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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先進去吧。”駱小曼的略得意的瞥了一眼覃守,笑著摸了摸兒子的頭,“我叫阿姨煲了你喜歡的湯,現在正好喝。”于是母子倆便有說有笑的進了屋。被留下的覃守:“......”摸了摸鼻子,故意被遺忘的覃總裁只好自己厚著臉皮跟了進去。客廳里眾人都在,一群人都像看西洋景似得把蘇小鈺圍在中間,看著他慢吞吞的喝湯。覃守咳了一聲,眾人回頭看他一眼,又轉回去繼續看蘇小鈺喝湯。覃守:......被徹底忽略的覃總裁只好安靜如雞的在角落里找了位置坐下,等蘇少爺喝完湯。心滿意足的喝完一碗湯,習慣性舔了舔嘴,看角落里腰背聽得筆直的覃守,肚子吃飽了氣自然也消了。蘇小鈺自然地走過去把覃守拉到眾人面前,介紹道:“這是覃守,我的......好朋友。”駱建元面色沉穩:“......”駱建陽:“噗~”崔明博:冷漠臉.jpg駱小曼狠狠的瞪旁邊無辜臉的覃總裁。覃守微笑xd在場眾人的心情十分復雜。自家的孩子這么傻可怎么辦是好。不過眾人很齊心的沒有點破,紛紛的熱情表示,我們家阿鈺終于交到好朋友了真是可喜可賀。蘇小鈺雖然覺得家人表現的略奇怪,不過可能是自己第一次帶朋友回家,所以比較激動?覃守繼續保持迷之微笑。在駱家吃了晚飯,覃守就要回家了。雖然有點舍不得,不過想也知道,駱家人不可能讓自己把人帶走,自己更沒有理由留下。依依不舍的兩人在門口告了別。覃守便獨自一人開車回家。來的時候還是兩個人,走的時候卻只剩自己一個,想想還有點凄涼呢。不過很快他就沒時間想七想八了。——林霄傳來消息,證據拿到了。保險箱里除了當年的錄音,還有小半瓶的熏香,保存完好。等化驗后,就能知道到底是什么東西。覃守輕輕摩挲著方向盤,臉上露出一個近乎殘酷的表情。計劃了這么久,該是收網的時候了。手指有節奏的的敲擊方向盤,覃守拿出手機翻通訊錄,終于在最底端看到了想要的名字,手指輕滑,把電話撥了出去。電話嘟嘟響了兩聲,就很快被接起來。電話另一邊的人似乎有點激動,有些遲疑的問,“阿,阿守?””是我。”把車停在樓下,覃守放松身體躺在座椅上。電話里的男人似乎在想怎么措辭,過了一會兒才猶豫道:“你找我......是有什么事嗎?”說完似乎覺得自己說的話有歧義,又急忙補充道:“我不是嫌你找我,就是......就是......”就是什么,男人支吾了半天也沒有說完,覃守略煩躁的打斷他,“我就是跟你說個事。”男人訥訥的閉上嘴,不再說話。“當年的事,證據我已經找到了,接下來,我不希望你插手。”覃守語氣冷漠強硬,沒有給男人反對的余地。話筒里傳來粗重的喘息聲,過了好一會兒,男人頹喪的聲音才傳過來,“我知道了。”嘲諷的笑了笑,覃守掛斷電話。這個人,永遠是這樣。懦弱到不想讓人多看一眼,唯一的一次強硬,大概就是堅持娶他媽的時候。只是結果仍然是落得慘淡收場。把車開進車庫,覃守強迫自己不再沉浸在過去。現在人證物證都有了,讓覃銳進去待幾年簡直輕而易舉,但這不是覃守要的結果。他要覃銳死。當年母親一尸兩命,如今覃銳必須要血債血償。不然何以慰藉枉死的亡者?第28章種惡得惡深夜,覃家老宅。覃銳幾乎愁掉了頭發,派出去的人無功而返,再來一次覃守必然已經有了防備,但是覃守不死,他絕對不會放過自己。覃銳這時候才有點后怕起來。覃守這個狼崽子,也不知道是謀劃了多久,現在宋慶落到了他的手上,當年的事必然躲不掉,自家這個好侄子裝的可夠狠的。覃銳冷笑,要算賬來便是,就不信自己多活了幾十年,還斗不過這個養不熟的狼崽子!更何況,實在不行,自己還有后手。想到手里的底牌,覃守心中稍定,盤算了一下,到底還是去了覃家老太爺的房間。第二天,就傳來覃家老太爺病重的消息。覃守作為覃家的嫡長孫,自己的親爺爺病了,肯定要第一時間趕回覃家老宅。不樂意的撇了撇嘴,覃守孩子氣的跟蘇小鈺抱怨:“老頭子不知道又在耍什么花招,他這病,九成九是裝的。”跟著覃守的那段時間蘇鈺多少也知道覃家的一些事。覃守跟覃家人不和也不是什么秘密,聞言安慰道:“就是回去一趟,裝個樣子就成了。”“嗯,我先過去了,寶貝兒回來再跟你視頻啊。”蘇小鈺冷酷的關掉了視頻,心里忿忿:寶貝兒這么rou麻的詞這人到底是怎么一本正經的叫出來的!覃守拎著果籃去了醫院,病房里人不少,都是覃家的各路親戚,聽說老爺子病了,忙不迭的都來探探虛實。見覃守過來了,幾個有眼色的紛紛找了借口先走了。沒顏色的幾個,磨磨蹭蹭的賴在病房里還想跟覃守套近乎。覃守冷著一張臉毫不客氣的下逐客令,“諸位有事忙的就先回去吧。”想借機搭訕的人訕訕的閉上了嘴,后知后覺的意識到覃總裁今天心情不怎么美妙,安靜的閉上嘴離開了。清完場,覃守把果籃放在桌子上,拉了一張椅子在病床邊坐下,似笑非笑的看著床上臉色難看的覃老爺子。覃老太爺閉了閉眼,看孫子的態度就知道這回恐怕是不能善了,可手心手背都是rou,要他就這么看著小兒子去死,他也做不到。病房里僵持了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