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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人的打鬧,白敬玦現在完全顛覆了他固有的形象,不再是哪個淡定如初,面無表情冷面的大神了,反而倒像是一個小孩兒,一個找到了好玩的玩具的小孩兒。于水也不甘示弱回手去掐白敬玦的rou,“什么話,什么叫我被別人虐的死去活來,我今晚就要回去虐他,小爺我虐他千遍不厭倦。”管盞溪等人沒有拉架的趨勢,幼稚嘛,誰還沒有過,這家酒店的隱私性非常好,不會有媒體進來,所以非常受演藝人員的喜歡,這家酒店就是皇甫家家旗下的皇家酒店。所以在這里藝人們向來都比較放松,回歸本性。管盞溪趁著兩人交手之際插嘴問道“于水,你晚上要虐誰?”于水頭都沒回繼續和白敬玦撕吧,但是他就是掐不到白敬玦的腰,就算是碰到了也捏不起來,你知道8塊腹肌意味著什么么?就是人家是鋼板,自己是海綿。但是革命尚未成功,同志還需努力,而于水就具有這種不到目的不罷休的意志力。于水沒回頭,但是面部表情在告訴所有人他現在很努力“天地英豪里的大神【叫我老公呵】,超奇怪的名字是吧,一開始我加公會他拒絕我,你知道我花了多少錢升到滿級的么?我花了50萬,老子零花錢都投進去了,可是居然一次都沒贏過他。白敬玦只是淡淡的聽著,剛才還興致勃勃的感覺瞬間消失殆盡,他不知道這種感覺從何而來,當聽到于水用開玩笑似得口吻說自己的錢都投到游戲里了僅僅就是為了戰勝自己的時候,白敬玦突然覺得自己像罪人一樣,可是轉念一想又覺得可笑,還沒回神的時候,于水已經趁虛而入,大大的捏住了白敬玦的腰部肌rou,“唔。”白敬玦痛的悶叫了一聲。于水確實洋洋得意地笑啊,還捏著那塊rou不放,誰都知道腰部的rou很脆弱,又癢又疼,在文明社會的今天,這種游戲堪比滿清十大酷刑了,反正要是誰這么對我,我是肯定拳腳就上去了,但是白敬玦只是忍著,僅僅是一開始發出了悶痛聲。“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于水沒形象的哈哈大笑。“怎么樣,還是被我抓住了吧。”白敬玦臉色沒有變但是鼻子上的細小的薄汗昭示著主人現在很痛。“水兒,還沒掐夠么?”白敬玦已經恢復到原來的樣子。突然被問的于水愣神了但是手還是沒松,于水開始在腦中尋思啊,他們兩個是因為什么原因在這里鬧了這么半天,突然想到好像是因為安蕭蕭,于水訕訕地收回了手,但是那動作怎么看都像是有一點兒戀戀不舍。白敬玦看到于水這樣覺得可愛開玩笑的調笑道“怎么?喜歡,送你可好?”于水是什么人瞬間就忘記了剛才糾結的事情“我才不要呢,拿那么一塊rou放家里,擺著好看啊。”說完又出其不意的戳了兩下白敬玦的腰“還是放在你身上好,我想要了還可以隨時摸,哈哈。”說者無心,聽著有意,這句話怎么聽怎么曖昧。尚梨鳶苦著臉“你們兩個要不要吃飯,鬧夠了沒,我餓的腸子都沒有了。”裘培看著這樣朝氣蓬勃的年輕人欣慰的笑了,還是年輕好啊。“吃啊,吃啊,我沒記錯半小時之前菜就上來了啊。你們為什么不吃呢?”于水拿起筷子開始吃飯。管盞溪笑著說“當然是看小學生打架咯,好精彩。”于水吃的正歡沒心情和管盞溪斗嘴“是么?半小時的電影,要收費的哦,你說收多少好呢?”于水轉頭問白敬玦。“問我做什么,是你要收又不是我要收。”于水吐掉嘴里的骨頭“nono,你也是主角啊,怎么一點兒經濟頭腦都沒有,要收錢的。”白敬玦看著于水可愛的模樣,和嘴角沾著的油膩,拿起紙巾給于水擦嘴,于水好像也覺得這是理所當然,配合著白敬玦給自己擦嘴,左右搖擺著“說啊,收多少合適呢?”管盞溪微笑的看著不自覺冒粉泡泡的兩人壞笑道:“于水,我送你裝備怎么樣?”于水聽到然后回頭看著管盞溪“什么意思?你也玩那個游戲?”管盞溪眼里偷著壞笑的看了眼白敬玦,白敬玦的眼底透出冷意,很明顯白敬玦并不想那么快讓于水知道自己就是【叫我老公呵】,但是管盞溪是誰,是笑面虎,他會在乎白敬玦的想法么?不會。然后看著一直看著他的于水點點頭“是啊。”管盞溪原本以為于水會激動,會興奮,會手舞足蹈,但是事實上于是只是簡單地哦了一聲。這樣管盞溪無語了,這話該怎么接?就算不興奮,怎么也應該好奇自己是誰吧。白敬玦看著管盞溪吃癟的表情,眼底的冷意就消失了,換上了嘲笑的目光,于是4只眼睛交匯,擦出火花,刺啦刺啦。無聲的交流。“讓你有壞心眼,怎么樣。”“哼,你別得意,小心我告訴于水你就是大神”“隨便”這邊兩人還在進行眼神交流,這邊于水突然想到什么“啊,我不能要你的裝備,大神都給我買的頂級裝備,你沒有什么能送我了。”管盞溪慢動作的轉向了白敬玦,淡淡的開口“你居然能做到這個份上,厲害。”于水看著管盞溪,以為管盞溪在和他說話。管盞溪收起自己的佩服,還是決定玩玩于水。“沒什么,我是溪前一盞燈。你是哪個?”“你問我男號。還是女號?”|管盞溪抬眉,眼睛更彎了“全部。”于水扒著蝦“魚水合歡【叫我老婆呵】”管盞溪低頭偷笑,“哦。”尚梨鳶看著偷笑的管盞溪,再看白敬玦不自然的臉,想到了什么。☆、第三十三章尚梨鳶低頭在管盞溪耳邊悄悄問道“那個游戲里的大神就是白敬玦是吧。”其實只是試探,但是語氣說的是肯定的。管盞溪猛然抬頭看著尚梨鳶“你怎么知道?”尚梨鳶什么都沒說,一臉了然于胸的表情,讓管盞溪不知所措。“什么?知道什么?”于水嘴里還叼著半截蝦尾巴。尚梨鳶只是笑笑“沒什么,知道了點兒好玩的。”于水一聽興奮了。放下筷子“什么好玩的?”尚梨鳶壞笑的看了眼于水“不告訴你。”然后又意味深長的看了眼白敬玦。管盞溪不明所以的看著尚梨鳶,他不是于水的經紀人么,為什么不告訴于水大神就是白敬玦的呢。于水甩手,“壞人。”轉頭微笑的看了眼裘培“裘導,我們吃好了,先回了,您慢慢吃啊,我們就不陪您了。”裘培笑了笑“沒關系,有事兒你們就先走。”從一開始他就沒有參與到年輕人的談話中,什么游戲,裝備的,這些他都不懂。尚梨鳶和管盞溪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