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7
肌膚上,如同雪地里開了紅花。酒吞童子于□□上是兇狠的人,他不講憐惜,偶爾溫柔也是心情好的原因。手指猶如靈活的蛇,游走在肌膚之上,最后挪到了雙腿。酒吞越發向下,血珠也越發向下蔓延,最終流入了內襯之中。酒吞微微一笑,手下微一發力,裹挾著酒氣的手便如刀子般將茨木下半身的衣物割了個粉碎。酒吞從來不知道,這只鬼的觸感好得這么驚人,一旦觸摸上便再也挪不開手,腰與胯,唇與舌,都是渾然天成的催情劑。而喘息,更是該死地令人發狂。為什么他從前都沒有發現呢?酒吞的心思在欲望的海潮中浮浮蕩蕩,想起了從前,他一門心思撲在紅葉身上,那是因為紅葉很美,更多的原因好像也沒有了,沉迷于酒,因為酒可以給自己放空的一切的感受,卸下身上所有重負的輕松。喝過酒后,他也便有了理由大殺四方,因為他醉了,確確實實,很醉了。那么現在呢?酒吞瞇了瞇眼,咬了咬茨木的腰。我是在癡迷著這個人嗎?為什么會對這個人有著這么強烈的渴望呢,僅僅是因為rou體的原因嗎?不……這世間好的rou體數不勝數,兩廂情愿傾瀉欲望的事也數不勝數,為什么偏偏是茨木童子?因為他自他開始之時,便一直追逐著自己嗎,因為他給了他無論如何都不會離開的安心嗎,因為他那份對自己絕對的癡狂和崇拜嗎?或許都有吧。想要擁有的這種感情,于歲月長流之中滲透,于rou體之中升溫,于雙眸對視中凝固,于心臟跳動之間熱烈。那么,茨木……我的茨木呵……酒吞纏綿的吻著,觸碰著,茨木于他而言,越來越變成了世間最醇香的酒,他越來越想用一生的時間去慢慢嘗、細細品。當他拉起茨木的雙腿,茨木腳踝上那串鈴鐺的聲音清脆地響起時,他的心好像也被重重撕扯了一下。當他進入茨木的身體并在其中沖撞時,心中也涌起了茨木的聲音真好聽的想法。他越來越沉溺于茨木這個人。習慣了的陪伴,習慣了的癡狂,習慣了的溫柔,都化作一股涓涓細流,于生命之河靜靜流淌。“茨木……或許你,于我一生,不可缺……”茨木揚起頭,露出脆弱的頸線,腳踝上的鈴鐺又發出長長的不斷的聲響。“你的右腳一直戴著鈴鐺呢。有什么特殊的含義嗎?”酒吞抓住了茨木的一只腳,撥弄著上面的鈴鐺,清脆的響聲不斷發出。茨木喘息著說:“我……我并非天生便是鬼,記不得是多久前了,從前我也是人類,但卻被所有人厭棄最后墮落為鬼,這個鈴鐺是母親還在世時送給我的。那時我很小……后來一直戴到了現在。”酒吞的神色變得鄭重起來,緩緩說:“很重要的回憶。”與他一樣,他也并非一開始就是妖怪,同樣從人類墮落為妖鬼。“我記不得我還是人類時的事了。”酒吞說。“嗯……”茨木不知怎么回。酒吞笑了笑,笑容里竟有些落寞的意思:“倒也沒什么,即便記起來,也不是什么好的回憶。”“酒吞吾友,無需傷心!”茨木大聲說道,想要打破這莫名哀傷的氛圍。酒吞被他說得一笑:“不,我并未傷心,只是……”他笑得邪氣無比,手指已經滑到了茨木的腳上,妖怪的腳因為被妖氣籠罩,所以半點污漬也無,只是太過蒼白甚至有些發紫。酒吞低下頭,親了親那雙腳。茨木腳踝處的鈴聲頓時大作。這……這實在有些過分了,但他全身都是綿軟的,沒有了力氣去推開酒吞。他看到酒吞的眼睛,看到游魚的閃光,看到了未明的天白。“酒吞……其實,一直在追逐著的,其實是你吧……”那點聲音模糊地響起,隨即被蓋住。深不見底的水下,充滿了潺潺流動的水聲。舔吻的聲音。作者有話要說: 這章很短,我不敢開得太過分了,還有就是咬什么的……寫不出,略覺……嗯,尷尬,于是開了一發文藝車,還是能看的嘛……接下來寫黑白晴明了。☆、貼身癡漢:我想要你的八塊腹肌酒吞最近換了新服裝,深綠的和式服裝束縛著rou體,白發如雪張狂依舊,襯得容顏如畫,卻一如往常地露出線條流暢的八塊腹肌。其實在茨木的心中,作為戰士應該是隨時準備著戰斗的,所以他從來都穿著一身厚厚的鎧甲,金紅或深紫,肩甲尤其必不可少,所以面對酒吞這么“清爽”的穿法,他有些無法理解。但是轉念一想,吾友酒吞可是這世上最強、頭腦最冷靜的男人,哪怕是什么都不穿,完全不用防身也可以打敗敵人,心中頓時釋然了,并且對酒吞的崇敬再度升級。對于酒吞,茨木總是有一種盲目的崇拜,或許可以稱之為執念吧。此間酒吞又邀請他到大江山喝酒,說是從晴明那里拿到了一種新酒,這酒入口綿長清爽然而后勁極大,人間少見,釀造的法子和材料都是那釀酒師祖傳的,保密得緊。酒吞也是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從晴明那里要來。兩人對月而酌,聊大江山的未來,聊彼此最近發生的瑣事,好不愜意。酒吞看起來似乎極為高興,一直說著話,嘴里酒更是一杯接一杯不停地喝,茨木聽的專注,反而喝得很少。喝道最后,巨大的月亮壓著水面時,酒吞破天荒地喝醉了。他先是迷迷糊糊地眨著眼睛,一看見茨木便抓住刺目的袖子,啊嗚一口咬住茨木的頸子就睡了過去。茨木哭笑不得,這妖醉酒后怎么這幅德行,不過好在不吐。正這么想著酒吞哇得一下吐了他一身,茨木無奈,用妖氣將兩人都收拾干凈后,扶著酒吞上了床。酒吞睡著,茨木撐著下巴在床邊看著,不時打著哈欠。他想著這幾百年來在大江山的日子,平日里出去執行任務,哪個區的妖怪不服便用武力征服到他們服,然后便是和酒吞喝酒、談心,除了這條胳膊,倒也過得愜意。困覺地想著,床上的發出了聲音:“酒……吾要酒……”茨木被這喊聲驚了一下,一下沒撐住下巴,整個人一滑。要喝酒嗎……?嗯……茨木將那新酒倒了一杯,到酒吞床前想要扶著他喝下去,卻沒想到酒吞一把打翻了酒杯,酒漿全潑在了他的腹肌上。“……”茨木無言,轉過身想要再去倒杯酒,卻被酒吞一把拽住拉近了懷里。酒吞身上都是酒,他平時又及其嗜酒,這是整個人身上都散發著一股濃郁的酒香,茨木覺得最開始自己喝的那些酒,酒勁都上來了,加上困覺時的神識模糊,不明不白地整個人就趴伏在酒吞身上。酒吞……好香……那些酒漿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