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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謝筱語搖著頭道,“我不愛運動,張萊也是個懶的,你看,整天不是喝酒就是熬夜的,我都怕他老了生病要我照顧。” 路婉笑了,“那等他老了,你就帶他做身體檢查,防范于未然。” 謝筱語嘆了口氣,“不提了,以后的事以后再說吧,我呢本質(zhì)上跟張萊是一樣的人,要不也不可能走到一起。” 路婉幫馨馨剝了幾只蝦,馨馨用白胖的小手拿著往嘴巴里塞,大大的眼睛看著路婉,糯糯的說了句“謝謝干媽”,實在是太可愛了。 這頓飯結(jié)束,除了聶銘颙跟顧巍,其他人都喝醉了,顧巍帶著張萊他們一起回大院,路婉開車先送陳廣勝回家,而后跟聶銘颙一起回了東交民巷。 “媳婦兒,我喝醉了,你陪陪我好不好?” 一路上沒有醉意的人,一回來就說自己醉了,路婉相信才有鬼呢。 “別鬧,我得去洗澡換衣服,身上全都是飯菜味兒,還有你,滿身酒氣。” 聶銘颙沒有讓開,反倒將路婉抱的更緊了。 “沒事兒,我不嫌棄你,要不咱們一起洗。” 路婉捂住他的嘴,不想聽他說那些讓人面紅耳赤的話,聶銘颙眼睛注視著路婉,細細密密的吻著她的手心,路婉抽回自己的手腕,又推不過他,正想生氣呢,聶銘颙彎腰將路婉橫抱起來,一起進了洗澡間。 深夜,聶銘颙撫著媳婦的長發(fā),嗅著她發(fā)間的香氣,問她高不高興。 路婉一開始還想歪了,心想這人真是,哪有問的這么直白的,沒有理會他,聶銘颙沒等到媳婦的回答,以為她睡著了,親了親她的臉頰后就摟著她睡了。 其實聶銘颙想問的是,他這次職位調(diào)動路婉高不高興,以后,他就有更多的時間陪她了。 ………… 十月,蔣悅在軍區(qū)醫(yī)院生產(chǎn)了,路婉帶了不少禮物去看她,有水果、奶粉,孩子的衣服、玩具,還有一個孩子戴的小金鎖。 路婉到的時候蔣悅的丈夫瞿昱航也在,兩人之前見過幾次,相互微笑著點頭致意。 “婉婉,你來了。” 蔣悅是順產(chǎn)的,她體質(zhì)好,生完后觀察兩小時就能下床活動了,這會兒正躺在床上休息,病床邊有個小推車,里面躺著一個剛出生的,紅彤彤的小孩兒。 “你還好嗎?知道你生了我趕忙過來了。” 蔣悅是半夜發(fā)動的,今天早晨收到的消息,好在東西早就準備好了,拿上就立刻讓聶銘颙送她過來。 “挺好的,十點開始陣痛,早上六點多鐘出生,算生的很快了。” 路婉把東西放到桌上,走到小床邊看孩子,這不是她第一次見到新生兒,但她看這個孩子怎么看怎么可愛。 小寶貝的眼睛還沒有睜開,閉著眼睡的很安靜,小手緊握著,整個人小小的一個,睡覺的時候還不自覺的努動著小嘴。 路婉突然覺得有些感動,莫名的想哭,她怕吵醒寶寶,說話都很小聲。 “太可愛了,你說你多幸福啊,以后就有兩個男人愛你了。” 產(chǎn)后的蔣悅絲毫不顯憔悴,渾身散發(fā)著母性的氣息,連笑容都比以前更加溫婉。 她看了眼一旁站著的丈夫,心里也是甜滋滋的,昨晚上她突然發(fā)動,一向沉穩(wěn),仿佛什么事都難不倒的丈夫,竟然臉色蒼白,失去了他引以為傲的冷靜,抱著她往外沖,本來有些害怕的蔣悅,看到這樣的他,突然就不害怕了,感覺只要有他在,就不會有任何問題一樣。 愛情會給人無限的力量,因為這份動力,她順順利利的生下了兒子,過程中連疼痛的感覺都屏蔽了,只想到他充滿力量的手臂,他焦急的面容,還有他奔跑時流下的汗水。 生完后,護士把她推出產(chǎn)房,她第一眼就看到了等在門邊的他,他握著她的手,眼睛很亮,彎下腰在他耳邊說了句,“悅悅,你辛苦了,我永遠愛你。” 聽完這句話,蔣悅眼淚刷的一下就流了出來,她生的時候都沒有哭,卻因為他的一句話感動哭了。 當然,這些蔣悅不會跟路婉說,除了覺得有些不好意思外,也因為這是屬于他們夫妻秘密,她要把這份悸動永遠留在心中。 “是挺幸福的,所以你也可以考慮什么時候生一個了,聶同志的工作不是已經(jīng)調(diào)動了嗎,只要請個月嫂,帶孩子完全沒問題。” “我確實有這個想法,不過還沒跟他溝通過,現(xiàn)在就是順其自然。” 這就是打算要的意思,蔣悅欣慰的點頭。 結(jié)了婚的人愛催婚,生了孩子的也愛催生,可能是當自己擁有了一種幸福后,就希望身邊的人也能夠擁有。 路婉留了二十多分鐘就告辭了,蔣悅跟孩子都要休息,還有蔣家跟瞿家的人要來看月子,她繼續(xù)留著也不方便。 “你好好休息,明天再來看你,你有什么想吃的可以告訴我,我?guī)湍阕龊脦н^來。” “你來看我就行了,不用帶吃的,等我做完月子你做酸湯魚給我吃。” 不知道為什么,蔣悅現(xiàn)在特別想吃酸的辣的,可能是懷孕期間家里的長輩控制飲食,食欲過分壓抑后一下子爆發(fā)出來了。 可她現(xiàn)在坐月子,更加不能吃那些,非得等到做完月子才行了。 瞿昱航聽妻子饞酸湯魚了,一臉無奈的笑了,微笑著送路婉出了病房。 “今天謝謝你,還帶了那么多東西,滿月的時候一定過來吃飯。” “好,你不用送了,回去吧,這兩天你也辛苦了。” 瞿昱航輕輕一笑,眼里盛滿了溫柔的光芒。 “不會,悅悅才是最辛苦的。” 路婉彎起唇角,為朋友擁有這樣純粹而包容的愛情感到高興。 晚上下班回家,吃飯的時候跟聶銘颙提到了蔣悅的孩子,聶銘颙一臉笑意的看著她不說話,路婉摸了摸自己的臉,也沒有什么東西,詫異的問,“你這么看我干什么,臉上有東西?” 他搖頭,握住了路婉的手,把玩著她的手指。 “你說你這么喜歡孩子,咱們是不是得生一個,現(xiàn)在我我每天都能回來,你研究生也快畢業(yè)了,我覺得這個時間挺合適的。” 沒想到他說的是這個,路婉抿著唇笑,故意開口問他,“那,你知道生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