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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折翼(雙性)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6

分卷閱讀6

    “把他送到我房間里來。”

“教主?”船娘一驚,急急往前跪走了幾步,“教主不可。”

“有何不可?”

“他與池清不同,”船娘拽住了秦風的衣擺,“池清再不好也沒有二心,可是他……”

“把他帶來。”秦風微微提高聲音,“別傷著他。”

船娘手一松,倒在地上低低應了一聲,不情不愿地走了。

秦風站在漆黑的屋內,攥緊了掌心的藥盒。

燕行月聽見腳步聲,戴上了面具。來人卻不是秦風,他裹著薄被坐在地上,目不轉睛地盯著聲音傳來的方向。

腳步聲輕巧,竟是個女人。

燕行月聽見她解了鎖鏈,在他身邊走動。暗香撲鼻,羅裙輕搖,應該是個漂亮的女人。

“看得見嗎?”果然,連聲音都是好聽的。

男孩搖了搖頭。

“那就牽著我的手,”船娘俯身湊近燕行月,把自己軟若無骨的手遞了過去,“我帶你去見教主。”

燕行月愣了愣,意識到她說的是秦風,面上浮現出一層蒼白的笑意,沒拒絕,拉著船娘的手披著薄被從小樓上走了下來。

“委屈你了。”船娘拉著他往前走,男孩聞見風中的水汽,“教主做事一向如此……小心,船有些晃。”

燕行月隨著船娘的步子跳上小船,船身左搖右擺顯些將他晃倒,男孩身上只有一條薄被動作受限,面具下的臉紅了,摸索著鉆進船艙,也不知道船娘有沒有看見他的身子。

若是看見,一身的紅痕就藏不住了。

男孩嘆了口氣,小船已經從岸邊滑進湖水中,船娘立在船頭唱歌。燕行月覺得這調子熟悉異常,仿佛在夢里聽見過似的,過了片刻想大約是待在小樓上時,風里飄來過這首曲子。

燕行月趴在船邊俯身去撩水,料定秦風將他關在了湖心某個小島上,也不知道為什么今夜忽然放他離開,男孩只覺得這人心思難料,待會免不了又要被折磨。

“教主很喜歡你。”船娘的聲音夾雜在水聲里,竟然像是在哽咽,“連池清都不要了。”

“池清?”

“池清比你乖,”船娘凄涼地笑了一聲,“可教主還是不要他了。”

燕行月無端打了個寒戰,船身微微一頓,像是到了岸。

“教主要你去,你便要去,你可知道等著你的是什么?”男孩的手被船娘一把攥住,“池清吃了那么多苦,到頭來還是什么都沒得到,你連教主要對你做什么都不知道,為什么能取代他?”

燕行月被秦風封了武功,連掙脫船娘的力氣都沒有,被拽著從船上滾下來,裹著薄被在地上滾了幾圈。

“池清那么好,你怎么比得上他?”船娘哀哀地笑起來,拖著燕行月一路向前,男孩在地上摸索著爬起來,踉踉蹌蹌跟著她的步子往前走。

也不知道這路通向哪里,碎石嶙峋,割破了燕行月的腳,路邊的花花草草枝條上帶著倒刺,劃得他小腿鮮血淋漓。

“你自己進去吧。”船娘把男孩往地上一摔,“教主就在里面。”

燕行月倒在地上渾身酸痛,也顧不得被子有沒有遮住身體,艱難地爬起來,便聽見船娘走回身邊,冰涼的手按在他肩頭猛地用力。男孩疼得呼吸一窒,險些趴在地上暈過去,然而掌心卻忽然一涼。

“希望你有命活著出來。”

燕行月微微收緊手指,掌心隱隱作痛,船娘塞進他手里的竟是鋒利的刀片。

刀片的用途不言而喻,男孩跪在地上有些猶豫。

說到底偷襲不是什么光明正大的做法,燕行月寧可堂堂正正與秦風打一架,輸了便是輸了,生死有命。

房里傳來腳步聲,男孩本能地把攥刀的手藏在身后。秦風推開了房門一步一步向他靠近,燕行月聽見他俯身湊到自己面前,溫熱的呼吸噴灑在頸側,繼而被打橫抱了起來。

四肢冰冷久了,忽而被人抱住男孩竟生出燙到般的觸感。

秦風屋里有淡淡的藥香,燕行月詫異地嗅了嗅,他知道對方不可能受傷,那這藥就是給他用的。說不忐忑是假的,男孩被秦風放在床榻邊坐著,摸索著拽住被子蓋住身體。

“又不是沒看過,”秦風看他的樣子好笑,走到桌邊把藥盒里的藥丸取出來放在手心里,“倒是你有沒有認真看清過我的樣子?”

燕行月被秦風掐著脖子強迫抬起頭。

“我倒是忘了你現在看不見。”秦風望著男孩無神的雙眼松了手,“放心,我會給你解藥的。”

燕行月撇過頭:“目的呢?”

“目的?”秦風欺身壓住他,膝蓋擠進男孩雙腿間,“做的時候想讓你看著我算不算?”

燕行月面色一白,握緊了掌心里的刀片。秦風的手放在男孩腰間輕柔地揉捏,繼而緩慢下移,滑過臀瓣最后落在微紅的花瓣上,男孩面色更白。

“想我吹熄蠟燭嗎?”秦風拉扯著花瓣問他。

燕行月咬牙冷哼:“反正我什么都看不見,有什么區別。”

“也好,”秦風掌心里的藥丸染上他的體溫,“我還怕看不清你情動的表情呢。”

“混蛋…..”男孩從喉嚨里擠出含糊的咒罵,花xue泛起水意,斷斷續續吐出粘稠的液體,“秦風......”

“這就受不了了?”秦風手指粗暴地擠進花xue攪動,燕行月疼得眉頭緊皺,“還是說,你想要更多?”

“秦風我一定.....”男孩的花xue涌出更多溫熱的愛液,“一定會親手……親手殺了你!”

秦風抽出手指,換用手掌搓揉花瓣,燕行月沒忍住啞著嗓子呻吟了一聲,弓起腰半躺在床上大口喘息。

“殺我?”秦風掌心全是粘稠的欲液,“現在你都舍不得殺我,更何況以后?”

男孩掌心里的刀片滑落在地上,沾著淡薄的血跡。秦風拉過他的手腕,湊到嘴邊舔舐燕行月手里的傷痕。

“心軟,說白了就是傻,”秦風把男孩狠狠壓在床上,“我都懷疑你能不能活到殺死我的那天。”

“你懂什么……”

“我懂什么?”秦風抬起他的腿,把藥丸塞進燕行月汁液四溢的花xue,“我懂如何活得更久。”他指尖用力,扣著男孩的腰把藥丸推進xue道深處。

脆弱的xue道被硬生生撐開,溢出xue口的液體里又夾雜起血絲,但是燕行月慘白著臉強忍,一副絕不開口求饒的架勢。秦風不在意,按著男孩的雙腿欲根猛地撞進去,燕行月悶哼一聲,嘴邊溢出血跡。

“寧可傷害自己也不愿意偷襲我,”秦風嘖了嘖,湊上去吻男孩傷痕累累的嘴唇,“傻得可憐。”

燕行月的xue道被蠻橫地撐開,劇痛和怪異的快感夾雜在一起,滑進身體里的藥丸似乎在緩慢融化成溫熱的液體,流經之處火燒火燎熱起來。男孩被牢牢按在床上動彈不得,花xue被guntang的欲根來回cao弄,藥丸卻被越撞越深,幾乎抵在宮口邊。燕行月隱隱約約猜到接下來會發生什么,不由自主顫抖起來。

“真搞不懂你是如何活到今天的,”秦風揉捏他兩片紅腫的臀瓣,“所謂的名門正派的正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