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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敏給隊長做的手術,因此林志斌認識她,不過還沒來得及跟聶銘颙說,不過聶銘颙是誰,通過林志斌的態度已經猜到了劉依敏的身份。 “劉醫生,謝謝你,我現在感覺挺好的。” 聶銘颙穿著病號服,比他穿軍裝的時候顯得柔和了些,雖然臉色有些失血過多后的蒼白,但無損他的英俊,眉宇間的堅毅讓他整個人看起來充滿了朝氣。 劉依敏從病例里抬頭看了他一眼,跟著垂下了眼眸,筆在紙上沙沙的寫著什么。 “你現在的各項數據都挺好的,只要注意休息應該沒有大問題。” 房間里儀器設備齊全,數據不會說謊,透過那些數據就能知道聶銘颙的身體情況如何。 “那我什么時候能夠出院。” 劉依敏嚴肅的合起病例,覺得這個病人有些不受控制,剛開完刀就想著出院的事了? “通常需要觀察七至十天,這個期間你不能劇烈運動,要臥床休息,否則傷口很容易破裂。” 聶銘颙皺起了眉頭,這邊的情況結束,他們隊的任務完成就能回去了,自己躺在醫院不是耽誤時間嗎? 林志斌看氣氛不對,趕緊幫隊長打起了呵呵,“我們隊長是個工作狂,心里只有工作沒有自己,劉醫生,隊長他沒有其他意思,您放心,我一定會督促他好好休息,爭取盡快恢復。” 劉依敏點頭,“那好,身體是革命的本錢,沒有一個健康的身體什么事情都做不好。” 說完,劉依敏帶著護士離開了。 “隊長,我要不要打個電話給嫂子,你這需要人照顧,我怕我笨手笨腳照顧不好啊。” 其實林志斌是看出來隊長想嫂子了,隊長換下來的衣服口袋里放的都是嫂子的照片,本以為隊長肯定同意自己打電話,誰知道剛說就被隊長罵了。 “打什么打,我現在這樣,打了也是讓她cao心。” “那……我留下來照顧你?” 就是隊里還有事沒完,林志斌不可能一天二十四小時的待著。 “不用,你該忙什么就去忙什么,我這里沒什么大事。” 不就是躺著休息等飯吃嗎,這些還能難倒他? 林志斌想了想,也覺得自己離開個把小時不是什么大問題,跟聶銘颙說了聲,就先回隊里看情況了。 等林志斌走了聶銘颙才覺得不方便,首先他的水掛完了,得喊醫生過來換水,其次他想上廁所,下床沒問題,但還得抓著吊瓶,而且病房里沒有廁所,得穿過走廊才行。 實在沒法子,聶銘颙就把手腕上的針頭拔了,起身下床。 “你干什么呢?” 拖鞋剛穿一半,劉依敏的聲音在門口響起來了,聶銘颙抬頭看了看,瞬間也有些覺得尷尬。 “你的陪床呢?” “他有事出去一下。” 劉依敏看了看手表上的時間,反駁道,“不對吧,我看他是八點四十二分離開的,現在已經十點鐘了,他離開了可不只是一下。” 聶銘颙低頭笑了笑,沒想到這醫生連時間都給他記著呢。 “我已經說了,你這邊不能離人,你還把水管拔了,也太不把自己的身體當回事了。” 她走過去要給聶銘颙重新插上水管,聶銘颙移開了手,當著一個年輕女醫生的面,他確實不大好意思提個人需要的事,但他又轉念一想,這有不是自己媳婦,有什么好不好意思的,就是對著自己媳婦,也不需要不好意思。 這么一想,他就全然不覺得尷尬了。 “等等,我得上廁所呢,帶著這個不方便。” 劉依敏一個未婚的女青年,聽他這么直白的說上廁所的事,感覺實在是怪異,臉都紅了。 “那你也不能自己去啊,你等著,我給你叫人。” 其實術后可以用尿壺,但她一個女醫生,對著一個年齡相仿的病人,還真說不出用尿壺那樣的話來。 林志斌帶著午飯回醫院收到劉醫生的嚴厲批評,責怪他不該把病人獨自放在醫院里,萬一出事了怎么辦。 林志斌被罵的一句話都不會還嘴了,深覺這位小劉醫生太厲害,簡直是軍醫院霸王花級別的人物。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支持哦,小紅包繼續,么么噠筆芯~感謝在2020-06-07 12:54:06~2020-06-08 11:52:26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悠悠然 8瓶;焦糖布丁、大黃貓咪、淡淡蘭亭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八十章 “隊長, 這劉醫生也太兇了。” 面對彈藥火炮林志斌都沒這么緊張,一個年輕漂亮的女醫生卻把他訓得跟小學生似的, 毫無還嘴之力。 聶銘颙怒其不爭的看了他一眼, 不就一個女醫生,有什么好怕的,這家伙還是見識的少,應該學學自己,這世上只有他媳婦一個女人能讓他緊張,其他女人跟路邊的花草樹木一樣無關緊要。 林志斌打開保溫盒照顧隊長吃飯,他剛手術, 吃不了葷腥, 這是托人熬的小米粥,粥里還放了個頂個大的紅棗, 人家都說紅棗是補血的。 “那幾個挑事的不經審, 已經招的差不多了, 咱們的任務到這里就算完成, 接下來移交給地方處理就行。” 林志斌知道隊長肯定關心這事,報備了隊里的情況, 聶銘颙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如果沒受傷, 他現在還能在隊里處理些后續的事情,現在躺在醫院里,也是鞭長莫及。 “那就移交吧,對了, 咱們隊除了我之外還有誰受傷了,情況怎么樣?” “都是輕傷,養養就行,您反而是這次受傷最重的。” “那就好,你抽空去關心一下受傷的戰友,我這里熬過三天的觀察期就出院。” 作為隊長,每次隊員們出現傷亡情況他都非常難過,恨不得自己替了。 首都,路婉心神不寧了一整天,臨下班的時候才好些,她把手里的工作干完也不想加班了。 公交車上,她看著窗外的街景,有奔跑的孩童,成雙成對的情侶,還有朋友、親人,盡管穿著打扮各不相同,臉上