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軼,雖然現在還不是他的,但,遲早是。回到楚翹家已經快四點了,累趴在金軼懷里的金煊睡得七葷八素,可一進楚翹家就滿血復活了。昨夜,楚翹在金軼和金煊回家后,和楚妍曦兩人,用氣球、彩帶,將客廳裝飾了一番。金煊看什么都是新奇,興奮地滿客廳地亂跑亂轉,摸摸這個,捏捏那個,又和楚妍曦拿著氣球拍來拍去地玩。沒多久,楚翹在網上預訂的彩虹蛋糕也送來了。金煊圍著蛋糕不知道轉了幾圈,兩只眼睛里幾乎也要冒出兩道彩虹來。他抱著楚翹親了好幾下,還在他懷里滾來滾去地賣萌撒嬌來表達他對楚翹的感謝。金軼看著開心得快炸開的金煊,心中感慨萬千。去年金煊的生日,因為他父親的病重而只是買了個小蛋糕吃吃,草草的就算過了。今年如果是他為金煊過生日的話,估計也就是買個蛋糕吃個必勝客什么的。沒想到楚翹卻給了他一個大大的驚喜,還是一個接一個。金軼都不知道該怎么表達心里對楚翹的感謝,自上次被打手心后,也不敢多說謝謝了。只能鉆進廚房,炒了好幾道自己拿手菜。楚翹想幫忙,都被他趕了出去。楚翹用手撐著下巴,看著在廚房里忙碌的金軼,心里嘖嘖嘖地感嘆:會做菜的男人,真帥啊!……對了,我也會做菜。嗯,我和他都帥,絕配!晚飯后,吹了蠟燭,許了愿,吃了蛋糕。金煊的興奮勁還沒過,賴在楚翹家不肯回家了。今天是他生日,只能隨他高興,金軼也沒反對,楚翹更是暗自竊喜。又鬧了一通,小朋友終于肯洗洗刷刷了,跟著楚妍曦進房間講悄悄話去了。也奇怪了,楚妍曦明明比金煊大了十歲,平時也早熟的一塌糊涂,可和金煊在一起,卻又跟同齡人似的。不過楚翹知道楚妍曦肯帶著金煊玩,一半是她喜歡金煊,一半是在為他和金軼制造相處的機會。這樣的女兒,不是親生勝親生啊!楚翹叫了小龍蝦外賣,和金軼兩人喝著冰啤酒剝著小龍蝦,聊著天,優哉游哉地又吃到了近十點。小龍蝦香辣,就著冰涼的啤酒,那一個叫舒爽啊。唯一的缺點就是,不知不覺地就喝多了。金軼的酒量倒是見長了,至少喝了三瓶啤酒還沒像上次那樣醉得不省人事,還能踩著凌波微步去浴室洗了個澡,只是倒到床上后,就沒了聲響。楚翹也喝了個微醺,暈乎乎地把桌子收拾了,碗筷往水池里一丟也懶得洗了。洗漱完,趴到金軼旁邊,才發現金軼只穿了條內褲,就醉倒在床。這這這……這簡直就是赤裸裸的誘惑。楚翹有點不淡定了。事實證明,酒真的能壯人膽啊!楚翹借著朦朧的醉意,伸手在金軼的胸口撫摸,又游走在他的腰腹處。手與皮膚間,仿佛是有了吸力般,讓楚翹摸了又摸,還漸漸加重了力度,在金軼結實緊致的肌rou上又揉又捏。金軼是個正常的男子,雖然喝醉了酒,但身體還是清醒且誠實的。他被楚翹撫摸得無意識地加重了呼吸,而楚翹的氣息跟著他開始混亂,眼神也開始迷離。他湊近那張讓他神魂顛倒的俊臉,輕輕在他的臉頰上落下一吻。這一吻像是開啟了瘋狂的開關,讓他的吻不停地落在金軼的額頭、鼻尖、唇上。滿鼻子都是金軼的味道,滿腦子都是金軼的身影,唇下手上的一切都那么讓他迷醉,讓他深陷。他就像一個變態狂,正猥褻著一個酒醉不醒的人。他想到了后果,可就是控制不住自己。他的欲望在咆哮,yuhuo在燃燒,讓他招架不住,神智昏聵。他撐著身體,勃起的下體隔著內褲在金軼的身上磨蹭著,他的唇貼著金軼的唇,伸著舌頭舔舐著,喉嚨里發出難以自抑的呻吟。他親著金軼的唇,一只手鉆進金軼的內褲里。金軼的物什已經被他調戲得半硬,尺寸可觀。他顫抖著手握了上去,剛握住就被一只大手按住了。楚翹驚得魂飛魄散,酒也徹底醒了。他抬起頭,看見了金軼半開的雙眼,直愣愣地看著他。“楚哥……你在干什么?”38楚翹的耳邊出現無數張嘴巴,聒噪地嚷嚷著同一句話。“你完了,你完了,你完了……”我完了,我完了,我完了……金軼要討厭我了,金軼要離開我了……楚翹倒吸一口氣,覺得自己的血液被抽空了,麻木得完全動彈不得。他腦中一片空白,幾乎定格在那里。他的臉與金軼的臉近在咫尺,金軼還是半開著眼,眼中透著茫然與不解。手中的物什因為他的緊張而被緊緊地握著,又硬了幾分。他猛然回神,驚慌失措地想抽手離開,卻還是被金軼的手死死地按在襠部。“金軼……我……”楚翹又窘又怕,想解釋,卻又不知道該怎么解釋。他就這么被抓了個現行,人贓并獲,就等著被判決。他閉上眼,等待著死刑的宣判。“楚哥……我難受……要……”金軼往上聳了聳胯部,主動將自己的物什在楚翹的手中抽插了幾下。誒?誒誒?楚翹有種死刑被改判當庭釋放的感覺,驚喜萬分地睜開眼,看見金軼皺著眉,一臉的難熬和委屈,鼻腔里發出難耐的哼唧聲。酒……沒醒?楚翹壯著膽子,手指嘗試著在已變得很是粗壯的物什上擼動了幾下,聽到金軼歡愉的呻吟聲。他停下動作,金軼的嘴里發出嗚嗚聲表示抗議:“楚哥……繼續啊……不要停……”還抬著胯部,催促他繼續。他這是……醉的不輕啊……楚翹清楚如果金軼在清醒的狀態下絕對不會如此主動,也絕對不會和男人如此親密。他被酒精麻痹了,只遵循著身體最原始、最本能的需求。或許今天是個機會……或許可以……他貪婪地想著。楚翹不清醒了,他知道他在以酒醉為借口,讓自己不清醒了。他已經無法思考后果,無法顧及金軼清醒后會如何。他只想現在,只想疏解這壓抑已久的沖動。他帶著一種豁出去的心態,扒下了金軼的內褲。沒有了內褲的束縛,充分勃起的物什彈了出來,紫紅粗長的莖身,讓楚翹不由地咽了下口水,盯著看了半響,都忘了要干嘛。欲望的源頭沒有得到撫慰,金軼感到異常難受,他捉住楚翹的手往上按,口中發出近似乞求的撒嬌聲:“楚哥……楚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