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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名:作者:又奈我何文案:撿到一只攻,誰撿誰要,我的了!!好好談戀愛的溫馨日常小甜文。前特種兵后警察/前直男后忠犬攻×癡漢灑脫□□美甲師受內容標簽:都市情緣甜文搜索關鍵字:主角:金軼|楚翹┃配角:┃其它:01楚翹第一次遇到金軼,大概是一年前,場面還挺尷尬的。公交車上,他被色狼摸了屁股,車上人多,他也不能確定是無意還是故意,只好壓了壓火氣和厭惡,往一邊讓了讓。結果越讓越摸,忍無可忍的時候,一個渾厚的聲音響起:“你的手往哪摸呢?”楚翹一回頭,看見了穿著軍裝的金軼。金軼高大魁梧,身型筆直,小白楊似的。他抓著一個男人的手,白領精英模樣。看似只是輕輕一抓,可那個精英已經痛得一頭汗了。可能是金軼的剛正不阿,不怒自威的軍人模樣,再加上一車人的譴責,精英嚇得說了句對不起,灰溜溜地下了車。“謝…謝謝你!”楚翹連忙挪到金軼邊上道謝,站到旁邊才發現這個小白楊比他高出許多。金軼擺擺手,表示不用客氣。楚翹仰頭看了看金軼,驚艷地發現這男人有著一張剛毅而不失英俊的臉,劍眉朗目,眉眼間散發著英氣勃勃,讓人感覺陽光四射。作為一個患有重度顏控癌的gay來說,這個小白楊算是戳到楚翹的顏點上了。挽起的衣袖露出結實的手臂,膚色古銅,健碩又陽剛,再加上一身軍裝,更是讓他挪不開眼,怎么看都覺得這個人完全就是按著自己的喜好來長,這么想著就有些臉紅了。當然他是不會承認這是起了色心,自我解釋為車上悶熱。金軼覺得奇怪,為何這個男人紅著臉一直盯著他看?弄得他以為自己臉上有什么東西,對著車窗玻璃看了眼,沒有啊。他回看了楚翹兩眼,只覺得這男人長得挺好看的,至少是他見過的男人中最好看的一個。一開始他還以為那個色狼摸的是一個姑娘的屁股,因為楚翹的頭發半長不短的,身型苗條,穿的也挺中性的,簡單的白襯衫牛仔褲,從背影看還真有些難辨雌雄。只是當楚翹一回頭一開口,他就知道是男人了。他搞不懂那個色狼,男人的屁股有什么好摸的?他的眼睛忍不住好奇往楚翹的屁股上瞟了眼,楚翹抬手拉著車上的手環,襯衫自然地往上提,下擺就蓋不住的屁股了,貼身的牛仔褲勾勒出楚翹渾圓挺翹的臀型。難怪那個色狼會動手,金軼想著。這時車子一個急剎,伴著乘客們的集體驚呼,楚翹猝不及防一頭撞進了金軼的懷里。金軼順勢撈了一把,手掌碰到楚翹的屁股,那緊彈的手感讓他恍然大悟,果然挺好摸的。瞬時發覺自己這個行為跟那個色狼沒啥區別,羞愧地馬上挪開了手,扶著他的腰,然后又覺得這人的腰怎么如此纖細,他都能用雙手握住。剛這么想著,又開始對自己這個荒唐的思想進行了自我批評,把楚翹扶正后,立馬撤了手,恍恍惚惚。楚翹有點發呆,他可以想象出他剛才所觸到的那人胸口肯定有兩塊結實的大胸肌,下意識抬起手想摸一下,結果抬在半空中時,就立馬醒悟,覺得自己好猥瑣,轉而把手放在扶手上。“謝謝啊,又幫了我次。”他朝金軼笑笑,道了聲謝。楚翹長的是很好看,一個美字用在這個男人身上也不為過。他面容白皙俏麗,有種江南人溫文爾雅的氣質,一開口便是吳儂軟語,他的身高不算矮,只是站在金軼旁邊會顯得嬌小了很多。再加上他自己有生為小受的自覺,保養得當,雖年過三十,但看著也就二十六七歲。“別……別客氣。”金軼磕磕巴巴說道。楚翹剛才盈盈一笑,倒是讓他看得有些臉紅了。在部隊里見慣了糙漢子,突然見到個鮮眉亮眼的人兒,冷不丁地生了些不知道往哪里瞧的無措感。眼睛瞟到楚翹握著扶手的纖長白嫩的手指上,驚愕地發現他修剪的很是圓潤的指甲上繪著一顆顆細小的草莓,栩栩如生很精致。一個男人怎么也做美甲?娘了吧唧的。金軼有些不能理解,最后只總結出一條:他們城里人真會玩。很快,金軼比楚翹早一站下了車,兩人互道了聲再見,便沒有然后了。一年后的某個午后,上海的某條購物街上,因為是工作日街上人寥寥無幾。楚翹坐在自家的美甲店里,被預約的客人放了鴿子,他無聊地趴在桌上,突然看見幾個兵哥哥路過,想起一年前的那一幕,心里不免有些懷念和后悔。“唉——”他嘆了口氣。雖然當時楚翹很想問人家要個電話號碼什么的,可是他還是要臉的,他覺得如果他是女人或許就這么干了,只是他是個男人,而那小白楊怎么看都是筆筆直的直男,他這么做會不會讓對方覺得是個變態啊?就因為這么想著,結果就眼睜睜地看著人家下車了,空留一腔郁悶,一郁就悶了一年。至此也沒再看上誰,真真的體會了一把“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去巫山不是云”這句詩的含義啊。他拿著畫筆在白紙上涂涂畫畫,不知不覺涂鴉出一個Q版的小兵。他覺得可愛,拿出美甲用的細筆,蘸了點綠色的美甲顏料,在自己左手的大拇指的指甲蓋上同樣畫上了一個小兵。他盯著指甲看了會兒,眼前又浮現那個小白楊的臉。“唉——當時至少應該問下他的名字。”楚翹又懊悔地喊了一嗓子。02“老爸,你亂吼什么吶?顧客都被你嚇跑了。”一個穿著校服背著書包的小蘿莉甩著馬尾辮,叼著冰棍,蹦進了店里。“吼吼更健康。”楚翹迎上去,扒下楚妍曦背上沉重的書包,皺眉搶過她嘴里咬著的冰棍,說道:“你家姨媽走了嗎?這就吃冰棍了,跟你說了幾遍啦,姨媽在的時候不能吃冷的,會肚子疼的。”“走啦走啦,她老人家沒走,我哪敢吃呀,老爸你啰嗦喲,是你家姨夫沒走吧?”楚妍曦嘻嘻笑著,就著楚翹的手又咬了口冰棍。楚翹寵溺地戳了戳女兒的額頭,說道:“快去休息室做作業去,等下老爸帶你去擼串。”楚妍曦噢了一聲,拎著書包進了休息室。女兒乖巧懂事,學習優秀,還是體貼的小棉襖,知心的小閨蜜,楚翹很是欣慰。就算有時候發揮下熊孩子的本性,和他斗斗嘴,也讓楚翹覺得這是一種父女間的生活樂趣。所以他一直覺得在八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