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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拿著證件往回走,打開一看,發現是一本虎國的身份證明。沒照片,只有個姓名。姓名還他媽特別復雜,三個字里只有中間那個“可”字認識,前一個和后一個都不會念。他繼續讓黑羽杵著,直到他用那本不會念自己名字的身份證換出了通行證,才替換了黑羽,把虎國身份證給他,讓他帶金幣再進一次。有時候不懂玩法是挺苦逼的,明明一件事十分鐘就能辦成,他倆摸索了半天,都快中午了才找到點眉目。犬牙又在心里罵起了牛頭馬面,媽了個逼的倆小畜生這都不告訴他,真當他在外頭活了三年。也就在他抽煙等著黑羽換證的空當,他看到了那個身影。那身影也在換證,看樣子是已經換出來了,正和幾個朋友在外頭聊天。他的頭發很短,但被陽光一照,還是能看到標志性的泛紅的特征。犬牙的心里咯噔一下,煙夾在手上半天忘了吸一口。他就這樣默默地望著這個背影,就等著那人稍不留神轉個身,讓犬牙清醒過來,并認識到一切只是自己的錯覺。可當那人因為滅煙而側了側身時,犬牙確定自己是見鬼了。那人他媽的還真是紅毛——一毛一樣的紅毛。第100章當然犬牙是很不自信的,這種不自信體現在他突然喊了一聲“紅毛”然后立馬把頭轉向另外的方向,假裝這話不是自己喊的。結果卻出乎他的預料,那人還真轉過頭來了。通過余光的觀測可知,那人回頭很隨便地看了一眼,又把頭扭了回去。犬牙的心里在打鼓,原地糾結一會,又故技重施,再喊了一遍。結果這一回那人更快地回頭過來了,不僅回頭,整個身子都轉了過來。犬牙哆哆嗦嗦地抽著煙,也不知道那人會怎么樣。他聽說一般鬼是不會和人說話的,但如果鬼知道自己看得到鬼,這鬼就會把他當成解悶的對象,隔三差五就和他說話。犬牙只能堅信紅毛不是鬼,如果是,那他媽的站在他旁邊的幾個人也是鬼了。鬼還要換什么證,直接飄飄忽忽就飄過架橋了。但犬牙還沒哆嗦完,他的身子就僵住了,因為那人朝他靠近了,并且在犬牙打算用物理攻擊測試一下對方到底有沒有實體時,對犬牙道——“你是……你是犬牙?”此時黑羽正好換完證從里頭出來,見著那人對犬牙說話也愣了一下,看看那人,又看看犬牙,道——“你們認識?”犬牙見著黑羽也能看見,猛地把頭抬起來,驚訝地道——“你他媽還真是紅毛?”紅毛也愣了,片刻后跟著笑開,罵道——“我cao,你還真是犬牙?!?/br>后來犬牙經常想,如果他一不留神又被丟回流放島,那他所說的一切就將變成另一個鬼故事。他會說他見到了紅毛,見到了活生生、活蹦亂跳、除了臉上多了幾條皺紋以外,幾乎和幾年前沒有任何變化的紅毛。他會說紅毛沒有死,因為有人替了他的身。流放島每天都有人死,有囚徒,有奴隸,前一天正好有個體型差不多的囚徒病死了,那把替身的頭發染了,再把身上的皮都剝了,他就成了死掉的紅毛。死成那樣,大部分守衛也不會讓人把他臉貼回去再洗干凈,所以他在小丘上晃著,解下來燒著,風一吹,一縷煙散了,就成了活在囚徒口中的詭談。他還會說紅毛人緣好,但關鍵在于有一個守衛愿意幫他。所以在他離開之前幫他做了這件事,再給了他一只小皮艇。那名小守衛說他能做的就那么多,可紅毛的結局到底是被一個大浪打沉海底,還是漂洋過海找到新世界的彼岸,就全看紅毛的命了。他更會說好人總會有好報,紅毛曾經在一群狂暴之徒半夜的報復圍堵中,救下這個剛來流放島執勤的小警衛,那小警衛也會找到機會,回報紅毛的見義勇為。畢竟在那個地方警衛和囚徒是敵對的,紅毛能為警衛擋下一刀,證明他沒有把警衛當人魔狗樣的畜生。當然犬牙還會說更多,他會把紅毛告訴他的真相一字不差地傳遞給其他人。他還會添油加醋,讓紅毛變得更傳奇,讓他的故事再曲折一點,中心思想再升華一下。但最好的結局,是犬牙不用回去。紅毛是犬牙在島外見到的第一個熟人,犬牙也成了紅毛眼中的一個奇跡。因為紅毛也覺得犬牙該死了,死在流放島上,死在所有囚徒都注定的凈土里。犬牙刺探著問,第二天接你的船都來了,你何苦前一天晚上這樣做。要被抓到了,指不定你還真被抽筋扒皮。紅毛說我也想過,但那島不會放我們走的,我也是聽那個小守衛說才明白。我想你是不知道,之前走的都沒真走成,大概老鬼也一樣。犬牙和黑羽對視了一眼,都沒有吱聲。那一刻犬牙沒承認自己已經知道了,他寧可真的什么都不知道。第101章犬牙和紅毛搭乘同一輛小面包往蛇國進發,紅毛的其他朋友則坐另一輛面包,給出時間讓犬牙好好和紅毛聊聊。黑羽坐在副駕駛,上了車就問犬牙要了煙。司機留著大胡子,臉色還有點發紅。犬牙湊近聞了聞,確定對方天生皮膚就這樣,并不是喝多了所致。紅毛問犬牙是怎么出來的,犬牙輕描淡寫地解釋流放島發生了暴亂,也不知怎么回事,幾天之內莫名其妙地出現好多尸體,囚徒管不住了,他們就趁亂找了快艇。紅毛聽到尸體倆字,鼻翼抽動了一下,又問,什么尸體,自相殘殺出來的嗎?犬牙搖搖頭,他說不是,死得像擰抹布一樣,比當初你剝皮的樣子還可怕。紅毛若有所思,不再追問。過了一會,他把話題岔開,感慨流放島的時光就像發生在昨天。他心里頭最懊悔的事就是來不及把其他兄弟一起帶出來。犬牙說這沒什么好可惜的,你要想幫,就算把自己搭上去了也幫不了。若是暴露了,幫你出主意的那個小守衛也會被牽連。所以能走就走了,多慶幸現在能享受到的日子。紅毛深深地嘆氣。其實紅毛自己心里清楚,他說出來不過是為了減輕心頭的愧疚感罷了。流放島是個與世隔絕、鳥不拉屎的荒郊僻野,紅毛是萬不會出來了再回頭去送死的。通過有一搭沒一搭的聊天,犬牙知道紅毛已經開始了新生活。他仍然重cao舊業,做個船工。只不過從船上變到了碼頭,不再隨便出海了。“出海的感覺不好,一樣望去,到處都是水,什么參照物都看不到,心里難受。”犬牙聽了好笑,之前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