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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西湖大道xxx號XX大酒店416號房間。來了直接到房間找我,我……我一個人住。”“好!”金軼坐上出租車,報了地址。車子在杭州的道路上行駛,有些塞車,開開停停,雖然有些心焦,但也正好給了他整理思緒的時間。方佳歆從頭到尾是最無辜的那個,她用心地想和他好好交往,他卻吝嗇地連假裝的喜歡都從未給予過。他不負責任地利用她對他的喜歡,在她面前,他就是個十足的卑鄙小人。他決定,等下無論方佳歆是怎樣的反應,罵或打,他聽之任之,只要她能好受些。他欠她的,必須由他來還。車子兜兜轉轉終于停在了方佳歆所入住的酒店,金軼付了車費,下了車。他在原地站了片刻,握了握拳,大步走進酒店大堂。金軼,像個男人一樣面對自己該面對的!63金軼才按了一下門鈴,方佳歆就來把門打開了,看樣子是等候已久。對于金軼的到來,方佳歆顯然是做了一番準備的。精致的妝容,吹得蓬松柔軟的長卷發,還有深V緊身超短的連衣裙,裹在她的身上前凸后翹。方佳歆面露欣喜,摟住金軼的胳膊,將他拉進了房內。方佳歆豐滿的胸部貼在金軼的手臂上,金軼整個人都是僵硬的。他不著痕跡地將自己的手臂掙脫出來:“佳歆,我來是有話想……”“金軼,看看我準備了什么。”方佳歆大聲地打斷了他的話,略有些慌張地帶著金軼走到落地窗前。酒店正對著西湖,方佳歆的房間有大片的落地窗,已近黃昏時分,透過落地窗好一幕落日余暉,湖光十色的美景。窗前她特意讓酒店支了張餐桌,上面鋪了素雅的桌布,有花束,有燭臺,還有一支紅酒。金軼再木納也知道方佳歆這是精心準備一頓燭光晚餐,心淹沒在深深的愧疚中,他張了張嘴不知道該說什么。門鈴響起,是服務員送餐來了。幾盤精致的餐點擺放在餐桌上,方佳歆招呼金軼坐下。她將蠟燭點燃,開了紅酒給兩人倒上。期間,她一直說著些有的沒的,像是刻意地尋找話題,也總是搶著說話。她微笑著,卻是生硬的。金軼默默地坐著,聽著方佳歆說話,有時微微頷首給予回應。只是最后,方佳歆也到了無話可說的地步,她握著紅酒杯,抿了一口,沉默了。兩人相對無言,最后還是金軼開口道:“佳歆,我們,我們分手吧。”放在大腿上手緊緊握成拳,又慢慢松開,終于還是說了出來。抬眼看著方佳歆,準備接受應有的懲罰。笑容僵在方佳歆的臉上,雖說心里已經隱隱地做好了準備,可聽到金軼這么說的時候,胸腔里還是聚集了酸痛感,但比起疼痛心中泛起更多的是難堪和不甘。她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嘴角噙出一抹苦笑:“你特地跑來杭州,就是為了跟我說這個?”“對不起。”如今,金軼能說的,也唯有這三個字。“我不要聽對不起,”拿起紅酒瓶手有些顫抖,方佳歆故作鎮定地又給自己倒滿一杯紅酒:“給我一個分手的理由。”“我……我有喜歡的人了。”這話一說出口,竟是松了心中的枷鎖。是的,他有喜歡的人,楚翹,他喜歡楚翹。“難道……是那個做美甲的?”方佳歆臉色難堪至極點,聽陳姐提醒她的時候,她還不以為然,她樣貌、學識、工作樣樣出眾,又怎么可能會輸給一個做美甲的女人?“……”“是嗎?”方佳歆追問道。“……是。”楚翹的的確確是做美甲的。“哈……”方佳歆嘲笑一聲,眼底盡是苦澀,如此的挫敗,清傲如她,又怎能甘愿接受?她仰頭大口喝著紅酒,又因喝急了嗆著氣管,猛烈地咳嗽起來。“咳咳咳……”她捂著嘴,咳得眼淚都出來了。金軼急忙起身走到她身邊,又是遞紙巾又是拍背。金軼的手輕重適中地拍在她的背上,緩解了咳嗽。可眼淚還是斷了線地流,金軼溫暖的氣息包裹著她,類似一種安全感。她經歷過一次失敗的婚姻,更能體會安全感對一個女人的重要性。她有些激動,她和金軼之前幾乎沒有親密的舉動,現在如此靠近,讓她忍不住伸手摟住了金軼的腰。女人都是敏感的,她察覺出金軼的身體是在抗拒,只是最后或許是因為內疚而僵持著。其實方佳歆早已敏銳地發現兩人之間的隔閡,更是看出了金軼根本沒把她放心上,或許連眼里都從未存在過。可她不甘心,雖然相處的時間不多,但她知道金軼是個可靠的男人,各方面都是她想要的那種類型。試問這樣的男人出現在她面前,又怎能輕易放手?不喜歡嗎?呵,女人要讓一個男人喜歡還不容易……方佳歆緩緩起身,雙手攀至金軼脖間,聲音柔媚地說道:“金軼,我有些醉了,扶我去床邊,好嗎?”“好……”金軼扶她至幾步之遙的大床邊。方佳歆趁他不慎拉著他倒在了床上。“佳歆,你……”金軼一驚,方佳歆幾乎是坐在他的身上,這樣的姿勢,楚翹也曾對他做過,那時他是萬分興奮,可現在換一個人,卻讓他極度不舒服。方佳歆不說話,眼神魅惑地挑逗著他,慢慢拉下肩頭的衣物,露出雪白的香肩。隨著衣物的滑落,原本就是深V的衣領,胸口的兩團更是呼之欲出。她的手指劃拉在金軼的胸口,緩慢的俯下身體,這下胸前景色已經一覽無遺。方佳歆近距離地看著金軼,這樣俊朗的男人,讓她心動不已。想要吻上他的唇,卻被金軼一個翻身壓在了身下。她以為在她的勾引下,金軼終于開竅了,心中剛燃起一絲竊喜,沒想到金軼用床上的薄被將她裹起。“佳歆不要這樣,不值得。”金軼起身站起,退開幾步。“……!”方佳歆瞪大了眼睛看著金軼,眼睛里寫滿了震驚,隨即又變成了深深的打擊。在金軼面前,她居然一點魅力都沒有,都做到這一步了,還是被推開。這簡直就是對一個女人的蔑視。她憤怒了,從床上跳了起來,歇斯底里地像潑婦般指著金軼罵道:“金軼,你是不是男人啊?我都這么快脫光了,你居然還能把我推開。是我不夠漂亮?是我身材不夠好?還是你不行啊?”被方佳歆這么罵著,金軼也有些吃驚,剛才軟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