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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們,站起來點了根煙,“對了,還有個事。” 四個人都投來疑惑的目光,所長直接繼續(xù)道:“上午我接到了君瀾劉總助的電話,說是他們老板有意投資咱們所的項目。不過具體是哪個項目,他沒明說?!?/br> 阮晴不由自主攥了攥手指。 “那還用說嗎?”虞馨得意道,“加氫站出了那樣的事情,全世界都知道了,君瀾莫不是錢多了沒處花想做做慈善,還怎么可能投氫能源?” “我找個時間認真和他們談?wù)??!彼L表情很淡,“提前告訴你們,是要你們知道一下,不過不要影響各自的工作?!?/br> “那我們是不是可以加快進度了?”虞馨問,“如果加上君瀾的投資,我希望可以把朱教授手底下的人暫時歸到咱們實驗室里,不然我怕忙不過來?!?/br> 阮晴簡直被她的厚顏無恥氣得啼笑皆非,當著所長的面都忍不住要懟一句。 還沒來得及開口,門外突然傳來一聲爽朗的笑: “虞小姐這么有信心?” 熟悉的嗓音,讓阮晴心跳驟然漏了一拍。 轉(zhuǎn)過頭,呆呆地望向那個身姿頎長的男人走進來。 西裝革履,是他一貫的意氣風(fēng)發(fā),讓周圍所有人頓時都矮了一截。 所長連忙迎上去,笑呵呵地遞煙:“余總怎么親自來了?也不提前說一聲,我好派人出去接啊?!?/br> “所長貴人事忙,我還怕打擾您,就不勞煩您跑一趟了。”余兆楠接了煙叼在嘴里,劉特助眼疾手快地拿出打火機給他點燃。 他手指夾著煙轉(zhuǎn)過身,指了指面前四個人,唇角上勾,目光卻無比幽深:“兩位美女怎么都掛彩了?” 虞馨因為頭發(fā)長,亂得真像個女瘋子。 阮晴的短頭發(fā)好很多,胡亂扒幾下就整齊了,只是脖子上的紅痕十分明顯,除了指甲劃破的血痕,還有過了許久愈發(fā)明顯的掐痕。 余兆楠眸色更深了,望向虞馨的目光仿佛夾著刀子。 虞馨莫名地渾身發(fā)涼顫抖。 所長解釋道:“年輕人火氣大,鬧點矛盾。真不好意思,讓余總看笑話了?!?/br> 余兆楠若有似無地瞟了阮晴一眼,輕笑:“年輕氣盛,可以理解?!?/br> “我已經(jīng)罰過她們了?!彼L說著望向阮晴和虞馨:“我和余總談點事情,你們都出去吧?!?/br> 阮晴正嫌和某人待在同一屋檐下渾身不自在,得了赦令恨不得撒丫子就跑。 結(jié)果那人笑了一聲,說:“那道不用,正好當著兩位負責(zé)人的面說清楚。” 眾人都疑惑地望著,余兆楠不疾不徐,淡淡開口:“我決定出資十個億,支持朱教授的氫能源項目,當然,這只是初步投資,關(guān)于后續(xù),我們可以再詳談。” 虞馨滿臉的不可置信,差點當場暈過去,連白眼都翻了出來。 - 阮晴在老朱的辦公室里寫檢討。 磨蹭了半天,稿紙上方還是只有“檢討書”三個字,她咬著筆頭苦思冥想,腦子里卻依舊空無一物。 就在這時,門被敲響了。 阮晴沒好氣道:“請進?!?/br> 門打開,男人的皮鞋聲不疾不徐地靠近,停在她面前。 阮晴本就寫不出東西,被人打擾心底更煩躁:“余總有事嗎?” “哦。”余兆楠似乎愣了幾秒,如夢初醒,“朱教授讓我找你拿資料?!?/br> 阮晴抬起頭,驟然撞進他黑而亮的眸子里,就好像從進來起就一直看著她,那么專注。 心顫了顫,猛低下頭,慌亂地給他找資料。 有一些要從文件柜里拿,她起身走到墻邊,余兆楠也跟了過來。 隔著打開的柜門,他低頭繼續(xù)望著她,目光淡淡的,卻始終沒有移開。 阮晴徹底忽略他,自顧自的忙碌,資料找齊之后拿了個文件夾,把那些東西放到桌上整理。 身旁人沉默了半天,終于開口:“我是出于利益考慮,不是因為你,你別多想。” 阮晴用力把鐵夾子壓下來,嘟噥道:“沒多想?!?/br> “……嗯?!庇嗾组D了頓,“在外面住習(xí)慣嗎?” 阮晴:“總要習(xí)慣的?!?/br> 余兆楠:“出去不比在家里,注意安全,別回去太晚,睡覺記得鎖門。” 阮晴:“知道了?!?/br> 分開這么久,終于心平氣和地在一起說會話,他發(fā)現(xiàn)自己還是擔(dān)心她更多。 擔(dān)心她住在外面安不安全,有沒有好好吃飯,沒人伺候,自己做那些家務(wù)累不累。 還有,其實很想問她有沒有想他。 “我們已經(jīng)對M國加氫站爆炸的事故做了嚴格的數(shù)據(jù)分析,余總放心,我們會想辦法提高電池的安全性能?!比钋绨盐募A遞給他,“同樣的事情,我們不會允許在國內(nèi)發(fā)生?!?/br> 余兆楠沒有馬上接過去。 阮晴看他一眼,把文件夾抱起來,繼續(xù)道:“如果您還有顧慮,我做一份針對性的研究報告給——” “都這樣了?!蹦腥溯p輕地打斷她,望向她脖子上的傷,“你心里就只有工作嗎?” 阮晴抿緊了唇。 余兆楠從兜里拿出一個小盒子,扭開,用指尖挖了點白色的藥膏,語氣帶著輕嘆:“離開我,還不改改這脾氣怎么行?” 藥膏散發(fā)著淡淡的清香,抹在脖子上冰冰涼涼的,阮晴心跳有些亂。 “以后別跟人動手了。”余兆楠把藥膏蓋好,放到桌上,“女孩子打什么架?留了疤多不好看。” 阮晴喉嚨哽了哽:“……嗯?!?/br> 余兆楠笑了一聲,像自嘲:“我是不介意,萬一別人嫌棄怎么辦?” “……” “別寫了?!彼缹戇@玩意能要她命,看了眼桌上干干凈凈的稿紙,“我讓劉裕寫一份給你傳過來?!?/br> “不用,我自己寫。”阮晴別過腦袋,語氣倔強道。 “現(xiàn)在我是你的甲方?!彼f的是公事公辦的話,眼里卻滿溢出幾分深情,“我有權(quán)要求你把工作時間用在對我有利的事情上,嗯?檢討書這種東西,并不能給我創(chuàng)造價值,希望你清楚?!?/br> “……” “記得好好抹藥,我走了。” 阮晴再抬起頭的時候,余兆楠已經(jīng)離開了。 - 余兆楠雖然跟這邊簽了合同,但他要忙的事情太多,絕大多數(shù)時候是劉特助來接洽。 阮晴有點慶幸,并沒有常見到他。 他給的藥膏效果不錯,脖子上的傷沒留下一點痕跡,淤痕也散得很快,還有些嫩膚的功效。 她當面霜抹臉,前陣子上火冒出的痘印也消了,皮膚愈發(fā)嫩白滑膩。 阮晴得空,扒出成分自制了好幾罐,實驗室里人手一罐。 雖然所長和余兆楠都教育她不要打架,但從那次的事情足以看出,他們這幾個是穩(wěn)穩(wěn)的一條心。 阮晴很欣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