉懷青再了解不過,方才跟王爺交談的那番話,先不管命案如何解決,她只道葉懷青那時候的神情,絕對是想回將軍府的意愿。葉懷青摸著鼻子,鄭重一點頭:“那是當然。”當燕揚冽的小妾,簡直不能夠。紅云笑著忙應聲好幾下,但隨之又擔憂起來:“可是主子,這命案恐怕……”葉懷青笑了笑道:“暫時不管能不能回將軍府,我不會見死不救,這命案我是一定要插手的。”既然破不了案子照樣回將軍府,那還擔心什么。只希望到時候,這燕揚冽不要出爾反爾,翻臉比翻書還快。“可是……”“紅云,你別可是了,我心里有數(shù)。”紅云不甘心地握住他的手,依舊愁眉不展:“可是若主子抓到兇手,那豈不是還要留在王府?”“嗯?”葉懷青被這么一問,眉頭皺了皺。留個頭。哎,對了。難怪燕揚冽走之前會那么嘲諷,原來是因為這個。但現(xiàn)在已經(jīng)騎虎難下了,他若是出爾反爾,說不好這燕揚冽這個下手沒輕沒重的糙漢子動起手來,敢情小命就玩完了。嗯,說起來能攬下那么那么多性命,即便到時候多留一會兒也沒事,往后再從長計議,他總有機會擺脫王府,離燕揚冽遠遠的……“主子,那現(xiàn)在該怎么辦啊?”紅云的眼睛又開始發(fā)紅了。葉懷青自是憐香惜玉之人,他摸摸紅云的臉,笑了笑:“沒關(guān)系,紅云不用擔心,總會有法子出了這王府的。來,現(xiàn)在跟哥回去,都快晌午了,你肚子餓不餓?”紅云搖搖頭,又是點點頭,悲喜參憂的樣子惹人憐。以前當民警的時候,哪有閑空泡妹子。即便能泡,也全是警隊那些女漢子,一點也不溫柔體貼,連泡面都比不上。這紅云一心向他,搞不好占用了別人的身體,還能順手牽羊,嗯,不錯,得努力抱得美人歸。路上,燕揚冽負手走在穿廊間,他的心腹楊梔緊隨在后頭,看著自家王爺若有所思的模樣,劍眉夾緊了兩層,心下有諸多疑問,但一直找不到開口的機會。有些人想太多,不說話真的是能把自己活活憋死,楊梔覺得自己就是其中之一。況且,王府的命案不是一天兩天了,他也是憂心忡忡,恨不得把那始亂終棄的女干夫給揪出來處之火刑,為那些無辜的性命討個公道。於是,他找準時機,終于開口了:“王爺,您當真覺著那三公子能解決這起命案?”燕揚冽冷笑道:“你說呢?”我要知道還需要問么?楊梔搖搖頭道:“王爺既然并不相信三公子有這個能力,那是有何意圖?其實今日一見三公子異于平常的言行舉止,并非弄虛作假,卑職倒覺得,說不準三公子失憶后真是變了個人,還真能替王爺辦事兒。”“楊梔,本王問你,倘若一個人有所轉(zhuǎn)變,你覺得那還是原來的那人?”這問的,明顯話里有話,楊梔一下被問住了。王爺說的沒錯,從前的三公子對王爺那一個叫一見傾心,三貞九烈,死心塌地,誓死非王爺不嫁。如今要真是失憶了,心都變了,還談個狗屁感情,更別提為王爺當牛做馬這種事了。而人心隔肚皮,若三公子并沒有失憶,那對王爺,就是別有用心了。燕揚冽道:“如今天下還算太平,國泰民安,但葉平世乃先皇親定的鎮(zhèn)國大將軍,元老朝野,手握兵權(quán)卻非皇上所信之將臣,顯有謀反之心。此人甘愿折損自己的親兒子做本王的妾室,明目張膽給本王安插后患,日后想以此牽制本王,本王若真信他,豈不是讓人看笑話。”“王爺高鑒,卑職愚鈍。”楊梔嘖然。可不是,王爺和皇上乃親兄弟,一條心,當年皇上上位全靠王爺?shù)暮寡诓诺靡蕴煜隆6~平央一開始便是效忠五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