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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真有了贊賞的意味。在這群嫩的可以掐出水來的小崽子們面前,以未明的尿性來講,肯定不是和他們勾肩搭背稱兄道弟。他自然是端著架子的——然而不是大人架子,否則他把他們揍個五六頓也只能讓他們越來越叛逆——而是流氓架子。大流氓面對小流氓時候的架子。“我擦。”李卓誠笑著罵了一聲,“我有什么辦法?她怎么都不肯,我只能來硬的。不過好像也行不通?!?/br>“你是不是忘了她哥還在這里?”未明說,“你喜歡她什么?”李卓誠皺著眉頭開始思考。他想了一會兒,坦然道:“這我說不清楚。不是有句亂七八糟的話叫“喜歡不需要理由”嗎?如果硬要說……我喜歡她像男孩子一樣干脆利落。”未明沉默了一下,語氣古怪,“那你應該搞基去???”李卓誠翻了個白眼,“認真點,你正在跟你未來的妹夫交談?!?/br>“好好好,”未明抬了抬夾著煙的手,“你想跟我交流什么?”李卓誠干咳了一下,“那啥……怎么追妹子……”未明攤手,表示愛莫能助,“我怎么知道。要不你去看看、、?”李卓誠的表情裂了裂,他看著未明剛要說什么,一道輕飄飄的,柔和得讓人起雞皮疙瘩的女聲從旁邊插了進來。“李卓誠,你又逃課啦?”如果把這句話文字化放在聊天框里,未明覺得在這句話的最后比如有個“^^”的表情,必然有個括弧呵呵括弧完。李卓誠的表情徹底裂了。他艱難地扭動僵住的脖子,對這一旁不知道什么時候出現的年輕女人苦兮兮地叫了一聲:“姐……”女人用“^^”的微笑看著他,溫柔地伸出手猛地往李卓誠頭上一拍,“jiejie真為你驕傲?!?/br>未明毫無停頓地在女人的話后腦補了一個“(*^__^*)嘻嘻”。李卓誠整個人蔫成一團,他看了一眼未明,女人也跟著他看了一眼未明。具體的情況是這樣的。女人先隨意地瞥了未明一眼就把目光移回李卓誠身上,過幾秒她怔了一下,猛地又把視線移過去,不可置信地睜大眼睛,目瞪口呆地看著他。“臥槽明……”女人猛地收住將要從嘴里沖出來的字,思考半秒后果斷決定拋棄節cao把話圓過去,“明明記得四川沒有這么帥的帥哥啊——”然后一把拽住因為聽見她的話懷疑自己出了幻覺、精神恍惚的李卓誠大步離開。走了幾步后還回頭對未明揮揮手以示再見。“姐……”李卓誠跟著女人一邊走一邊柔弱地表示,“你的表情好猙獰……What’swrongwithyourhead?”女人轉頭看了他一眼,立刻把臉一斂一板,一副負責認真好jiejie的模樣。她嚴肅地看著李卓誠,目光審視斥責。“你今天又逃了課?!迸酥赋觥?/br>李卓誠表示這只是補課而已,而且他真的很柔弱。“不過可以將功抵過。”女人臉上露出詭異的微笑,“告訴jiejie,剛才那個男的叫什么?”李卓誠毛骨悚然地看著她,不由自主地想起了當他還是柔弱的小孩子的時候,想要哭鬧撒潑,她和藹的微笑對他說:“你哭啊,我就喜歡看可愛的小弟弟在我跟前哭。”然后一把掐哭了他。李卓誠于是毫不猶豫地回答:“魏明啊!”我擦——明哥——果然是明哥——活的明哥——啊——女人至今記得在那次她沒有去成的作者大會上,有人問起未明為什么取這個筆名,他說因為懶得想直接從名字里面扣了兩個字。——不過這也太懶了吧!——不過真的好帥啊!“姐,”李卓誠看著她,眼角抽了抽,“你不是看上他了吧?”******把李卓誠這個不讓人省心的表弟扔回姨媽家里,女人臉上的表情終于開始千姿百態地變換,像脫韁的野馬一樣狂奔在表情大草原,難以停歇。她望了一眼天空。天空像小學生作文里的一樣藍,有綿綿的白云懶洋洋地飄著,邊緣卷著陽光燦爛的金光。像一個巨大的眼睛從宇宙的高度注視著這一幕,從五維望下看到了一切的下一秒。女人站在這只眼睛瞎興奮地拿起手機撥了一個號碼。“尚清誠!我告訴你一個消息!”“你家未明大大!明哥!活的!”“他也在G城!跟你一樣!我剛剛看見他了!”……她掛了手機,又望了一眼天空。這時的天空又像一顆澄澈透明的藍水晶,被造物主高高地懸在地球上空,柔和的波光在整個世界蕩漾。有著奢侈的美麗。她穿著一件印有Q版漁貓的T恤和簡單的牛仔褲,踩著一雙運動鞋,笑了起來,秀麗的臉上是如同嘴角有一顆媒婆痣的說媒人的勝券在握。有誰能逃脫媒婆的魔爪,有誰能擁有勝過媒婆的金手指,有誰能得到蓋過媒婆痣的超神級武器?英雄沒有,壯士沒有,全服第一沒有,千萬擼狗沒有,某個大國的秘密武器基地里也沒有。而劈劈文學站的作者未明,自然也沒有。作者有話要說: *1:傻那啥逼的意思。*2:小婊砸的意思。☆、第六章漁貓:……明……哥……[爾康手]這一刻,無數只垂死掙扎的手從的評論區伸出來,如同枯黃猙獰的植物一樣瘋狂地生長,轉眼遮天蔽日,除了暗沉的陰影一無所見。漁貓:……為什么……我的佩哥……佩哥——梁佩,主角的老師,長得一副帥成渣的模樣,為人風流不羈,看似玩世不恭實則身負重任。在男性角色中人氣極高,僅次于主角和他基友。漁貓:佩哥為什么……[啊西湖的水我的淚表情]漁貓:你在文里面……寫的就像他死了一樣……漁貓:寫的就像……真的一樣……呢……漁貓:[啊西湖美酒三月天內表情]梁佩死了。他死的格外悲壯煽情,死前臉上輕浮肆意的表情皆被斂去,像一層面具被滂沱大雨沖洗落,濃墨重彩的勾勒皆于雨霧中模糊,只有焚燒神殿的火焰蛇一般地竄上烏黑的天空,灼亮他平靜而肅穆的面容。在漫天大雨中,他有如一具亙古不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