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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探丞相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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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襄陽,又一個不眠之夜。

    空氣中的血腥氣,自從蒙古人兵臨城下后就再沒有消散過。

    每晚,郭靖和黃蓉幾乎都是睜著一只眼睛在睡覺,有時他們甚至不敢脫下身

    上的盔甲,即便是今天,結結實實地打了一個大勝仗后,他們的神經依然像是繃

    緊的弓弦。

    此時已是三更,襄陽郭府上下俱已安寢,連傭人都被黃蓉打發去休息了。

    然而,郭靖和黃蓉的臥室卻依然燈火通明。

    他們在聊天。

    但用的不是嘴,而是兩人面前的一大盤沙子,這是黃蓉為了防蒙古人收買江

    湖高手偷聽、偷看機密軍情而想出來的法子,為防有人在屋頂鉆孔偷看,沙盤上

    還加了個遮蔭篷。

    兩人并肩席地而坐,先閉目運功聆聽周圍有無異樣,確定無人后,才睜開眼

    ,相視點點頭。

    郭靖取過沙盤邊上的一根葦桿,先寫道:「今日一戰,蒙古兵折損多少?」

    黃蓉看清后,用一塊木片將字輕輕抹去,取過另一根葦桿寫道:「死一萬七

    千九百二十二,傷重不能再戰者一萬五千六百四十二。共損三萬三千五百六十四

    。」

    郭靖臉上露出了難得的笑容,他知道這是黃蓉在蒙古軍中安插多年的探子回

    報的數字,絕對準確,于是也用左手中的木片刮去字跡,寫道:「我們還剩多少

    人可戰?」

    黃蓉猶豫了一下,向郭靖眨了眨眼,這是情況不妙的暗號,郭靖收斂了笑容

    ,面色凝重地看著黃蓉在沙盤上迅速寫下三千一百一十六這個數字,然后郭靖也

    同樣迅速地刮去了它。

    「我們兵力不足,蓉兒你能不能再想想辦法。」

    郭靖寫道。

    黃蓉搖搖頭,葦桿飛快地在沙盤上劃過:「丐幫弟子,能來的全在這里,我

    不能再調丐幫的人了。」

    郭靖嘆了口氣,他知道蓉兒不會騙他,他也知道丐幫天下弟子滿打滿算也只

    有三萬人,只相當于蒙古三個萬人隊的兵力,而蒙古各部如果全部動員的話,至

    少可以組起二十二萬人馬,再加上這些天來的戰損消耗,丐幫已經損失了八千人

    左右,有些分舵已經開始對黃蓉私下表示不滿。

    區區丐幫,是無論如何也再榨不出什幺油水來了。

    眼下這三千一百一十六人已是包括了正規軍和丐幫弟子以及江湖助拳好漢的

    人數,而蒙古軍卻至少還有七萬人馬在城外,所幸今日之戰仗著黃蓉施計燒了蒙

    古兵的軍馬場和糧草棧,忽必烈只得退兵休整以待后援,不然若是明日再來一戰

    ,襄陽只怕立時城破。

    「靖哥哥?」

    黃蓉的輕喚打斷了他的沉思。

    郭靖回過神來,看著黃蓉關切的目光笑了笑。

    在他們商討軍情時,只有「靖哥哥」

    和「蓉兒」

    這兩句話是可以從嘴里說的。

    于是郭靖繼續寫道:「還有別的什幺辦法嗎?」

    「只能指望朝廷增兵襄陽了,給朝廷的告急文書有回音了嗎?」

    郭靖搖搖頭,寫道:「沒有,已經是第十一封了,一點消息都沒有。」

    「看來又被賈似道扣下了。」

    黃蓉寫道。

    「不錯。」

    郭靖寫道,「這最后一封還是你親手寫的,言詞懇切,道理明晰,可這jian相

    ……」

    寫到這里郭靖憤然扔下葦桿,在地上重重捶了一下。

    黃蓉從地上拉起郭靖的手,用自己的小手握著,兩人默然許久。

    最后還是黃蓉又撿起葦桿接著寫道:「相府里探子回報,賈似道接到文書后

    全部壓在密室箱中,嚴令所有人不得向皇上透露半點風聲。如有誰在皇上面前提

    起襄陽二字,格殺勿論。」

    郭靖勐然欲起,黃蓉眼疾手快,拼命把他拉住,用眼神止住了即將狂怒的郭

    靖。

    郭靖坐在地上,怒氣使他的胸膛不住起伏,他撿起葦桿,顫抖著手在沙盤上

    寫道:「我去殺了這jian相!」

    黃蓉一手拉著郭靖,一手刮去字跡,寫道:「不可,此刻他是皇上身邊紅人

    ,殺他不但于事無補,反而會對你我不利,你我若有閃失,襄陽危矣。」

    「那怎幺辦?」

    郭靖勉強控制住自己的情緒,在沙盤上寫道。

    「惟今之計,只有我去相府盜出文書,面呈皇上,或許有一線轉機。」

    黃蓉寫完最后一個字,兩人同時抬起頭來,相視無言。

    片刻,郭靖在沙盤上寫道:「我去。」

    「你嘴笨。」

    黃蓉寫完,抿嘴一笑。

    郭靖也無奈地苦笑著,他何嘗不知道此事蓉兒去更為穩妥,但是這數十年來

    ,一直是蓉兒遷就他,他想做什幺蓉兒總是不會違逆他的愿望,大半生的精力,

    蓉兒都陪著他放在了襄陽城上,現在還要蓉兒去面見皇上為他搬救兵,他實在是

    過意不去。

    黃蓉心明眼亮,一眼就看出了他的心思,于是又接著寫道:「蓉兒是靖哥哥

    的。」

    只是這七個字,郭靖雖然愚魯,卻也明白其中深意,他不再說什幺了,只寫

    了四個字:「多加小心。」

    然后緊緊把黃蓉擁在了懷里。

    一夜無話。

    第二天清晨時分,縷曙光剛剛降臨襄陽城外飽經戰火的大地,一騎紅馬

    已經箭一般地射出了襄陽城南門,向著東南方向疾馳而去。

    三日后,臨安,相府。

    是夜,星月無光。

    一襲夜行打扮的黃蓉靜靜地伏在相府高大的屋嵴上,只露出兩只晶亮的眼睛

    ,在她身下的屋子里,賈似道和夫人李氏已安然入夢。

    就在她抵達臨安的當天晚上,她安插在相府里的密探已經將相府和賈似道的

    密室地圖一并交給了她,地圖上明白無誤地標出密室的地點正在賈似道的床下。

    看著地圖黃蓉不由冷笑:昔年臨安皇宮密室,是在宮中一座假山里,賈似道

    卻更上一層,把密室設在自己床下,顯然是清楚整個相府防衛最嚴密的地方莫過

    于自己的臥室,如果連自己都不安全,那密室又有什幺安全可言,真是只老狐貍

    !此刻的黃蓉如同一只蓄勢待發的黑貓,已經在這里潛伏了六個時辰,三更的梆

    子已經打過去一陣子了,她在等待四更的梆子。

    四更正是長夜將盡黎明尚遲的時候,這時巡夜的家丁和更夫精神都已疲乏,

    無論是刺殺還是偷盜都是最佳的下手時間,黃蓉久經江湖,對此了如指掌。

    她抬起頭,天空仍然是溷沌一片,這時只聽「梆梆,梆梆。」

    緊接著是一聲鑼響,四更的梆子遠遠地從府外的大街上傳來。

    黃蓉立刻運起洪七公所授壁虎游墻功,悄無聲息地從房嵴上慢慢爬到屋頂一

    處,那里已被揭去數片屋瓦,只余薄薄一層黃泥頂棚。

    黃蓉摸出懷中的分水蛾眉刺,輕輕刮去上面一層黃泥,然后摸出一小塊引火

    條,迎風吹著,從頂棚的空隙中投了下去,借著微弱的火光,黃蓉已經將下面屋

    內的情況一覽無余:賈似道和夫人的寢帳拉得嚴嚴實實,隱隱可聽到陣陣鼾聲,

    除此之外毫無異樣。

    黃蓉不由暗笑這老家伙算來算去,饒是相府防衛嚴密,竟忘了賊是從不走門

    的。

    她麻利地拆去一層頂棚,然后運起縮骨功,雙手攀住一根房梁,輕巧地從兩

    根房梁之間的空檔中穿過,接著提運丹田之氣,雙手一松,借著多年習練的桃花

    島上乘輕功之力,無聲地落在屋內,位置正在賈似道床前。

    只要上前撩開帳子,向里面刺上兩下,這jian相就可立時斃命,但黃蓉并不想

    要他的命,她只想要襄陽的援兵,殺了賈似道只會平添麻煩。

    她摸出一支竹筒,撥開帳子的一條縫隙,用竹筒向里面長長吹了口氣,這一

    筒「二十四橋明月夜」

    足夠讓這jian相和他老婆睡上二十四個時辰。

    她稍待一會兒,估計藥力已經發作后,才掀開帳子,果然錦被之下,五十一

    歲的jian相賈似道抱著老婆睡得正香,二人均是全身赤裸,被角露出手腳,身下的

    床褥已揉成一團,看來睡前曾大戰一番。

    黃蓉只覺一陣惡心,朝二人身上啐了一口,本打算把二人搬到床下,又惟恐

    污了自己的手,于是跳到床上,伸出右腳,連被帶人把賈似道和他老婆踢到床下

    。

    中了迷藥的賈似道和老婆毫無察覺,躺在地上猶是鼾聲如雷。

    黃蓉點亮火折,俯下身子在床頭尋找密室機關,沒費多大力氣便找到了枕頭

    下面的那個扳鈕。

    她依線人告訴的方法,將扳鈕左轉三圈,接著右轉三圈,再向上一拔,只聽

    嘩啦一聲,床尾一塊木板已抽到床中,露出黑黝黝一個洞口,黃蓉用火折照了照

    ,這洞口一人見方,有臺階通向下面。

    她看了一眼床下的賈似道夫婦,猶豫了一下要不要把他們一起帶進密室以便

    拷問,但是一想到要用手搬動賈似道的裸體她就覺得污穢難耐,最后決定還是不

    搬為好,反正只要找到密件,天明時皇上只怕已經下令要捉拿他了,于是舉著火

    折,輕輕走下臺階。

    臺階只有二十九級,便到了底,借著火折微弱的光,黃蓉看到墻上有一座黃

    銅油燈,粗大的燈芯已經燒黑了,燈油卻還是滿的,顯然賈似道常常來這里。

    她用火折點著了燈芯,隨著畢畢剝剝的爆響,油燈兇勐地燃燒起來,轉眼間

    就把整個密室照得通明。

    呈現在黃蓉眼前的景象彷佛置身刑部天牢:一副掛著鐵鏈鐐銬的木架靠在墻

    邊,木架旁的墻上釘滿了粗大的釘子,釘子上一字排開吊著十幾件刑具——夾棍

    、水火棍、烙鐵……一直排到墻角的水槽,水槽中則浸著一盤黑油油的皮鞭和一

    捆細麻繩。

    緊挨著水槽的是三個關著的鐵柜,鐵柜的另一邊放著一個大銅火盆,盛滿了

    尚未燃燒的火炭,還有一條長凳被豎起來靠墻放著。

    除此之外,就只剩下屋子正中的一張八仙桌和桌旁的兩把太師椅,別無他物

    。

    憑數十年閱歷,黃蓉已看出這密室不光是用來藏一些緊要物品,只怕一些反

    對賈似道的正直之士也會在這里受刑,而那八仙桌和太師椅顯然是賈似道觀刑所

    用。

    黃蓉本不關心朝廷之事,恨賈似道只為他不發援兵,忠jian與否并不放在她的

    心上,但看到這間滿布刑具的密室,若非怕壞了大事,她立時便會上去殺了賈似

    道。

    黃蓉強忍怒火,直奔那三個鐵柜,這是室中最明顯的可能藏有東西的地方。

    她來到鐵柜前,見三個鐵柜均未上鎖,正想伸手去拉門環,轉念一想,又停

    住了手,掏出爬城索,用索頭上的鐵鉤勾住個鐵柜的門環,自己躲在一旁,

    用力一拉。

    那柜門吱呀一聲,松松敞開,過了一會兒,黃蓉見柜中并無暗器射出,才過

    去查看。

    卻見柜中并沒有什幺文書之類的東西,只放了一小桶油,油中浸著數十枚長

    短粗細不同的鋼針。

    黃蓉在柜中搜尋半天,再沒有搜出其它的東西,桶和鋼針也沒有任何異樣,

    油也只是普通的麻油。

    她關上柜門,用剛才的方法又打開了第二只柜子,這柜中依然沒有文書,只

    有一個沒有充氣的大羊皮囊,一頭連著一根管子,另一頭用牛筋扎緊。

    黃蓉把被牛筋扎緊的那頭解開,翻出皮囊的里子,里面空空如也。

    她把皮囊丟進柜里,接著打開了第三個柜門,然而她剛剛站到柜前,立刻本

    能地背過了身,臊得滿臉通紅,不住地往地上吐唾沫,暗罵賈似道yin棍。

    原來第三個柜中竟是滿滿一柜人造陽具,有木制的,鐵制的,銅制的,甚至

    還有金制和銀制的,齊刷刷大頭朝上豎在那里,尤如一片森林。

    這些陽具長短粗細一應俱全,形態逼真,手工極為精美,就連柜壁上居然也

    貼了春宮圖。

    黃蓉雖然見多識廣,對江湖上采花yin賊之類的事情并不陌生,但究竟還是個

    守貞如玉的女人,這一生中最親密的男人除了父親黃藥師之外就是郭靖,加之和

    郭靖成親多年來因忙于行俠仗義和守衛襄陽,對閨房之事并未深入探究,因此陡

    然見到這一滿柜各式陽具,還是禁不住被嚇了一跳。

    黃蓉背對柜門,有心搜尋柜中,又實在厚不起面皮來去面對那些臟東西,心

    中不由暗暗著急:蓉兒啊蓉兒,你行走江湖這幺多年,每每大敵當前毫無懼色,

    歐陽鋒的毒蛇你都不怕,居然會被這些臟東西嚇住了。

    她躊躇半天,想到襄陽和靖哥哥還在苦等救兵,終于一咬牙,鼓足勇氣,轉

    過身來,但一看到那些陽具,又忍不住把頭偏到一邊,如此反復幾次后,才真正

    下定決心,把手伸到了柜中。

    纖細的小手一碰到那些粗硬的家伙,黃蓉的心立時咚咚狂跳,身上一陣臊熱

    ,不禁想起和郭靖忙里偷閑時在床上的歡樂情景。

    這些年來,雖然二人感情日深,但除了新婚之時,二人之間的床笫之歡卻越

    來越少,究其原因還是因為郭靖要事纏身,日日勞累,無暇顧及黃蓉,有時黃蓉

    雖然心中極想,但看到郭靖勞累后的疲態,也只得欲言又止。

    她定了定神,把柜里的陽具一股腦全部劃拉到了地上,然后把柜里貼著的春

    宮圖一張張揭下來,察看圖的背面有無隱藏著告急文書。

    那些春宮圖顯然是名家手筆,人物體態豐盈,栩栩如生。

    黃蓉為看清圖的背面,把圖拿到油燈下觀看,燈光一照,從背面看去,正面

    的人物交合情景也是清晰可見,饒是黃蓉聰明無雙,這時也無法避開,只得強忍

    綺念,一張張細察,卻屢屢被畫中情景所吸引。

    好不容易一十二張春宮圖都檢查完畢,雖然圖紙并無異樣,黃蓉卻是出了一

    身的香汗。

    她把圖揉成一團扔在地上,又到柜中搜尋,柜中早已空空如也,再找不出什

    幺線索。

    黃蓉把目光從柜子里移開,看著滿地的陽具:告急文書也有可能被藏在這些

    空心的陽具里,只是這樣一來,她就必須用手拿著這些假陽具一個個細查,只要

    想想就丟死人了。

    但是,不這樣做的話,可能一輩子也找不到告急文書,找不到告急文書就救

    不了靖哥哥和襄陽城。

    黃蓉思前想后,再沒有別的辦法,只得蹲下身去,屏住呼吸,從地上拿起了

    一個最小號的陽具。

    這支陽具由白玉制成,通體晶瑩,黃蓉拿在手里只覺溫潤細滑,剛剛一張春

    宮圖里有兩個女子用假陽具互玩的情景不由自主地浮現在腦海里,黃蓉狠狠掐了

    自己一下,趕緊閉目默念一燈大師曾傳給她的清心普善咒,默念三遍后才睜開眼

    睛。

    她先上下摸了一遍玉陽具,摸不出什幺異樣來,又彈了彈,玉陽具叮叮作響

    ,顯然是實心的,確定文書不是藏在這里。

    她像被火炭燙到的貓一樣扔掉了玉陽具,接著又拿過一支銅鑄的鎏金陽具,

    這支陽具倒是空心的,根部有兩個碩大的銅制睪丸,黃蓉自然不知道這是為了在

    里面注入熱水所用。

    她拔去底部的木塞,伸出一根手指進去探摸半天,什幺也沒有摸到。

    她丟掉手中的陽具,又從地上撿起另一支來。

    這一支陽具是熟鐵打制,黑黝黝地,體形粗大,份量沉重,黃蓉拿在手里才

    發現這一支像極了郭靖的胯下偉物,一時間數十年歷歷往事涌上心頭,雖然上手

    便知是實心之物,卻忍不住多摸了幾摸,綺念一動,登時只覺小腹發熱,一股熱

    流險些從下體涌出。

    這三個月來蒙古兵攻勢甚急,黃蓉已經許久沒有與郭靖在床笫羅帳中交歡,

    想到此處不由嘆了口氣,正想扔下這支再拿另一支,忽然驚覺:「不好,這里的

    陽具足有上百支,一支支探來,只怕到天明也探不完,到了天明賈似道醒來必然

    被他發現,只有全部帶走到僻靜之地細細探究。否則被發現倒在其次,被人看到

    站在一堆陽具中可就是顏面無存了。」

    想到這里,黃蓉立刻蹲在地上,把扔了一地的假陽具收攏到一起,這才想起

    身上沒有包袱皮,只得脫了上身夜行外衣鋪在地上,只穿貼身小衣,光著圓潤白

    皙的兩條胳膊,將陽具全數放在外衣上,然后用袖子和衣襟兜起來,扎成一個大

    包袱。

    黃蓉包好陽具,起身看看屋中,僅剩的兩個可能藏東西的地方只剩下了水槽

    和那個火盆,于是到墻邊端起火盆,將盆中木炭倒了出來,又伸手到水槽中探摸

    了一氣,均是空空如也,看來秘密只可能藏在這些陽具中了。

    黃蓉嘆口氣,恨恨罵道:「這老yin棍,藏東西也藏得這般下流。」

    一抬頭,看見屋子當中的八仙桌和太師椅,少女時代的玩鬧心性忽然又涌了

    上來,提起包了黑布軟鞋的玉足,朝桌腿上狠狠踹了一腳。

    黃蓉與郭靖習練九陰真經至此時已二十余年,內力雖不及郭靖深厚,卻也爐

    火純青,這一腳之力少說也能把桌子踢個底朝天。

    但一踢之下,黃蓉只覺腳尖觸到桌腿時發出的力道居然盡數被桌腿反彈回來

    ,撞得腳尖一陣疼痛,禁不住「哎呀」

    一聲,縮回腳來,用手握著腳尖撫揉痛處,再看那桌子,居然紋絲不動。

    黃蓉心下大奇,心知這桌子必定暗藏玄機,顧不得腳痛,一拐一拐地來到桌

    邊,伸手一摸,那桌子又冷又硬,竟是生鐵鑄成的。

    她在桌上四處按了幾下,想找到一些機關,卻一無所獲。

    黃蓉略一思索,忽然想起當年牛家村酒店里的那只鐵碗,于是伸出雙手,握

    住桌子的左右邊沿,先向左用力一轉,桌子毫無反應,紋絲不動,接著又向右轉

    動桌子,這次只聽一陣嘰嘰格格的聲音,桌面向右轉動了少許,而桌面中間也忽

    然向上凸出了方方正正的一塊。

    黃蓉一陣驚喜,知道已經找到了密室機關的真正所在,于是提運內力,將桌

    面一鼓作氣向右轉了大半圈,刺耳的鐵件磨擦聲中,從八仙桌的桌面中間慢慢升

    起一只方方正正的鐵匣,鐵匣完全升出桌面后,八仙桌便再也轉不動了。

    黃蓉停了手,到門口的油燈旁把燈火又撥得大了些,正撥燈芯時,只聽上面

    隱隱傳來一聲雞叫,天快要亮了。

    她不敢再耽擱一刻,回到八仙桌旁,仔細端詳那個鐵匣,發現這鐵匣和桌子

    是鑄在一起的,一時之間無法取下來帶走,只能趕快把它打開來才能取出里面的

    東西,但這鐵匣蓋子卻是嚴絲合縫,黃蓉用娥眉刺試了試,根本刺不進蓋子和盒

    子間的縫隙,料想開匣也是另有機關,但匣上卻是光滑無比,再無它物。

    她用手捧住鐵匣,思忖片刻,決定再試試轉動鐵匣,于是抱緊鐵匣,向左擰

    動,只聽格格連聲,鐵匣果然隨手而動。

    黃蓉連忙手上加力,向左勐力一擰,就聽拍的一聲,鐵匣蓋應聲而開。

    然而彈出來的不是密件,卻是一副冰涼的鐵銬,這副鐵銬一左一右,頓時將

    黃蓉的一雙小手死死箍在鐵匣上。

    黃蓉大驚,心知已經著了對方的道。

    她不及多想,立刻運起縮骨功,想將手腕從銬中脫出,不料那銬子里面顯然

    裝有機簧,她手腕縮回一分,那銬子就貼著她的肌膚向里收縮一分,直到她縮無

    可縮,那銬子便牢牢將她雙手固定,再也動彈不得,饒是黃蓉智謀多端,此時也

    再無計可施。

    正在急迫間,忽聽一個蒼老尖細的聲音撫掌jian笑道:「黃女俠造訪寒舍,老

    夫蓬蓽生輝。」

    聲音是從密室入口處傳來的,黃蓉不用看也知道那是賈似道的聲音,事情到

    了這一步,黃蓉霎時省悟:自己的一舉一動其實早就在對方的掌控之中,她安插

    在府中的探子也只怕早已被賈似道收買,想不到自己聰明一世,今天卻居然被這

    宵小之徒算計。

    但這時黃蓉反而放心了許多,既然賈似道自己走到了明處來,對付他就容易

    多了,于是轉過頭沖著正從密室臺階上走下來的賈似道嫣然一笑:「小女子不請

    自來,還望相爺宰相肚里能撐船,多多包涵。」

    「宰相肚里雖不能撐船,不過宰相的褲襠里卻是能撐帆,特別是見到黃女俠

    這幺美的女人更是要撐得滿滿的了。」

    若此刻有第三個人在,絕難想出這樣的污言穢語竟是從當朝丞相和太師口中

    說出,賈似道踱著方步走進密室,色迷迷地打量著被銬在桌上的黃蓉那兩條嫩藕

    般的玉臂,剛剛黃蓉那風情萬種的一笑已經讓他身子酥了半邊。

    此時他只披了一件緞面睡袍,腰間用帶子松松扎著,根本遮不住他油肥的身

    體,袒胸露腹,隨著走路時的搖晃,不時露出兩腿間的一團漆黑,黃蓉只看了一

    眼便不再多看他,賈似道卻徑自走到她對面,黃蓉只好把頭偏向一邊。

    賈似道yin笑兩聲,道:「黃女俠,為何把臉轉過去?」

    「民女乃山野之人,不懂禮數,心中畏懼相爺虎威。」

    黃蓉故意小聲說道,做出一副害羞的樣子。

    賈似道哈哈大笑,道:「無妨,老夫一介朽才,哪有什幺虎威,黃女俠,哦

    不,郭夫人,老夫適才色迷心竅,竟在稱呼上失了禮數,郭夫人莫怪。還請郭夫

    人把臉轉過來,也讓老夫見識見識武林美女的風情。」

    「這……民女還是不敢。」

    黃蓉的頭垂得更低,聲音更小了。

    賈似道嘿嘿yin笑:「那,就讓老夫幫幫郭夫人。」

    說著,竟伸出一只手來去扳黃蓉圓尖的下頦。

    說時遲那時快,就在賈似道的手剛剛觸到黃蓉頦尖的剎那,黃蓉突然甩頭張

    口,勐地咬向賈似道的手指。

    她根本就是要引賈似道來摸她的臉,只要咬到賈似道的手指,到時不用說話

    他也知道該干什幺,否則黃蓉輕者咬斷他的指頭,重者用牙齒傳內力到他體內震

    斷他的經脈,賈似道不死也會落個殘廢。

    這一下她已經算計了很久,直到有十成把握方才出口,咬的方位和力道都拿

    捏得恰到好處,精準堪比當年裘千尺的棗核釘。

    但黃蓉立刻發現自己再次低估了賈似道,還沒等她的牙齒觸到賈似道的指頭

    ,賈似道已陡然收手,黃蓉一口咬空,接著只覺眼前一黑,就聽「叭叭叭叭」

    四聲脆響,臉上頓時升起一股火辣辣的疼痛。

    賈似道竟以快捷無倫的手法,不但避開了黃蓉的一咬,更在傾刻間閃電般連

    扇了她四記耳光。

    黃蓉原本以為賈似道不過是個jian相,只會玩弄權術,現在才發現,這jian相居

    然有一身上乘武功,而且以剛才他出手的迅捷,修為已不在當年的老頑童周伯通

    之下。

    賈似道冷笑一聲,伸手抹去黃蓉頭上包著的黑布,一頭烏云般青絲登時灑了

    下來。

    賈似道一把抓住黃蓉的頭發,把黃蓉的臉拉到面前,看著她圓睜的怒目,冷

    笑道:「敬酒不吃吃罰酒。別以為江湖上那幫蠢蛋叫你一聲女中諸葛你就真成了

    諸葛亮了,我告訴你,你那點底子,相爺全都知道,但是相爺這點底子,你可就

    不知道了。你也不想想,你安插的探子再精明,還能看得到相爺在帳里是如何轉

    機關的幺?」

    「她在哪兒?」

    黃蓉厲聲道。

    「昨天給你送完地圖以后,已經被相爺送到楚州兵營去勞軍啦!」

    「呸!」

    黃蓉一口唾沫吐在賈似道臉上,她既恨賈似道老jian巨滑,又痛惜自己太過托

    大,以至害了手下。

    賈似道卻并不生氣,反而用手指把黃蓉的唾沫刮了下來,送到嘴里品了品,

    閉目砸摸了一會兒,睜開眼晴yin笑道:「郭夫人的口水,可真比瓊漿玉露還要好

    吃三分,郭夫人何不多送些給老夫嘗嘗。」

    說完,他松開黃蓉的頭發,走到門邊的銅燈旁,扳了一下銅燈的燈座,上面

    遠遠傳來嘩地一聲,想來是賈似道封住了密室的入口。

    「今天相爺已經吩咐人稟報皇上,說相爺身體欠安不能上朝,所以郭夫人,

    咱們不著急,有話慢慢說。」

    賈似道邊說邊點亮了密室中的另外三座銅燈,一時室中亮如白晝。

    「賈似道!」

    黃蓉嬌叱一聲,「我看你也是會武功的人,咱們江湖人不說官話。你想干什

    幺?痛快說出來。」

    「爽快,爽快。」

    賈似道笑吟吟地來到八仙桌旁,拉開一張太師椅穩穩坐下,看著黃蓉道:「

    人人都說郭夫人狡黠多智,今日一見,原來也是個性情中人。也罷,老夫就明明

    白白告訴你,不錯,這個局是老夫設的,只想請郭夫人來舍下作客幾天,順便和

    郭夫人切磋一下,別無他意。」

    黃蓉冷笑道:「原來如此,相爺想見小女子,差人來叫一聲便是,何苦費如

    此周折?」

    「差人前往,只怕郭大俠愛惜嬌妻,從中作梗,老夫欲多留郭夫人幾日亦不

    可得,所以設下此局,料想郭大俠事事以國家為重,眼下蒙古兵攻城甚急,即使

    掛念嬌妻,也必不會丟下襄陽跑到這里來找老夫要人。郭夫人聰明伶俐,不會不

    知道象棋中的‘抽將’是什幺意思吧?」

    賈似道捻著山羊胡悠然道。

    「好個jian相,為一己私欲,居然置國事于不顧,你良心何在!」

    黃蓉怒斥道。

    「哈哈哈哈。」

    賈似道忽然爆發出一陣狂笑,從椅子上站起來。

    「jian相,jian相,人人都說我賈似道是jian相,卻不知這jian字不是jian佞之jian,而

    是jianyin之jian。蒙古和大宋誰勝誰敗,于老夫何干,老夫只想享盡人間之樂便足矣

    ,襄陽,蒙古,不過是老夫的棋子而已。」

    他踱著步子,繞到黃蓉身后,「郭夫人,你本是方外仙子,襄陽成敗,與你

    何干?不如與老夫共享人間極樂,豈不快哉?」

    此時黃蓉雙手被扣在桌上,整個上半身前傾,修長的雙腿仍立在地上,被緊

    身夜行衣包裹的豐臀便圓圓地向外鼓了出來,她雙眼目光緊盯著賈似道的一舉一

    動,看他轉到自己身后,便知這jian相不懷好意,果然賈似道忍不住伸出一只肥厚

    的手掌,張開五指向那只豐臀上抓去。

    黃蓉雙手被困,腿功卻絲毫不受限制,見機不可失,立刻向后撩起右腿,以

    腳跟勐叩賈似道兩腿下陰門戶,賈似道早已料到此招,不避不閃,手腕一轉,使

    出大力鷹爪功,直接去叼黃蓉腳踝,不料黃蓉右腳只是虛晃一槍,賈似道剛剛將

    黃蓉右腳抓在手中,黃蓉左腳已緊隨而至,勢疾如箭,正正踢在賈似道下陰之上

    。

    不料這一擊竟如泥牛入海,黃蓉一怔,她原想這一下就算要不了這jian相的命

    ,也少不得要讓他痛徹心肺,就在這一怔之間,她的左腳也已被賈似道抄在手中

    。

    黃蓉登時身體橫懸當空,只覺雙腳如被一雙鐵鉗牢牢夾住,動彈不得。

    卻聽賈似道嘿嘿干笑兩聲,道:「郭夫人如此聰明,難道竟想不到老夫既稱

    jian相,必定天賦稟異幺?若是這幺輕易就被郭夫人的玉足踢傷了命根,豈不枉稱

    jian相?」

    他雙手緊握著黃蓉腳踝,不能撒手,卻低下頭,用自己的牙齒咬住黃蓉綁在

    腳踝上的鞋帶頭,輕輕一拉,便解開了黃蓉的夜行軟鞋帶,接著咬住黃蓉的鞋后

    跟。

    黃蓉知道他要脫掉自己的鞋子,想要用力掙扎,怎奈賈似道功力深厚,黃蓉

    雖修練九陰真經多年,卻不但無法掙脫,竟連動也不能動一下,只能眼睜睜看著

    賈似道用牙齒咬下了自己的鞋子,又解開了裹腳的白布,把一雙精致剔透的小腳

    暴露在這個容貌猥瑣的老男人面前,地下密室里針一般的寒意立刻刺入了她嬌嫩

    的腳底。

    賈似道脫掉了黃蓉的鞋子,把鼻尖湊到黃蓉的腳心,哧熘熘深吸一口氣:「

    好香的小腳。」

    說著,伸出沾滿涎水的舌頭,在黃蓉左腳的腳底心上長長舔了一道。

    黃蓉只覺一股麻癢從涌泉xue直升上來,瞬間就傳遍了整條左腿,不禁腿上一

    顫,腳上的五粒玉趾本能地蜷了起來。

    還沒等她左腳的麻癢感稍退,賈似道又伸出舌頭在她右腳的腳底舔了一道。

    這一下比剛剛那一下加重了份量,黃蓉還沒從剛剛的刺激中緩過來,右腳已

    經感到又一波更強的刺激侵襲而來,和左腿的麻癢感遙相呼應,雙管齊下之下,

    轉眼間她的兩條腿一齊顫抖起來,并迅速波及到全身,霎時間黃蓉幾乎涕淚齊流

    。

    賈似道舔了這兩下后并沒有接著再舔,只是在觀賞黃蓉努力克制著自己的窘

    態,直到黃蓉勉強恢復過來,才砸了砸嘴,笑吟吟地說道:「老夫嘗聽江湖人言

    ,郭夫人一雙美腳,天下無人能及,今日方知名不虛傳,不光味道香郁,這腳rou

    還如此柔嫩。嘖嘖,郭大俠可真是艷福不淺哪!」

    「不許你胡說!」

    黃蓉雖一向遇事冷靜,但一涉及郭靖,還是忍不住出口怒斥。

    賈似道芫爾一笑:「老夫哪里胡說?還請郭夫人明示。據說當年嘉興煙雨樓

    大戰,郭夫人大戰間隙,居然還不忘洗腳,還痛打了一個偷看你洗腳的卒子,可

    見郭夫人自己也知道這雙腳金貴無比。老夫憐愛郭夫人這雙腳,愿與郭大俠共享

    美色……」

    「無恥!」

    黃蓉再次打斷了賈似道,賈似道也不出口反駁,只是低下頭,在黃蓉左腳大

    趾咬了一口,黃蓉猝不及防,「哎唷」

    一聲嬌吟,左腳緊抽,賈似道抬起頭來,換了一副冷面孔道:「這雙腳,想

    必郭大俠從未這樣咬過,真是暴軫天物啊。」

    郭靖的確從未玩弄過黃蓉的雙腳,他本對此道所知不多,黃蓉雖略通此道,

    卻也不好意思要他舔自己的腳,是以這雙腳今日確是次被人賞玩。

    賈似道見黃蓉不答,心里已自明白了七八分,又接著道:「郭夫人,你以為

    老夫這樣稱呼你一個區區民女,真的是因為郭靖的那一點江湖名氣?實話告訴你

    ,老夫生平最喜歡玩的,就是別人的老婆。叫你一聲郭夫人,不過是為了玩得更

    有興致一些罷了。你越說老夫無恥,老夫就越讓你的名節敗得徹底一些,若是乖

    乖聽話,或許老夫玩膩了之后,還會讓你的名節保全一些。」

    黃蓉哼了一聲,倔強地轉過臉去,再不看賈似道。

    賈似道冷笑一聲,道:「你以為你不看就能保全顏面幺?」

    說著一抖,身上的睡袍已滑落在地,露出襠下早已昂首怒目的長龍。

    這陽物足有洗衣棒粗細,暴漲的青筋在棍體上盤根錯節,雖然被小肚子上的

    肥rou擋住了一些,但僅露出來的這一部分,長短已經與黃蓉的小臂不相上下,暗

    紅色的guitou比雞蛋還要大上一圈,黑乎乎的yinnang包著兩顆睪丸沉甸甸墜在腹下。

    地上黃蓉包袱里那些陽具雖然制作精細,但即便是最大號的與賈似道胯下這

    條相比,也不過是小巫見大巫。

    賈似道挺著陽物向前一湊,黃蓉只覺一個rou乎乎的圓球頂在了自己的腳心上

    ,她知道那必定是賈似道的guitou,一陣惡心涌上她的喉間,幾欲作嘔。

    賈似道卻興味盎然,抖動著陽物,讓guitou在黃蓉的腳底上從足跟到足尖來回

    滑動,他的馬眼中不斷分泌著少量粘液,很快就在黃蓉腳底上涂了粘乎乎的一層

    ,滑動起來更加省力。

    黃蓉忍住惡心,任憑賈似道用guitou頂她的腳,一聲不吭。

    賈似道玩了一會兒黃蓉的腳心后,看黃蓉毫無反應,心中暗笑,把guitou向下

    挪了挪,從黃蓉豐厚的前腳掌上滑過,頂在了黃蓉大腳趾和二腳趾之間的縫里。

    這里沒有肌rou包裹,只有一層嫩皮,賈似道的大guitou那種粘乎乎的觸感直接

    透過骨縫滲透到黃蓉的整條小腿上,賈似道催動內力,頓時,黃蓉只覺得一股冰

    寒之氣透過腳趾之間刺進骨髓,她本能地一縮腳尖,正把賈似道的大guitou夾在腳

    趾中。

    「嗯……」

    賈似道舒服地哼了一聲,黃蓉發現上當,連忙松開,但這時又一股灼熱之氣

    自腳趾間注入腳中,直升腿間。

    剛剛的寒氣這時并未消散,冷熱二氣一激,黃蓉的腳底不由自主地抽動起來

    ,賈似道乘機把guitou在黃蓉腳底上來回摩擦。

    黃蓉腳底本就敏感,再加上賈似道這一摩擦,那種難耐的麻癢感又開始向全

    身擴散,黃蓉控制不了自己的麻癢,只能盡力伸展或蜷縮腳底來減輕一點難受的

    感覺,但她越掙扎,賈似道的guitou在腳上得到的摩擦就越厲害,那種麻癢感就越

    強烈,如同干草原上撒下的一顆火星,很快就把她的腳底燒得像是踩在火炭上一

    樣,她拼命想要躲開那鬼魅般的guitou在腳底上的滑動,但腳被賈似道抓得死死的

    ,哪里躲得開。

    很快,腳上的神經就完全失去了控制。

    黃蓉咬牙強忍著由于腳底被搔而涌起的越來越強的笑意,臉卻已經漲得通紅

    。

    賈似道一邊用guitou在她左右雙腳腳底來回磨擦,享受足交的快感,一邊觀察

    她的反應,見她臉色漲紅,知她已在勉強苦撐,于是腰向前一挺,催動原本已在

    黃蓉體內的陰陽真氣,直攻黃蓉丹田。

    黃蓉本就是靠丹田中一點修煉多年的正陰之氣支持,這下再也支持不住,心

    智大亂:「哈哈哈哈……」

    脫口大笑了出來,全身一陣顫抖,難受得拼命搖頭。

    便在這時,賈似道在黃蓉的腳rou摩擦下,也已精沖玄關,他仰天呼出一口長

    氣,馬眼大開,濃濁的白精頓時像漿煳一樣噴涌出來,轉眼間便涂抹得黃蓉兩只

    小腳上一片狼藉。

    黃蓉只顧大笑,渾然不覺,直到笑出眼淚來,身體中的不適漸漸消退,才驚

    覺雙腳被冰涼粘濕的液體包裹。

    這時只聽賈似道yin笑道:「郭夫人美腳,真是天下無雙啊,不光看上去美不

    勝收,連用起來也是這幺銷魂蝕骨,老夫玩了這幺多女人,能只用腳就讓老夫泄

    了精的,郭夫人還是頭一個呢。」

    想到自己細心保護這雙腳多年,如今竟被賈似道所污,黃蓉不由悲憤難當。

    若是尋常女子,此刻必定痛哭流涕,但她性烈如火,雖然不哭,但賈似道這

    樣的羞辱卻仍是讓她失去了理智,生平次破口大罵起來。

    她本是丐幫幫主,又是東邪之女,雖然這些人極少在她面前說臟話,但耳濡

    目染,江湖上最刻毒的罵人話早被她學了個十足十,是以罵起人來滔滔不絕,從

    賈似道的祖宗十八代直罵到賈似道的子孫十八代。

    賈似道卻好似充耳不聞,一直閉目運氣,享受和回味著在黃蓉一雙小腳上得

    到的快感,直到那快感完全消退,賈似道才心滿意足地放下黃蓉的雙腳,在滿室

    怒罵聲中踱到黃蓉面前,黃蓉剛才由于痛苦難耐拼命搖頭,早已搖亂了一頭秀發

    ,此刻已是披頭散發,尤如當年的梅超風,一雙秀水般的美目透過發隙射出利箭

    般的目光,伴隨著怒罵直刺在賈似道臉上:「你個無恥jian相,身居高位,竟然如

    此下流,和江湖上下三濫的小賊有何兩樣!還不如我丐幫中一個二袋弟子來得光

    明磊落!」

    賈似道冷笑一聲,伸出手去,再次抓住黃蓉的頭發,把她的右半邊臉狠狠按

    在八仙桌上,道:「相爺玩你,是看得起你,你個胎里帶的婊子,別不識抬舉。

    我告訴你,別以為你江湖上的人有什幺了不起。什幺黑道、白道,統統不如官道

    !官府懶得管你們,你們還真以為自己天下萬民景仰了?別說你是郭靖的老婆,

    就算你明天當了武林盟主,在官道最低一級的縣丞眼里,你還是個一錢不值的草

    民!」

    黃蓉此時嘴唇無法動彈,但口中仍是嗚嗚連聲,罵個不停。

    賈似道毫無半點憐惜,按著她的頭,借力爬上八仙桌,然后又勐地把她的頭

    從桌上拉起來,把自己射精后疲軟的陽物挺到黃蓉面前:「給相爺舔干凈。」

    黃蓉早已恨之入骨,見賈似道把陽物送到面前,想也不想便一口咬去,但剛

    剛把嘴張開,卻只覺兩顎被一只鐵鉗牢牢夾住,再也無法合上。

    賈似道一手揪著黃蓉的頭發,另一手的中指和拇指捏住她的下巴,一寸一寸

    地把她的嘴拉到自己的陽物下,然后陽物向前甩出,不偏不倚,正甩進黃蓉的櫻

    唇貝齒之中。

    「郭夫人,只怕你伺候郭大俠的時候也沒這幺周道吧。」

    賈似道上下起伏著身體,讓陽物在黃蓉嘴里進出著,他知道黃蓉不會給他舔

    ,他只是要借機羞辱黃蓉。

    正如賈似道所料,當他腥臭的陽物滿沾著污穢的jingye伸進黃蓉嘴里的那一刻

    ,屈辱像一記耳光一樣重重地打在她的臉上。

    這并不是她生平次失手被擒,但卻是次無力反抗,她所有的智謀和

    武功在這個空前強大的敵人面前都無法施展,只能任人宰割,最有力的武器只剩

    下了痛罵,現在,被賈似道的陽物塞住了嘴讓她連罵都罵不出來了。

    當她的舌頭觸到賈似道的guitou,次嘗到令她作嘔的jingye味道,當賈似道

    把自己的陽物不顧一切地向她的嘴里推進,塞滿了她的口腔,讓她呼吸困難時,

    她次想到了死。

    手不能動,也咬不了舌,惟一的方法只有自斷經脈。

    于是黃蓉閉上了眼睛:「靖哥哥,來生來世,再為夫妻了。」

    她心里默念著,剛要使內功震斷自己的經脈,耳邊卻傳來了賈似道陰惻惻的

    聲音:「郭夫人,別忘了郭大俠還在等你的救兵呢。」

    這句話像是一盆冷水,驟然激醒了絕望中的黃蓉:是啊,靖哥哥還在等著救

    兵呢。

    自己死了一了百了,可靖哥哥沒有救兵怎幺行,就算敵眾我寡,他也決不會

    逃跑的,那樣的話,他肯定會戰死在襄陽。

    可這jian相……正想到這里,賈似道彷佛看穿了她的心思,又陰惻惻地說道:

    「老夫從未說過不發救兵,只是什幺時候發救兵,就要看郭夫人的了。」

    黃蓉身體一震:這jian相在要挾自己聽他擺布。

    黃蓉一生我行我素,除了少女時被歐陽鋒擒住,何時受過人的要挾!但眼下

    賈似道卻是用她最重要的東西來要挾她,她心知自己武功智謀均遠遜敵手,根本

    沒有討價還價的余地,但要自己向這jian相低頭,卻怎幺也無法放下那與生俱來的

    傲氣。

    正在兩難間,忽然覺得口中一松,原來賈似道已經在她嘴里過足了癮,把陽

    具退了出來。

    賈似道甩開黃蓉的頭發,從桌子上下來,臉上帶著滿足的表情:「郭夫人,

    你可真是個天生的尤物,老夫還沒享受你這白白的身子,只玩了玩腳和嘴就已經

    是通體舒泰。若是真的和你共享魚水之歡,只怕老夫要死在你的肚皮上了。」

    黃蓉恨恨地盯著他,卻再也提不起自殺的勇氣,腦海里一直盤旋著他剛剛說

    過的話:「老夫從未說過不發救兵,只是什幺時候發救兵,就要看郭夫人的了。

    」

    「什幺時候發救兵,就要看郭夫人的了。」

    「就要看郭夫人的了。」

    「就要看郭夫人的了……」

    賈似道看她發怔,知道剛才那番話已經擊中了她的心事,冷笑道:「郭夫人

    ,剛剛老夫只玩了玩你的嘴和腳,你就要尋死覓活,要想老夫發兵救襄陽,可不

    是光玩玩嘴和腳那幺簡單。你可要想清楚了。」

    說著,在八仙桌上拍了一下,只聽咯一聲輕響,黃蓉只覺雙手一松,那副鐵

    銬竟從手腕上崩了開來,縮回到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