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慣了,只是看著自己父親。 葉成梁知道自己女兒在瞪自己,心里也發顫,但卻沒停下來。他起早貪黑養活一個家,臨了臨了,養了兩個白眼狼……現在找人訴個苦都要看兒女臉色嗎? 葉陽聽不下去了,起身去了洗手間。 張虔這下也顧不上葉成梁,起身跟著出去了。 張虔離開后,蔣志蓮揪住丈夫的領子,啪地一巴掌呼到了他臉上,問他發什么酒瘋。平時就算了,今天什么場合,一把年紀,一點事不懂。蔣志蓮打了一巴掌不解氣,還準備再打。葉寬趕緊攔下,說算了,回家再說。 葉陽的爺爺奶奶司空見慣,連勸都不想勸,只道:“行了,有事回去說,別給孩子丟人。” 蔣志蓮指著自己丈夫:“等會你給我閉嘴,再說一句話,我回去跟你沒完。”見自己丈夫一臉醉意,似乎沒聽進去,她惱羞成怒,趁葉寬不注意,上去又給了他一巴掌。 葉陽從洗手間出來,見張虔在門口,問:“你怎么出來了?” 張虔往她臉上仔細瞅:“哭了?” 葉陽笑了:“哭什么,比這難聽的話,我又不是沒聽過,就是讓你見笑了,這擺不上臺面的家事,還要讓你看見。” 張虔道:“家家有本難念的經,這不算什么。” 倆人回去,發現蔣志蓮和葉成梁已經動起手來。主要是蔣志蓮,一邊打一邊罵,問葉成梁長不長記性,還喝不喝了? 葉成梁喝多了,人有些皮,都不帶躲的,于是蔣志蓮一打一個準。 葉寬也已經習慣了,他抄著手在邊上看,并不攔。 兩位老人坐在邊上,兩臉無可奈何。 葉寬是看見葉陽和張虔回來了,才趕緊叫住了蔣志蓮。 蔣志蓮瞥見他倆后,停了手。 飯桌上的氣氛又尷尬起來。 過了一會兒,葉陽的爺爺慢慢開口了,問準備什么時候結婚。 張虔說打算先領證,至于婚禮,什么時候辦,怎么辦,還沒確定。下次讓他父母一塊過來,倆家人一塊商量下。 葉陽的爺爺看著葉陽的父母說,平時也沒這樣過,今天估計太高興,讓他別見怪。夫妻過日子,總有磕碰的時候。 張虔說看得出來。 葉陽覺得飯吃到這種程度,可以了,就叫了車,送他們回酒店。 車到了飯店門口,張虔和葉陽送他們下去。 蔣志蓮把葉陽拉到一旁,從包里掏出戶口本:“你爸來之前說好不喝酒,估計是太高興,忍不住,你別怪他。我跟你爸在家算了算,你結婚沒什么可給你的,等你們辦婚禮的時候,送你們輛車,再多就沒有了。” 葉陽愣住了:“不是說我沒嫁妝嗎?” 蔣志蓮道:“之前手里沒富余,現在算了算,還能給你湊點。” 葉陽看著她長滿皺紋的臉,心中五味雜陳,沒說出話來。 蔣志蓮又瞥了一眼張虔:“前一陣好像到我們那買過涼皮,還跟你爸聊了一些有的沒的。不過帶著帽子,我們也認不太真。他跟你說過這事嗎?” 葉陽回過神來,點點頭:“說過,他出差,順便看看你們。” “不嫌棄咱們家就行。”蔣志蓮道,“我知道你說結婚不要彩禮,但這事得看對方的條件,人家沒錢就少要,有錢就多要,這是很正常的事情,又不是我們一家人要,你別跟人說不要,該要的一定……” 葉陽立刻截住:“我不要嫁妝,你們也別想彩禮,反正你們從小到大也沒管過我,結婚這事就別cao太多心了,我自己會看著辦的。” 蔣志蓮還想說什么,葉陽又道:“媽,話說到這,甭管你們真給還是裝裝樣子,我就領你和我爸一個人情,再說多,這人情就沒了。現在要是因為彩禮的事情鬧難堪了,甚至鬧崩了,對我沒什么好處,對葉寬也沒什么好處,你可想好,是要錢,還是要人。” 蔣志蓮被她噎了一下,想發作,但瞥見張虔,人模人樣的在跟老人說話,的確像個靠山,沒再多說什么。 張虔和她站在飯店門口,看著車離開。 葉陽回頭問:“葉寬是不是加你微信了?” 張虔點點頭。 葉陽道:“如果他找你借錢,不要給他,我知道你不在乎,但別給,他已經被寵壞了,再多一個你,會更壞的。” 張虔將她摟過來,道:“你放心,他不會的。” 葉陽認真看著他:“有沒有嚇到你?” 張虔笑:“我看起來這么不經嚇?” 葉陽也笑:“多的是色厲內荏的人,誰知道呢。” “那我肯定不是。”張虔又道,“不過你mama下手真狠,沒打到我身上,我都覺得rou疼。” 葉陽嘆氣道:“她心里有恨吧,一直恨我爸爸懦弱不爭氣。她其實是很聰明的,也能吃苦,只是沒上過學,連名字都不會寫,離了人寸步難行,否則早跟我爸離婚了。加上我爸年輕時又對不起她,她就更恨,打我爸時,下手特別重,我有時都會被她嚇到。不過她也有對他好的時候,倆人時好時壞吧,反正大半輩子都這么過來了。” 張虔若有所思道:“每對夫妻都有自己的相處模式。” 葉陽趴在他懷里:“你放心,我以后肯定不會打你,我不愛動手。” 張虔笑了:“相對冷戰,我還是更希望你動手。” 葉陽也笑:“那我可不舍得。” 回到X京后,葉陽先去沖了一下澡,又回房間收拾東西,想到戶口本,就拿了出來看。原以為走向領證的過程中,一定會出現什么阻礙,拖延一下時間,讓她和張虔有足夠長的時間想明白到底要不要,沒想到一路走來,十分順利,什么都沒有。 如今只剩下臨門這一腳,她心神不寧起來。 她始終覺得張虔愛的根本不是她,他愛的是九年前的她或者是九年前的他自己。因為現在的張虔沒有過去那種鮮活又純粹的心境了,無法像過去那樣毫無保留的愛人,但又不甘心像其他人一樣湊合過日子。剛好她出現了,帶著他最純粹的過去,帶著他最熱烈的浪漫,沒有變丑,沒有變老,沒有變壞,可能讓他想起了過去他曾經怎樣生動過。他選擇她,不是非她不可,而是在以一種大冒險的形式來抵抗逐漸庸俗化的生活。 張虔洗完澡,擦著頭發出來,瞧見她正坐在床邊發呆,走過去把戶口本從她手中取過來翻看。翻完見她仍在發呆,用手指抬起她的下巴,問:“想什么?” 葉陽將臉埋在他小腹間,他身上有她熟悉的味道,她把自己埋得很深,聲音傳出來,多少有些悶:“想晚上吃什么飯。” 張虔撫著她的后腦,問:“不想什么時候領證?” 葉陽仰臉看他:“你想過嗎?” 他低眼時有種溫柔的錯覺,還有種深情的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