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肯定的陳述句。茨木只是安靜地喘息著沒有說話,他失去了一條胳膊,所以此刻就算靠在酒吞身上,也有重心不穩(wěn)的情況發(fā)生。酒吞將他摟得愈發(fā)緊了,嘆了口氣,伸出一只手摸了摸茨木紅珊瑚般的角。茨木渾身又是一抖。“你的角真漂亮……”酒吞說,嗓音卻沒有多大波動。“唔……”茨木低低地回。酒吞看著他這個樣子,就將人整個抱起重新放回了茨木原來漂浮著的地方,低下頭在他說:“睡吧,睡醒了一切都會不同。”茨木在他鬼魅般的聲音哄誘下,閉上了眼睛,安靜睡去了。酒吞看著茨木的睡顏,想了一會兒,召喚出椒圖。椒圖是只看起來很嬌弱很美麗的妖怪,作為水生生物沒有雙腿,取而代之的是孔雀綠的魚尾,整個人坐在寶石藍(lán)的巨大貝殼中,一雙清麗憂郁的雙眸看著酒吞,文文弱弱地說:“酒……酒吞童子大人?找在下有什么事嗎?”酒吞居高臨下地坐在石椅上,一雙凜烈的眸猩紅狷狂,定定地看著椒圖:“他感覺不太好。”那個他指的是誰不言而喻。椒圖垂了垂眸,長長的孔雀藍(lán)睫毛半遮住暗藍(lán)的瞳仁,又朝茨木的方向看了看,趕緊收回目光道:“酒吞童子大人,在下的涓流只能暫且緩解茨木大人的傷痛,如果想要快一些治好茨木童子大人,還需要您的幫助。”“我的幫助?”酒吞挑了挑眉。“是的,酒吞童子大人,沒有您的力量是不可以的。在下可以制造出連接兩位大人的源流,在療傷的這段時間內(nèi),兩位大人的生命和力量都是流通的,并且感受也將相同。這種效果我們水族稱之為體感共享。”椒圖娓娓道來。“……那倒是有趣。”酒吞默了片刻道。椒圖又低了低頭:“酒吞童子大人,體感共享一旦形成,您也將感受到茨木童子大人所受的痛苦,茨木童子大人此次傷的非常非常重。”酒吞微笑:“無妨。”椒圖道:“是。”一道清澈的水流將茨木和酒吞的身體連接了起來,那之后椒圖便退下去了。真正連接的那一刻,酒吞才體會到這次茨木傷的有多重,渾身撕裂般的疼,心肺破裂的感覺尤其強(qiáng)烈。酒吞強(qiáng)忍住心中滿溢的要咳血的感覺,一把將茨木攬在了懷里。心中對黑晴明和大天狗之流的憎恨又多了幾分,恨不得殺之而后快。但他同時冷靜謹(jǐn)慎地分析著任何一種可能滅掉黑晴明一隊的可能性,做事不能cao之過急。他的生命正在逐漸流向茨木,如果說每個人的生命都是一條河,那么此刻兩個人的生命之河正匯集在一起,澎湃的滋潤即將枯竭的,共同譜寫一曲生命之歌。“我沒想過你會這么痛……我也受過黑晴明他們的埋伏,我原以為我可以感同身受,是我錯了。”酒吞低低地說,趴在茨木的身旁,也慢慢睡去了。茨木醒來時,發(fā)現(xiàn)酒吞就在自己身邊,一頭亂糟糟的紅發(fā)有些癢地觸碰著他的左手,心中莫名地不知道何種感情產(chǎn)生了。好像有溫吞的水,慢慢流入干枯的荒野。“好痛……你醒了?”酒吞睜開腥紅的眼,目不轉(zhuǎn)睛直勾勾地看著茨木,不想放過他表情的任何一個變化。“嗯,我感到痛的話,你肯定更痛了吧。”酒吞說。茨木張了張口,看著這樣的酒吞,胸腔里刮起一股狂喜的旋風(fēng),但他張了張口,卻又說不出一個完整的句子:“吾友啊……”他隱約覺得酒吞有什么方面改變了,但他又無法確切地說出。“你醒了,那么……”酒吞給了茨木一個謎語般的微笑。“……嗯”用你的身體去感受它。心中有個聲音這么說道,酒吞,用你的身體去感受茨木,去破壞他、撕碎他、吃掉他……讓他完完全全屬于你……他在內(nèi)心深處的想法是對茨木的渴望。難以克制的渴望,他不知道茨木是否感受到了他這股□□的□□,但是他已經(jīng)沒有其他的想法了。想得到一個人的念頭一旦升起,除非已經(jīng)得到,否則就會一輩子纏綿糾纏不休。茨木睜開眼睛看到欺身而上的酒吞時,神情由震驚轉(zhuǎn)為笑容。是酒吞啊,這樣的想法就驅(qū)逐了所有的不情愿。之后發(fā)生的事情都是沾著水汽的,霧蒙蒙的,以后回想時記憶的畫面里都淋了一層雨。酒吞重重地舔舐著茨木的脖頸,深深凹陷的鎖骨窩,撫摸著突出的兩根蝴蝶骨,手上便傳來一股無法描述的感受。同時,他自己也感受到了自己對茨木的碰觸。感受是……共通的嗎?酒吞的一條腿擠進(jìn)茨木的兩腿之間,兩只手撐著身體,和身下的茨木對視著,面上是一層笑。茨木看著他,有點呆,又覺得吾友笑起來真是好看,果然不愧是吾友啊!一點也沒有發(fā)覺接下來自己將要受到的危險。酒吞盯著他赤金的眸,低下頭輕輕吻了一下他。唇,非常軟……茨木有一瞬間的呆住。“茨木,吾……”“誒?”作者有話要說: 啊好累啊,我要休息一下,剩下的晚上開。累了一天了。我要去看番啦,話說沒人加群嗎,卡文卡到地老天荒。群號340315359☆、斷臂、喉與鬼手(下)酒吞柔和了那一雙猩紅的眸,水紅的舌頭舔了舔犬牙,一字一句地說:“茨木,你是我的。”茨木一躍而起,緊緊抱住了酒吞的脖頸,一個字也說不出來。整個胸腔里有鼓在咚咚咚地敲著,明明沒有聲音,整個身心都欣喜快樂得快要死去。終于,終于得到了吾友的認(rèn)可了嗎?然而卻因為動作太大,忍不住咳了口血,酒吞也被這痛楚激得咳了一口血。“茨木,平靜下來。”酒吞說,也許因為感受是共通的,所以他對茨木也變得格外溫柔起來。那聲音那樣柔、那樣體貼,隱隱間能聽到流水撫摸過的聲響。茨木安靜地點了點頭,趴在酒吞的肩膀上卻不肯放手。酒吞摸著他的角,嗓音很鄭重地說:“茨木,我想要你。把你給我吧。”茨木,我想要你。把你給我吧。茨木,我想要你。把你給我吧。茨木,我想要你。把你給我吧。茨木,我想要你。把你給我吧。……茨木整個人都完全空白了,他感覺自己的身體好像變成了一片曠野,那曠野里什么都沒有,只有酒吞的這句話在不停地盤旋盤旋放大放大。什么人間妖怪,百鬼山河,美人美酒,通通被這句話壓飛了天平。他怎么能不答應(yīng)?他怎么能說一個不字?他是那么地喜歡著他,喜歡到可以為他打下整個大江山,喜歡到可以隨時放棄整個世界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