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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犬牙差互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90

分卷閱讀90

    怎么會用腿配合。犬牙大概知道為什么他沒能被吸納走,這人就他媽一身的蠻力,和犬牙根本不是一個檔次。

可是似乎黑石就是故意安排這樣的人和犬牙交手,說到底這種人一旦抓住獵物,就會像瘋子一樣砸擊,即便犬牙比對方靈活很多,但只消中一拳,他就能因渾身被電流通過一樣的劇痛而恍神幾秒。

幾秒鐘對搏擊中的人來說實在是太長了,他會讓犬牙躲不過下一次的進攻,從而更加恍惚,然后便是第三次,第四次——這是一個極其慘烈的惡性循環,犬牙將像一塊砧板上的rou,被對方一下一下捶成爛泥。

開場不過五分鐘,犬牙的臉上被砸了兩拳,每一拳都他媽砸得他滿眼金星,硬是從他腦海中生生地砸出人影。

第一拳讓他想起了多年前的那個姑娘,第二拳讓他想起了刀疤。

他記得刀疤顴骨上也有一道這樣的疤,但不太顯眼。因為他臉上有一條更可怕的增生,蓋過了其余小傷痕的風頭。

那增傷看著像是用刀劈砍留下的,多年過去也沒有消退的跡象。

刀疤說這一刀是被他女人劃的,他這輩子遇到過很多女人,但只有一個最為生猛,也給他的心靈和rou體留下了永恒的烙印。

他說他有多愛她,就有多恨她。

愛,是愛她和自己一樣,坑蒙拐騙,無惡不作。他們會在酒吧里zuoai,在小巷里zuoai,在汽車旅館里zuoai,甚至在電影院里zuoai。

女人放浪地在他身上起伏,無所顧忌地呻吟喘息。而他則手持兩盞燈,馳騁得不亦樂乎。

在那個女人身上,他得到了這輩子沒法再法替代的快感。可偏偏他又恐懼著這樣的愛意,讓他一天比一天更強烈地想逃走。

女人是在一天傍晚找上他的,那時候他已經無聲無息地消失了兩個禮拜。他的房門突然就被踹開了,當時他的身下還有另一人在嬌喘。

女人徑直地走了進來,也懶得罵人,左右看看,抓起旁邊的水果刀就朝他刺去。

刀疤自然躲開了,臉上只留了這么一道疤。他一骨碌從床上滑下,二話不說便跳窗逃走。他連衣服都是后來一邊跑一邊偷的,就這么狼狽地在外頭耗著,等到午夜過后,才戰戰兢兢地回來。

他是活下來了,但他床上那一個姑娘卻沒跑走。等他回來時,姑娘已經和床墊融為一體。她身上被扎了幾十刀,墻壁、桌面、地板,到處都是血跡。而躺在床上的她則皮開rou綻,不成人形。

持刀的女人卻已經走了,水果刀也沒帶,任憑它扎穿姑娘的眼窩,直直地豎在那里。

刀疤說這個女人是可怕的,但他還是愛的。他不想再見到她了,可是卻不妨礙他想著她自讀。

對方的一拳似乎把犬牙的顴骨砸裂了,那疼痛真就像被刀劈砍一樣。不過犬牙知道這不美觀,他萬不能得到像刀疤臉上的那條一樣,極其帥氣又極其丑陋的傷痕。

第178章

挨了兩拳過后,犬牙有些站不穩。他的肚子也被膝蓋狠狠地撞了兩次,然后一記勾拳讓他把舌頭咬破,再將他掀翻在地。

這時候,他的眼前飄過了另外的人影。

那人走過來,蹲下來,拍拍他的臉,伸出幾根手指,問他——這是幾?

那是白面。

犬牙笑了,這是白面和他真正有接觸的一次。

他們一起躲在小丘后面玩了點東西,犬牙不怎么玩,整個人飄飄忽忽。一會像鉆入云端,一會又遁入地下。

他覺著自己在開一輛過山車,方向盤太他媽靈敏了,每一次想改變一點點航道,都給他來個一百八十度的轉彎。

最終他閉上眼睛,恍恍惚惚地靠在草面。扎人的草地也變得松軟,就像一塊綠色的、厚實的天鵝絨地毯。

白面和旁邊的人覺著好笑,晃晃犬牙的肩膀讓他睜開眼睛。

然后伸出手指,這是幾?

犬牙說了個數字,其他人笑。犬牙改了個數字,其他人也笑。

犬牙抓住白面的手,一根一根指頭掰過去,再說了個數字,其他人更是笑得前仰后合。

他歪歪斜斜地爬起來,地上有一灘惡心的口水和鮮血。

那怪物再次朝他撲來,犬牙側身一閃,自己踉踉蹌蹌地撞在壁上,讓那怪物撲了個空。

但他實在沒有力氣反擊了,血液循環的加快讓藥效更猛烈。他還想再走兩步,至少要保持位置的變換。可那怪物已經及時地轉過身來,調轉方向,再次毫不猶豫地朝他撲去。

而這一次,犬牙沒有躲過。

犬牙被男人撲倒,后腦勺磕在地面。男人立即跨開雙腿,騎在他的肚子上,左手掐著他的脖頸,右手則一次一次舉起,一下一下砸著犬牙的臉頰。

那一天犬牙挨了多少拳,他完全沒了印象。

他肋骨斷了,髕骨也受了傷。面頰更是痛得說話都說不成,更不用說他右手好一段日子都沒法擼管管。就差沒把他蛋蛋踢爆或把小鳥打骨折了。

他渾身都痛到不可思議,頭腦暈暈乎乎,追著藍天白云翱翔。

他的眼前更多地閃過其他人的臉,他們來來往往,站在旁邊看他,又從他旁邊離去。他們指指點點,議論紛紛,哀聲嘆氣。

老鬼說,你看,這就是不糊涂的下場。你糊涂了,不就完事了嗎。一顆子彈送進腦子里,你何苦遭那么大的罪。

阿金一瘸一拐地走來,拍拍犬牙的額頭,點點他的胸口,不高興地罵道,我讓你和我辦金鋪,你不干非得走。現在我活不好,你也一樣活不好。

刀疤也來了,他杵在犬牙旁邊,盤這手低頭打量,再踢踢犬牙的肩膀,他說我們在流放島再熬一年多,出去就又是一條好漢。非得逃出去干啥,你覺著你真逃出去了嗎?

還有紅毛,還有三面熊,還有牛頭馬面,對了,還有第一次和他說尼布甲尼撒故事的高個子年輕人。

犬牙始終不知道那年輕人的名字,大家都叫他四眼。他不戴眼鏡,但他臉上永遠掛著一對仿佛十年沒睡好覺的黑眼圈。

他指指窗外,嘴里嘖嘖作響,他說那就是尼布甲尼撒,他要到走到天上去。

犬牙順著他胳膊看,看到精致的小飛機緩緩降落。看到它振起一片黃沙,讓廢料的包裝紙與煙頭翻騰。再看到它放下了旋梯,然后打開機艙的門。

男人手上的大戒指被陽光一照,一下一下閃爍著令人嫉妒的光芒。

但那光芒卻又一點一點抽離,他還沒來得及看清老蛇的臉,藍天白云就不見了,廢紙和煙頭不見了,旋梯與小飛機也不見了,還有站在老蛇身旁的保鏢、同伴,以及迎上去點頭哈腰的管理者,一個一個像霧氣一樣散開。

喧鬧聲又回到了犬牙的耳朵里,他們喊著,叫著,罵著,直到一記刺耳的電流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