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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人。 第三對夫妻剛結婚不久,是一對運動達人。一個是退役的女運動員,一個是現役的游泳教練。他們喜歡簡約明快的風格,想做一個健身房,男主人甚至動了把池塘改建游泳池的念頭。 第四對與他們恰好相反。 這是一對年輕的作家夫妻,帶著一個兩歲的小女兒,還請了一個住家保姆,父母偶爾會來幫忙帶孩子。他們要大大的,明亮的書房,要安靜,安靜,和安靜。于休休與他們交談的過程中,關于隔音的問題,至少占了一半。 于休休將這八個客戶的訴求,一一整理出來。 匯成一棵信息樹,找他們的重合點。 最后,放棄了。 這些人就該老死不相往來才對。為什么要做朋友,還要住在一起? 【提示】: 如果覺得此文不錯,請推薦給更多小伙伴吧!分享也是一種享受。 第195章 大寫的尷尬在臉上 十月初,天氣轉涼。.o 于休休靠在窗邊的懶人沙發上,抱緊自己,慢慢閉上眼睛。 “知道南言就是霍仲南,霍仲南就是南言,你是不是很開心?” 一個朦朧的人影站在她的面前,語速緩慢地笑著,聲音聽不出情緒,但是很熟悉。 于休休想睜開眼,試了幾次沒有做到,而是搖了搖頭。 “不開心。” “為什么不開心?”那人又問。 “迷茫。” “你想和他在一起嗎?” 于休休覺得身體更冷了,她想找個毯子把自己蓋起來,可是手腳僵硬。 “我想和他在一起,但我不想他受到影響。現在的他,不喜歡我。我看得出來。可是我又不敢去找回以前那個喜歡我的他。因為拾回記憶,意味著他會連同過去的痛苦一并撿起。他的病,也會跟著回來。” 于休休不知道自己為什么要說這么多。 就像是被人點了說真話buff一樣,內心拼命抗拒,不想告訴她,可是嘴就是管不住。 “你是對的。”那個人突然說。 聲音幽幽涼涼的,像電視劇里那種妖精。 “拾回記憶,他就擺脫不了宿命。失憶,反而是他的一個契機。” “宿命?”于休休愣愣的“他的宿命是什么?” “死亡。” 于休休緊張得一抖,“是人都會死。” “不是壽終正寢。”那人輕輕一笑,“是你不愿意見到的那種死法。” 于休休想到了雨夜里那個跳樓的夢境,內心驚恐萬狀,使勁兒想睜開眼睛,試了好幾次,都做不到。 “你是誰?你怎么知道這些?”她厲聲問。 “你知道我是誰。” “我不知道。不對,這是我的臥室,你是怎么進來的?我又為什么要和你說這些話?” “你沒有說話。這只是你心事。 .o以看到你的一切。你說,我是誰?” “…我不管你是誰,我不想看到你,你快走,你快走!” “你太累了,好好休息吧,不要想太多。這樣,你就不會見到我了。因為,我就是你。” 于休休嚇得毛孔都張開了,內心充滿恐懼。 她想要睜眼,睜不了,想要掙扎,掙扎不了,想要大聲地喊叫,嘴就像被什么東西縫住了一樣,發不出半點聲音。 她果然沒有說過話, 沒有張嘴,如何說話? 極度的恐懼繃緊她的經,直到她漸漸恢復意識。 ——她在做夢。 ——她又被夢魘住了! 這個認知讓她緩過來一點。 可是夢魘并沒有走開。 過程持續了多久,于休休不知道。 最難受的時候,她有一種清醒地驚悚感——她醒不過來了。 “咚咚!” 響門聲響起。 持續地響。 苗芮在外面喊“寶貝兒,起來吃早飯了!” 于休休身體一僵,從床上驚坐而起,發現自己一身冷汗,頭痛得像要爆炸。 窗戶上濕嗒嗬的,昨晚下了一陣小雨,窗戶沒有關嚴,怪不得夢里那么的冷。 夢里那個懶人沙發上,放著她的ipad,茶幾上放著她的電腦。 這才是現實。 可是,夢里的記憶都在,那個聲音,還在。 于休休呆呆愣半晌,突然抱緊腦袋。 這是不是日有所思,夜有所夢? …… 早餐是苗芮親自準備的。 李媽偷偷告訴于休休,昨天晚上她mama睡得很晚,大半夜她起床上廁所,看到她一個人坐在客廳沙發上,一動不動,把她嚇了一跳。 于休休留意到了。 苗芮雙眼發紅,聲音喑啞。 .o 而她,也沒有好很多。 頭痛鼻塞,連打兩個噴嚏,好像感冒了。 苗芮端盤子過來,于休休趕緊接住,乖巧地問“mama,你今天不去于爺爺家嗎?” “去啊怎么不去?難道我和于大壯離婚了,我就不是于家村的人了?” 苗芮瞪她一眼,語速極快,像銅豌豆砸在盤子里,嘎巴脆。 于休休做個鬼臉“我是說你,要走親戚,為什么不好好睡覺?看你這氣色,化妝都得浮粉。” 苗芮有多講究打扮,于休休是知道的。 她以為這么一說,苗芮就會猶豫要不要去湊熱鬧。 沒想到,話音未落,苗女士就急了。 “老娘天生麗質,不化妝都秒 殺那些三姑六婆。于休休,你少在這兒拿話套路我!” 她氣咻咻戳過來,指頭摁在于休休的腦門上。 “有爹沒娘的白眼狼!就知道站你爹!” 額! 老媽還知道套路呢,不得了。 于休休捂住腦門,“冤枉啊,世上只有mama好,我可以再唱一百遍。” “哼!”苗芮翻個白眼,“吃飯!” 于休休笑盈盈的點頭,可是內心,對即將到來的于家村人聚會,有點煩。 這樣的場合,苗芮不去還好一點,于大壯是個圓乎人,懂得怎么“招呼”那些勢利眼,但是苗芮不一樣,她是被于大壯寵出來的小公舉,性子火爆,欺負她可以,要是誰欺負于大壯,欺負她的家人,她肯定當場就給人炸過去! 然而,目前這情況,那些人是肯定沒有好話的。 于休休沒有辦法阻止苗女士,去的路上,反復叮囑她要冷靜,不要跟人爭執。不論別人說什么,一只耳朵進,一只耳朵出就行。尤其是湯麗樺,如果她來了,千萬不要跟她一般見識。 “你媽是那么沒有分寸的人嗎?我們現在要低調,我忍!” 苗芮滿口答應著,于休休懸著的心稍稍落下。 “忍字萬歲!” 于休休滿意地把苗芮送到酒店門口,自己去停車。 沒有想到,她前腳一走,苗芮后腳就在大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