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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沈先生的遺囑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7

分卷閱讀7

    招眼,他是挺享受眾星拱月的,趙自倒不自在了。

“秋哥,你要不到這邊來坐,那幾桌都盯著你呢。”

“盯唄,能少塊rou?”秋言少恨不得在椅子上扭兩下才好,他內心泛濫著八卦的火花,這會吳樹正在樓上死睡,他就跟一塊燒成幾千度的熱鐵碰著水了似的,兩眼放光地看著趙自,“弟弟,來,你先別做那個什么茶。”

趙自心里古怪,老老實實地停下手里的活,一扭頭,就被蹲在椅子上的秋言少伸手拖住了兩邊的腮幫子,一張臉被捧得嚴嚴實實,臉頰上的rou都快擠得跟鼻尖齊平了。

秋言少又捏了捏趙自的臉,萬分滿足,兀自嘆息:“哎呀呀,原來是這一款……沒想到……沒想到……”

趙自掙開,差點沒給秋言少一拳,他惱火地轉身做好一杯茶,塑封都沒做就扔了過去:“喝吧,醒酒!”

手里拿著另一杯,順著樓梯上二樓。

吳樹睡得沉悶,連趙自上來送水給他都不知道,他迷迷糊糊正做著美夢,夢里他一邊喘著粗氣,一邊扒拉掉身上礙事的衣服,趙自伏在床上,光著,白嫩嫩韌勁十足的腰被他捉在手里,扭著頭看他,褲子脫掉大半,一只褲腿還掛在腳上沒來得及脫下,他扯開那兩條長腿,給自己占了個絕佳的位置,身下那根抹上一層潤滑劑,盡根沒入……那滋味該是緊的、熱的、纏繞又剝離、纏綿又悱惻……帶點酸痛、麻癢,心跳加劇,氣血沸騰,呼吸不暢,就像胸口梗著塊石頭,又被扔進池塘……趙自在呻吟,哭腔漸漸明顯,他轉過臉來,一雙眼睛盛著水汽,癟嘴唉唉求饒:“吳哥……”

真是忍不了了,吳樹伸手抓住那張臉,按在床上狠狠咬上那兩瓣嘴唇,一股鐵銹味從牙縫里傳來,他探出舌頭,找到另一條無處躲藏的舌rou,沒來得及品嘗甘甜,吳樹腦海里傳來砰地一聲,整個世界都旋轉起來,他腦子脹痛,眼前跟馬賽克似的冒出黑白星星,白堊紀恐龍滅絕的景象大約如此,隱約間聽見雜亂的乒乓聲,接著又一陣腳步。

“我的媽呀……”這聲音他認識,是秋言少。

10

再后來的事吳樹便記不太清了。

醒來時他正躺在省附一醫院的觀察室,頭暈得比被刀背砸腦袋的鰱魚更甚,觀察室的燈就跟蹦迪的彩色旋轉舞燈一樣,秋言少一張漂漂亮亮的臉愣是扭曲成一朵菊花。

“又來……”吳樹狠狠眨了幾次眼,沒忍住喉嚨里翻上來的惡心,話沒說完就吐起來。

秋言少一直在這兒待著,吳樹這么折騰過幾輪,沒等他開吐盆子就擺上了,吳樹胃里早不剩什么,他干嘔了一會,攀著秋言少的伸過來的胳膊險些沒摔下來,吐完了,漱個口,接著倒回床上挺尸。

“欸我說樹哥,趙自這小子挺猛的啊。”

“嗯,我是腦震蕩,”吳樹說得慢,一字一頓,“沒失憶……拳頭夠硬。”

“他還拿板凳砸了。”秋言少補充,“就你放床頭的小馬扎,我要沒去,他估計得給你開個瓢。”

“給老子……滾。”

“我就——不,起來打——我呀。”秋言少吐舌頭做鬼臉,學著吳樹慢吞吞的調子,起來擰了張熱毛巾,擦掉吳樹臉上的汗,“這幾天去我那兒歇著吧,醫生說后遺癥得一周。”

“唔……”吳樹哼了一聲,頭暈得不行,“我這打的什么。”

“脫水補液。”秋言少坐下了。

“什么時候——”

“打完了就回去。”

秋言少找護士臺借了輛輪椅,把吳樹推到急診樓的臺階前,駐好輪椅,一路小跑著去把車開過來,再把一百五十多斤渾身無力的吳老板搬運上車,幾分鐘折騰下來襯衣后背就濕了一片。

秋言少的房子在武杭大道上,離他上班的CBD十幾分鐘,到北麓林有直達的8路電車,市政規劃里五年后還是個雙地鐵盤,開發商和物業名氣也挺大,總之就是一個字——貴。吳樹來過幾次,都是在秋言少被甩之后,哥倆痛飲至天明,探討人生真諦,展望美好明天,順便罵一罵不要臉的人渣前男友和他劈腿的小三。

客房在里邊,有一面朝南的大窗,秋言少的房子和他本人來看其實格格不入,他是個典型的gay,所謂典型,就是沒差在臉上寫“我是同志”這幾個字了,但他的房子卻是個極簡主義直男的范本,連成套的家具都沒有,好像都是從二手市場上拖回來的一樣,一切遵從能用就行的原則。

吳樹在醫院吐得昏天黑地,躺床上就昏睡過去,沒來得及同以往那樣恥笑一番這種暴殄天物的行為。

連著幾天,除了解決生理問題,吳樹床都沒下,一方面腦震蕩實在難受,另一方面,被看上的小男生這么下狠手,吳樹再怎么糙漢子也需要點時間恢復恢復,在醫院里提了一嘴后,秋言少也識趣地不再提趙自,等吳樹什么時候自己說出來,這事就算是翻篇了。

吳樹把自己縮成一顆蘑菇,在秋言少家里蝸居了幾天,給陸瑩瑩發了短信,告訴她休息一陣,順便發去幾百的紅包。而趙自銷聲匿跡,再沒有出現過,連同八月未結的工資都沒要。

這天秋言少下班回家,又發現吳樹一手夾著煙,一手抻著頭,坐在飄窗上思考人生苦悶,恨不得讓人給他配個二泉映月才好。

秋大少爺不干了,他扔了手里提溜的菜,脫了外套,蹬掉鞋子,三兩下扯開領帶,搶過吳樹手里的煙,對嘴狠狠吸了一口:“這是第幾次了?”

“什么……”

“管你是喜歡上一個彎的還是直的,這么些年了,就從來沒有哪一段開始過。”

按滅煙頭,他繼續道:“你知道戀愛嗎?不是上來就說cao的那種關系,逮著誰想上不是喜歡,看上水靈靈的小男生那也不叫愛情,我的親哥誒,你拍胸脯問問自己,遠的咱就不說了,我就問這次的吧,你真那么喜歡趙自?”

“……你什么意思。”

“這么著吧,哥,你先回答我幾個問題。”秋言少說,“趙自生日是哪天?”

“他寢室在哪個區?”

“他平常總背的包是什么顏色的?”

“他喜歡哪個牌子的鞋?”

“他住的是四人間、六人間還是八人間?”

一室沉默。

“最后一個問題,他腰圍多少?”

“……二尺二到二尺三吧。”

秋言少深深的無力,他垂著肩膀,爬上飄窗坐吳樹對面,一語不發,看著對面那個陰郁的男人,帶給吳樹腦震蕩的那幾拳還在眼眶上留著一片彌漫的青紫,幾天沒睡好,雙眼透著紅,一頭頭發從來沒打理明白過,上下左右的亂支楞。

秋言少嘆了口氣,去廚房端來兩杯熱水,塞進吳樹手里。

“談個戀愛吧,樹哥。”他說,“認認真真的,好好地談個戀愛。”

“我怎么就沒好好對待了?”

“除了趙自這小弟弟長什么樣,三圍如何,你還知道些什么,從咱們認識到現在,你就這幅沒心沒肺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