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熱地纏著楚妍曦講故事。“我剛搬來這里,也不知道這附近有什么好吃的,中午路過這家川菜館看著生意挺好的,想來味道還是可以的,而且我猜想楚哥應該喜歡吃辣的,就定了這里。”金軼說。“嗯!我和囡囡都歡喜吃辣……誒?儂哪能曉得額?”楚翹有些詫異。金軼給楚翹倒了杯茶:“早上在你家廚房看到好幾個品種的辣椒醬,有幾瓶都快吃光了,我想你們應該喜歡吃辣。”“呀,小伙子觀察敏銳呀。”楚翹夸張地拍拍他的肩。金軼不好意思地笑笑:“我在部隊當過兩年偵察兵。”“難怪呢,那你看人也應該很準吧,什么間諜啊,臥底啊,是不是一眼就看出來了?來,說給我聽聽。”楚翹起勁了,把椅子挪到金軼身邊。“楚哥,你電視劇看多了吧。”金軼忍不住笑出聲,可看到楚翹殷殷期盼的臉,馬上收斂了笑,繼續(xù)道:“還好吧,我們一般都是偵查地形和環(huán)境,看人的話,首先會看對方的眼睛,表情什么的會騙人,但眼睛絕對不會騙人。”“那你看看我的眼睛。”楚翹挺不要臉的把臉湊在金軼面前,眨巴著眼睛:“你看我是怎樣的人?”他是故意的,他很想知道他在金軼心里是怎樣的人。楚翹這冷不丁地湊近,嚇了金軼一跳,眼前是楚翹放大的俏臉,眼底清澈如一汪清泉,眼珠晶瑩剔透,熠熠生輝,還有一股無法忽視的熱情。金軼機械地別過臉,眼神閃躲,仿佛再多看一眼,便要沉醉進去。可楚翹不依不饒,跟著他的臉過去了,指著自己的眼睛,笑盈盈地說:“看看,看看……”第一次見到楚翹時,金軼就已經(jīng)承認他是一個好看的男人。可如今這么近,近得都能看清他的睫毛,很長,還微微卷曲。眼睛因為笑容而彎起,眼角有淺淺的笑紋,不難看,反而讓人變得成熟、生動起來。金軼的心,沒來由的砰砰亂跳起來。楚翹微仰著頭看他,他的鼻息噴灑在金軼的下巴上,暖暖絨絨,有些癢。突然,鼻腔里鉆進一陣香味,與川菜館內(nèi)充斥著的辣椒味格格不入的香味,是玫瑰花味,金軼嗅了嗅,是楚翹身上的香味。楚翹的美甲店還做手部護理,用的是玫瑰精油及玫瑰手霜,他身上自然就沾染了那些護膚品的味道。楚哥,怎么比女人還香,還……誘人?金軼被自己的這個想法弄得整個人都不好了,關鍵還覺得自已莫名的有些口干舌燥,他急忙退開一些,略有些尷尬地端起茶杯喝了口茶:“楚哥……楚哥是好人。”得!又一張好人卡。楚翹撇了撇嘴,眼角耷拉下來,好吧,好歹是個好印象。很快,菜一一上來了,金軼給他們每人倒著果汁,楚翹開玩笑:“不喝酒啦?”“不,不喝了,以后都不喝了,現(xiàn)在想想還真有些心有余悸。”金軼回家后,想想都有些后怕,自己醉了也就算了,可金煊怎么辦?想到此就自責的不行。倒是金煊安慰他說,沒事,我會保護爸爸的。楚翹抿嘴笑笑:“沒事,以后別一個人帶著孩子的時候喝就行了。”“對啊,軼叔叔,想喝酒可以約我爸一起,煊煊我?guī)е妗!背夭辶司湓挘约豪习终A苏Q邸?/br>真是中國好女兒啊!“不喝了,不喝了,本來也不貪杯,昨天有點心煩,就喝多了。”金軼往金煊碗舀了兩勺蛤蜊燉蛋,特地給小朋友點的不辣的菜。雖然楚翹很想說,有啥煩心事啊?來,說給哥哥聽聽,哥哥給你愛的抱抱。但是……理智讓他憋住了,誰還沒點煩心事呢。再說,好奇一下又不會死,可嚇跑人家了,哭都沒地哭去。閑聊了幾句,沒多久,小朋友們已經(jīng)吃完坐不住了,楚妍曦帶著金煊去隔壁KFC玩滑滑梯。臨走時,遞給楚翹一個“老爸,我只能幫你到這里”的眼神。楚翹夾了幾筷子水煮魚給金軼:“這家做的水煮魚最好吃,快嘗嘗,你都沒怎么吃。”金軼若有所思,吃了幾口魚,開口問楚翹:“楚哥,你有帶孩子的保姆介紹嗎?”11“要找保姆帶煊煊嗎?”楚翹放下筷子。金軼說:“是啊,需要有人接煊煊放學,然后給他做個飯什么的,做點簡單家務,再陪他到我下班,大約三個小時吧。”“雖然是街道派出所的警察,但也應該挺忙的吧?”楚翹一手托腮,在他印象中,警察叔叔都很忙的。網(wǎng)上不是有個視頻嘛,說警嫂都像小三,老公三天兩頭不在家,偶爾回來次又匆匆離開,這不,就像金屋藏嬌了個小三嘛。“我申請的文職警,相對……好一些。”金軼低下頭,戳了戳碗里的魚rou,聲音有點悶。楚翹有點詫異,像金軼那么人高馬大,體格強壯,還曾是特種兵的,就算做特警也不為過,怎么申請做文職警了?想象下他佝僂在四方之地,端坐在電腦前打字,還有跟街道上的阿姨爺叔打交道,這場景真是迷之別扭。不過他要獨自帶兒子,也只有做文職警才能兼顧到。楚翹心里嘆了口氣,他能理解,感同身受的理解。他自己當初為了能好好照顧楚妍曦,辭了世界五百強公司的工作,開了現(xiàn)在的這家美甲店。明明可以靠一支畫筆,畫出一片天地,如今卻只能在指甲蓋上涂涂點點。以前的同學、朋友都覺得他可惜了,可是當他看著女兒健健康康,日子也過得安穩(wěn),就覺得自己的決定是正確的。如今想來曾經(jīng)的理想、抱負,說到底也不過是為了好好過日子。楚翹伸手拍了拍金軼靠在桌上的手,算是一種來自相同命運者的安慰:“放心吧,我和這里的居委會主任挺熟的,明天問問她,讓她幫忙介紹個。”“謝謝你,楚哥,總麻煩你。”金軼有些不好意思地道謝道。“客氣啥。”說完,楚翹舀了勺麻婆豆腐塞進嘴里,豆腐是剛上桌的,很燙,楚翹算是充分展示了什么叫“心急吃不了熱豆腐”。他啊了一聲,連忙把嘴里的豆腐吐到碗里,伸著舌頭,用手對著嘴巴扇風,嗚嗚直叫:“好燙,好燙。”金軼憋著笑,倒了杯涼水給他。楚翹一仰頭咕嘟咕嘟把水喝了,感覺好些了。他舔了舔嘴唇,長舒一口氣,又感覺自己剛才挺傻的,抿嘴朝金軼笑了笑。金軼剛才憋著的笑徹底憋住了,楚翹是個愛笑的人,他也不是第一次見楚翹笑。可此刻的楚翹,因為剛才的麻婆豆腐,臉頰微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